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历2019年2月12日,时间AM8:55。
莫缘的身影在公寓走廊里穿梭着,目标则是萧黑的房间,虽然明知叫救命或许没多少用,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喊叫着,转过前面的那个拐角,莫缘看见了迎面走来的阮芸。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叫着:“阮姐………救我。”
阮芸看这个局势,二话不说也和莫缘一起跑起来,目标都是萧黑的房间,同时还通知了公寓的保安。
可惜两个女人,又怎么跑得过后边那几个又高又壮的大汉。就在身后的大汉跑到伸手就能够着莫缘的时候,“哐”的一声响起,接着是接二连三的碰撞声。
原来是一旁的门突然打开,第一个大汉就这么糊在了门上,后边的几个大汉一时刹车不住,也接二连三的撞了上去,从们后走出了一个男的,看见开门撞到的是几个壮汉,连忙陪笑着说:“对不起,对不起。”说着连忙关上了房门。
在门后嘘了一口气:“吓死爹了,以后这么蠢的事还是不要干了,我这小身板注定要被撕票啊。”
就因为这路人的帮忙,阮芸和莫缘遇着了冲出房门来寻找阮芸的萧黑。
萧黑看着同阮芸一起的莫缘皱了皱眉头,而阮芸则是向小黑吐了吐舌头。
这时后边的大汉也追赶了上来,黄毛也一瘸一拐的在后面大喊:“各位大哥,就是这小子昨天伤到了我们好几个兄弟。”听得黄毛这句话,一众大汉都掏出了怀里的手枪。
一个大汉走出,约莫30岁左右的年纪,一身结实的腱子肉,和大汉比起来,萧黑显得单薄了许多。
只见大汉抱拳道:“我是青环帮堂主,高虎,一般江湖上的人都叫我老虎,请问先生高姓大名?”
“萧黑。”
大汉笑着说:“萧黑先生,我等并未有冒犯您的意思,只是想带请这位姑娘去做客而已,您看能否让我等带走她呢。”
萧黑正准备点头答允,阮芸便说道:“不行,这是我的房客,我要保证她的安全。”
听见阮芸的回答,高虎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小姐,您可能自身难保啊”转过头对萧黑说:“这个就怪不得我了,萧黑先生。”
萧黑拉了拉阮芸,说:“不,刚才只是我朋友(阮芸争辩着,是姐姐)说笑,不用在意,人你要带走就带走吧。”阮芸正待说什么却被萧黑握住手轻轻摇了摇,阮芸一被萧黑握住手就把整个人靠在了萧黑身上,脸上喜滋滋的,其他的都不管了。
莫缘一旁的脸上是一种复杂的表情,有失望,有不忿。
这时后面的黄毛赶了上来,“哼,小娘皮,这下你还往哪跑。”说着看向萧黑,“被这么多手枪指着不好受吧,昨天不是很嚣张吗。”
萧黑并没有理睬,转头牵着阮芸向后走去。
黄毛不屑地看着萧黑“哼,还不是个软蛋。”说着又看向了阮芸,吞了吞口水“这妞正啊,真不知道睡一晚上是什么感觉。”听见这话就连高虎都皱了皱眉。
正在前行的萧黑猛的转过身,冷冽的眼眸带着杀意看着黄毛,黄毛机灵灵打了个冷战,随即看向自己身边的大汉,一共八人,八支手枪,怕他干什么“看什么看,小爷看得上你妞是你的荣幸。”萧黑眼中的寒意更盛。
高虎喝到:“滚一边去!”黄毛只有灰溜溜的低下了头。高虎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
萧黑一摆手,脸上浮起了邪性的笑容(同时莫缘感慨,原来这人除了扑克还有其他的表情啊。)
“可能是我刚才太温和了,现在”萧黑一把将莫缘拉过来“谁都别想带她走。”
阮芸也点了点头:“嗯嗯,不让带走。”眼睛里冒着小星星地看着萧黑。
“看来萧黑先生,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高虎抬起了手枪,枪口指向萧黑。
萧黑咧嘴笑了,轻轻抽出握着阮芸的手,也放开了莫缘,脚下一蹬,便化作一条黑影冲向了高虎,高虎大惊,快看不清萧黑的动作了,口中叫道:“开枪,开枪。”砰砰砰……一阵枪响,却没有一颗子弹击中萧黑。
只听得一声娇呼,阮芸手捂着肩膀,原来是流弹经过墙墙壁的反弹擦过了阮芸的肩头。
萧黑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你们找死。”冲到了高虎身前。高虎一拳向着萧黑轰来,同时手枪也指向了阮芸想分散萧黑的注意力,萧黑双眼微眯,左手并指如刀,手中泛起蔚蓝,一掌挥过,高虎的右手便齐腕而断,断口处却没有鲜血流出,如同被冷冻的猪肉一般,同时萧黑右肩一沉,避过高虎的拳锋,右臂用力一抬,击在了高虎的肘关节处,蔚蓝色一闪而没,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高虎的左手呈一种不自然的扭曲状,瞬间被废掉了两手,右脚踹出,高虎直直飞向身后站立的一群大汉,这时高虎的惨叫才从口中发出。
萧黑身影一闪,出现在了人群中,让开众人挥出的拳脚,手,脚,肩,肘,膝盖皆成为他武器轰在几个壮汉的身上,或断了肋骨,或被击碎鼻梁,又或断手断脚,纷纷倒地呻吟或昏迷不醒。
当萧黑一脚将一大汉双腿扫断,甚至白色的骨碴都露了出来的时候,黄毛光荣的失禁了,双腿不听使唤,一屁股坐倒在地,萧黑脸上邪笑再现“该你了。”缓缓走向跌坐在地的黄毛。
黄毛手脚并用的向后爬去“不要,不要过来,你这个魔鬼……”但并没有什么卵用,萧黑走上前,右手一伸,拽住了他满头黄毛,伸手轻柔地握住了他的手指,并向着关节相反的方向弯曲,啪嗒一身脆响,一根手指便折断了。黄毛惊恐混杂着痛苦的嚎叫从口中发出,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掉,萧黑又捉住了第二只手指继续弯曲,啪嗒,啪嗒,啪嗒……莫缘有些不忍地偏过了头。
黄毛十指净废,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豆大的汗珠从头部不断滚落,萧黑左手控制住黄毛,右手食指泛起蔚蓝,缓缓的点向黄毛的咽喉,黄毛惊恐地大叫,挣扎,屎尿横流,可萧黑依然无动于衷,食指缓慢而坚定的向黄毛的咽喉点去。萧黑的内心又浮现出了那种扭曲的快感。
突然,身后多了一种柔软的触感,一双小手环上了萧黑的肩头,熟悉的香味漫上萧黑的鼻翼,听见阮芸软糯的声音响起:“小黑乖~姐姐没事的,乖乖放下手~”
萧黑的眼里的嗜血如潮水般退去,嘴角的邪笑也消失不见,松开了黄毛,黄毛躺在地上如同溺水的人一般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萧黑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阮芸,轻声说“对不起。”
阮芸满脸温柔的说:“没事的。”伸手揉了揉萧黑的头发,招呼莫缘“走,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