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黑如同触电般弹起,却见被窝里迅速地伸出了一只手臂飞快地揽住了萧黑的脖子将他拉到在床上,并且飞快地压住了他。
“嗯……是要干嘛?”萧黑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感受着胸前的触感疑惑地问道。
“哼哼~小黑黑,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呀~”莫缘一脸笑容地看着被压在身下的萧黑。
“……有话好好说,阮姐,我现在是成年人。”萧黑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成年人吗?”说着趴在萧黑身上扭动了几下,虽然是在黑暗中萧黑还是看见了阮芸只穿了一件睡衣的曼妙身段,脸色微红地将头扭了过去。
“呐~成年人~干嘛把头扭过去啊~我很丑吗?”阮芸在萧黑的耳边轻声说道,口中喷出的热气弄得萧黑的耳朵痒痒的。
“没。”
“那你看着我。”
“……”萧黑没有回答,仍将头扭在一边表示抗议。
阮芸伸手抚上萧黑的脸颊,像动物似地贴在萧黑的脸颊上嗅了嗅“不乖哟~又去喝酒抽烟啦~乖乖告诉姐姐怎么啦?”
“没什么。”
“嘿~不听话可就要处刑咯~”说道处刑两个字阮芸的双眼仿佛猫科动物一般在黑夜中泛出光来。
“不要啦,姐。”萧黑带着几分撒娇意味地说道。
“哎~真拿你没办法,我问你答行了吧。”
“嗯。”
“那个游戏里边的月沉你是不是认识?”
“嗯。”
“怎么认识的可以和姐姐说说吗?”
“嗯……可以不说吗?”萧黑转过头来看着阮芸。
“嗯……好吧,不说就不说,那……夜是你吗?”
“嗯。”
“这是什么意思呢?”
“代号。”
阮芸愣了一下,揉了揉萧黑的头“小黑黑,你别告诉我你是什么国安局的什么FBI的啊。”
“姐”萧黑皱了下眉头却没有阻止阮芸摸头的举动。“不是。”
“那是什么代号呢。”
“嗯……说出来阮姐会讨厌我吗?”
阮芸轻轻叹了口气,从萧黑的身上溜到一旁的床上将萧黑搂在自己胸前,“傻瓜,姐姐怎么会讨厌你呢,姐姐这辈子都不会讨厌你也不会离开你的。”
萧黑搂住阮芸的腰轻轻说:“是杀手的代号。”说完不敢直视阮芸的眼睛。
阮芸将萧黑轻轻的推开,萧黑瞳孔收缩,如同心头被重重敲了一锤。
阮芸将手搭在萧黑的肩上缓缓说道:“既然这样,你去自首吧。”同时一脸失望和沉痛的眼神看着萧黑。
萧黑只觉得钻心的痛从胸口传来,忍不住湿润了眼眶。
“扑哧,哈哈哈,小黑黑你这样子好可爱哦,就像被抛弃的小猫小狗一样。”说完阮芸捧起萧黑的脸,在萧黑的唇上轻轻一吻:“傻瓜,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不管你是不是杀手,都是我的小黑黑,是我的小宠物,而且杀手听起来也挺帅……”
话还没说完萧黑已经一把将阮芸拦腰抱住,从阮芸胸口处传来萧黑有些沉闷也有些颤抖的声音:“魂淡姐姐。”同时阮芸还感觉到了胸口一阵湿润。
“好啦好啦,没事的,乖啦~”阮芸轻轻抚摸着萧黑的头发。
“阮姐,我不想死。”
“别乱说不吉利的话,呸呸呸,小黑黑才不会死呢。”还轻拍了下萧黑的屁股以示惩戒。
“我现在和萧白有些地方意见相同了是不是我们俩的病快好了。”
“嗯……病好了是件好……”说道这儿阮芸才知道病好了对萧黑和萧白意味着什么,便住了口。
“姐,我是谁啊。”
“姐,病好了我又是谁啊。”
“姐,我和萧白是不是都会死掉啊。”
“姐,……”萧黑正准备问出埋藏在心里的诸多问题,阮芸却在这时狠狠地抱紧了萧黑。
“我不知道,我全都不知道,我也不会去想,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小黑黑,小白白也是我的,我只知道有你们或者说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其他的什么我都不管。”阮芸用下巴轻轻摩擦着萧黑的额头如此说道。
萧黑默默地闭上眼没有说话。
“呐,小黑黑,答应我不管以后变成什么样都不能忘了我哦。”
“嗯,我……”萧黑还准备说什么又被阮芸抱紧了。
“快睡觉了~好好睡觉才是乖宝宝~”萧黑没有反抗,揽着阮芸的腰肢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而阮芸看着在自己怀里熟睡的萧黑笑了笑也闭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11点。
伴随着“呼”的一声轻响萧白感觉身上少了点什么,睁开了眼,一眼便看见围着围裙的阮芸一把掀开了自己的被子。
“起床啦~太阳都晒到屁股啦~”阮芸叉着腰说道。
萧白翻了个身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从被子里传来萧白闷闷的声音:“阮姐我还想睡觉~”
“哦~嘿嘿嘿~”阮芸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萧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事不妙,但是已经晚了,阮芸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褪下了萧白的裤子,并且将萧白趴着悬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阮姐!不要!”萧白连忙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阮芸弯下腰热气随着话语扑打在萧白的耳朵上“哼哼哼,现在知道怕了啊,处罚决定已生效无法撤回,姐姐会让你很舒服的哟~”轻轻咬了一下萧白的耳朵萧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机灵,随即大势去矣,阮芸的纤纤玉手已经毫不留情地拍在了萧白的屁股上带起啪的一声轻响。
萧白也怕运功抵御会震伤阮芸的手,所以只有痛并快乐着的忍受,“嗯……姐……莫缘……还……”
“不用担心缘缘,缘缘已经出去买菜了,今天特许你不做饭,谢恩吧,哎哟~果然小白白是个M,有反应了啊~坏孩子~坏孩子~”
接着房间里响起了富有节奏感的啪啪啪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压抑且带有一丝快感的呻吟和求饶声从萧白口中传出。
二十多分钟后莫缘哼着小曲提着菜打开了门,轻跃着进到了客厅,映入眼帘的便是萧白趴在沙房上露出的生无可恋的脸,没有焦距的双眼,无意识张大的嘴,仿佛是没有了灵魂的躯壳。
莫缘看了觉得有些慎得慌,小跑进厨房将菜放好悄悄地问阮芸:“……小白这是怎么了啊。”
“不知道呀~可能是生理期吧~”阮芸带着灿烂的笑哼着歌做饭去了。
莫缘一脸疑惑地看向客厅喃喃地说:“男人也有生理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