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萧白的一阵忙碌之后,热气腾腾的饭菜被抬上了餐桌,萧白看了眼在餐桌旁坐着的两个摆着一副我是乖宝宝我要吃饭饭模样的美女萧白又能说什么呢?只有帮她们添好饭。
“唔……小白,刺溜~明天……和我去……G大报道。”莫缘毫无淑女形象地吃着饭,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好好吃饭,明天陪你去。”
“嗯……刺溜~”
晚饭后萧黑上线了,莫缘和阮芸则没有上线,阮芸是说累了去睡觉了,而莫缘则是因为明天要去学校所以早早的睡了。
萧黑上线后并没有被熟悉的树袋熊之术袭击,还感觉到有些诧异,点开宠物空间一看才发现,好家伙,萧蕊还在睡着呢。
“……”萧黑突然感觉到了有些不适应,自从有了萧蕊以后很久没有这种一个人的感觉了啊。
萧黑指尖跳跃着冰花,也不回城了,既然在城西,就向着西边更深入吧,不一会儿就经过了牛头人的部落,萧黑的脚步也没有停留,继续向前走去,随即一阵腥风从萧黑身边掠过,萧黑定睛看向这团腥风。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略显狭长的脸颊,约莫还是青年的模样,脸颊的周围还有着些许长长的灰色毛发,深褐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冷芒,不断开合的狼吻中有两颗尖锐的狼吻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点点寒芒,贴在地上的四肢飞速在地上交替着,身上穿着件破烂的灰色衣衫,腰上还挂着一个皮质的口袋,里面好像放着什么,在衣衫的破洞中周围全是血红,还有一两根箭矢插在背上露出了破旧衣衫下随着奔跑而律动的肌肉。
就在这青年奔过萧黑身前20米之时,一阵破空之声传来,只见一直黑色的箭矢破空而来,萧黑眉头一抬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只见这只黑色的箭矢就这么没入了那青年的右后肢,他神色未变,前肢着地,向前一个翻滚,后肢撑住,那坚毅的面孔抽搐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缓缓地站起身来,黑箭周围的伤口已经有些发黑。
远处传来零散的马蹄声,萧白转头一看,为首的便是那天从萧白手中救下涯千的白袍青年。
那青年冷着脸,完全没有那天给人表面上给与人的如沐春风感,就这么骑着骏马带着家将从萧黑身边掠过,看都没有看萧黑一眼。
而青年背后的五个家将看见萧黑则是一滞随后阴翳的眼神投向萧黑,不过还是跟在主子后面杀向了那个如同野狼一般的青年。
萧黑一看也没有表示,还是继续向着前方,也就是那个青年的方向走去,这时白袍青年瞥了萧黑一眼,思量了不过一秒又继续紧紧盯着身前的的青年。
“你还想跑哪去。”
“……”青年没有说话,只是用凌冽的目光看着白袍青年。
“狼崽子!涯大人跟你说话呢!”一旁的家将怒斥同时手中马鞭重重挥出,但见灰衣青年伸出了右手,右手上长满了灰色的毛发,从毛茸茸的爪子中弹出了五根锋利的爪子,一把便将马鞭抓住,右手发力,只见那个家将就脱离了马背飞向他,他左手一震,双脚发力,一股黑血从右腿射出,青年化作一道灰影在天空中掠过,随后落回地面,随之落地的还有那个家将已经失去任何生命气息的尸体。
那家将的喉咙处有着五条被切割的痕迹。
灰衣青年甩了甩左手,鲜红的血液在月光的照耀下缓缓滴落在地面。
灰衣青年依旧只是盯着白袍男子一言不发,家将和那青年胯下的骏马却被青年身上散发的血腥气息刺激得不安地踱着马蹄。
白袍男子不为所动,矫有兴趣地看着他“为何杀我族人。”
“想杀。”灰衣青年神色没有一丝变化地说道。
“放肆!”家将喝到。
白袍男子却拍了拍手:“说得好,想之一字用得秒,这样,我都不好意思杀你了,不过我好想啊。”说着一把黑色的长弓出现在白袍男子的手上,只见这黑色的长弓上光滑流转,上面篆刻着一条长蛇大张着嘴有吞天食日之势,黑色的毒牙发出一阵令人眩晕的光芒,蛇目上紫色氤氲流转。
白袍男子左手一翻,三只普通的羽箭出现在弓上,搭箭开弓,左手一松,“绷”的一声脆响,三只羽箭呈品字型射向灰衣青年。
灰衣青年双臂一震,左爪挥出将一支箭矢劈成两半,右爪暗含,双腿蹬地,又是一股黑血爆出,跃起跳过了剩下的两只箭矢冲向了马背上的白袍青年。
“畜生!”
“放肆!”
“贼子尔敢!”白袍男子的家将纷纷怒吼,抽出腰间的单刀,一踏脚下的马纷纷跃起迎向半空中的灰衣青年。
只见灰衣青年在月光下的身影中爆出了一阵肉眼可见的罡风,右爪探出,带起一阵阴风,爪上仿佛有千万厉鬼哀号惨叫,百鬼夜行般袭向众家将,第一名家将一接触仿佛被吸干了身上的血液办瞬间枯槁并且在爪风下化作了一团烟飘散。
第二个家将依然也是被风化的宿命,爪势似乎被减少了一些。
第三个家将只是变作了一具干尸,爪势已经有了明显的减弱。
第四个家将一咬牙身上发出一阵淡淡的金光汇聚向单刀迎向灰衣青年的右爪,第四个家将的右臂完全变得枯槁,如同一截老去的树枝般萎缩,从家将最终发出一声惨叫。
就在这时从家将的右胸钻出一支黑色的箭矢射向灰衣青年的左胸。
家将看着自己胸前钻出的箭矢,不可置信地想要扭头看向身后的主子:“涯枭大……人……”接着从喉咙泛起的黑色血沫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被抽空了所有精气神的身体就这么瞪大双眼地坠落在地。
而面对激射而来的黑色箭矢灰衣青年只来得及在空中奋力一拧身,躲过了心脏的要害,黑色箭矢从左肋穿过,灰衣青年的攻势也为之一滞,踩着不瞑目的家将落在地面。
右手捂住了左肋用力一拔,将黑箭拔出,随着黑箭脱出身体的还有一截肋骨,黑箭就插在肋骨上,原本白色的肋骨已经大半变为黑色,随着黑箭的拔出灰衣青年的身体也是一晃。
涯枭再将一只羽箭搭在弓上,长弓上的黑色大蛇如同活过来一般,黑色的气息氤氲而起,经过涯枭的手臂漫上羽箭,将羽箭整个染得漆黑如墨。
“再见了。”涯枭淡淡地说道,仿佛没有把刚才家将的死放在心上,缓缓将弓箭对准了灰衣青年的眉心。
这时涯枭的喉咙处多了一抹寒意,一把冰晶匕首搭在了他的咽喉上,随着冰晶匕首的出现,空气一阵波动黑色的金属护手缓缓出现,接着是熊皮的上衣,呆萌的熊头,虎纹长裤,带着一双翅膀的白色皮靴,围在腰上的鬃毛,当然还有那长在身前的狮尾,还有那张百年不变的冰山扑克脸,不是萧黑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