次日,二人共用了早饭。
两人闲着无事,找了棋盘下起了棋。
林北的棋技还是不错的,是她上一世的祖父教的。
叶洛尧本以为林北的棋技也只是拿的出手罢了,不想还是挺高超的。越下越惊险。真是棋逢对手,好不爽快。
“北北的技艺不错。我都快输了。”叶洛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其实还好啦,叶洛尧虽占下风,但也不是不能搬回来不是。
“是王爷轻敌了。”林北抿了抿嘴说。
是啊。可不是轻敌了吗?这可是大忌啊。二人停了口上的交锋,继续着手上棋局。
叶洛尧上了心,但是局面却没有因此松下来,二人都越来越上心。觉得今日这盘非要赢了不可。
林北觉得叶洛尧的棋技也挺高的,有时候还真不能掉以轻心,林北用着现在的领先在给自己制造一些利益让叶洛尧更快的洛下风。
约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局面还是充满了紧张的气息。
这个时候,奕卓过来拘礼道“王爷,王妃,宫里来了话,让王爷即刻进宫去。”
“哎,真是烦。本王去去就来,留着等我回来继续下。”叶洛尧抱怨道。也不管林北什么反应就自己转了轮椅,随着奕卓走了。
宣政殿。
叶洛尧进去的时候,看见了不只他那位皇兄一人,看来是要议事啊。
有礼部的,工部的,还有老臣,还有使臣,看来是谈和之事啊。今日要出结果了么?
“臣弟见过皇上。”叶洛尧手放在扶手上,淡定的说着。
“来了啊,朕和众位在说谈和的事情,就想着把你也叫来,出出主意。”皇帝笑着说。
叶洛尧不置可否,应着,听了一会,觉得他这个皇兄跟本不想和,想战却奈何没人。是他的事,和他没什么关系只听着。
“朕以为,来使这话说的不对,即使是郡主也是我国的贵女,怎么就低贱了呢?”
“尊贵的陛下,本使千里迢迢来此,就只能带回贵国的郡主殿下吗?本使以为贵国的诚心不够。况且棉阳二城均乃富裕二地,贵国只用5000担粮食,黄金百两,500匹骏马,一个臣女就想换回吗?贵国觉得这可能吗?”
棉城,阳城是战争中失守的城池,沧澜失了此两城,现阵守园关。
“请使臣注意言辞,是一位郡主,不是一个臣女,两者是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不就是灌了个好听的名号吗?说到底不还是贵国大臣的女儿,本使要带回的是你们皇家的公主,是皇室的女子。”那使臣放大的音量,一字一句的叫喊到。
“是公主还是郡主朕暂不和来使计较,来使不认为两万担粮食,黄金万两,2000匹骏马,还有朕的皇姐或是皇妹这样的条件有些过分了吗。”皇帝怒声说到。
“请尊贵的陛下注意一下,是棉阳二城,并不是其中的一座,本使认为若是其中的一座确实有些重了,但若是两座加起来,这些条件算是轻的了。我国就是再提一些条件也不是不可。”使臣没有退步,反而把话说的更死了。
“来使认为你们的要求是确定了吗?不退让是吗?”叶洛祁眼里闪硕着狠历,从话语中能感受一丝严肃和威胁。
“本使觉得无法退让,这个条件是最轻的条件。”那使臣似乎没有听到那一丝丝狠历。
……两方就这样在这些条件上争夺了好一阵子。
直到最后,叶洛祁耸了肩说到“既然这样,那来使不如先去休息,朕和诸位爱卿在商量一下。”
“好,贵国最好把此事看重一下。”使臣说完也没管叶洛祁什么反映就走了。
一方的条件太高,另一方又给的很低,两方谁也不退让,那就只能这样焦着下去,继续耗着。
待邻邦的使臣出去以后,叶洛祁看了看叶洛尧问了一句“阿尧的身体近来可好?”
“劳皇兄挂心了,臣弟的身体一直如此。没什么好不好的。”叶洛尧面无表情的说着。
“阿尧在军中呆了那么多年,是不是觉的来使条件能够考虑?”
“臣弟认为来使的条件的确有些重,这是无可厚非的,倒是皇兄是否能够把条件在提高一点。”叶洛尧嘴角微翘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阿尧认为朕给的条件有点轻了吗?可是朕认为这些条件于绵阳二城并不轻。”
“皇兄说这不过是因为园关还在而已,若是圆关不在了,皇兄觉得这些条件还够看吗?还有皇兄别忘了我们还有100将士的性命在敌军的手中。难道皇兄想抵上这100将士的性命吗?”
“阿尧不是也说了园关还在不是?”
“那皇兄觉的若是再战,园关还守的住吗?”叶洛尧把话说的越来越重了。
“可朕没准备再战。”
“不是皇兄不准备战,是皇兄没法战。不是皇兄不想再战,是目前的局势不容许皇兄草率的在战。臣弟在军中呆了那么多年,一时半会儿,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去领兵再战。皇兄以为臣弟说的不对吗。”
“阿尧说的的确很对。确实没法战。”叶洛祁嘴里有一丝无奈,也有一丝不服。
“皇兄既然想战,不妨在找一找,在拖一拖,王妃管的严,臣弟先回去了。”叶洛尧咪着眼嘴角勾着说到。
“阿尧还是那么贴心,去吧,朕在想想。”叶洛尧抿着嘴,眼底抹去了留露着不快和讽刺。
叶洛祁虽然想战,但是沧澜没有能够带兵的将领,三军不可无帅不是。叶洛祁想着,争夺着,眼睛看着叶洛尧离开的路。觉得战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做法是不是可以阴历一点。
叶洛尧回去的途中也没觉得什么,一路上并没有想这些,而是考虑着那盘没下完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