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是萧天明先生吗?”
石厂事件过去了三天之后,x
男子姓黄,叫黄全安,今天40余岁了,这一次前来的目的和上一回刘凯先生相似。
天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最近总是会遇到这些各种各样寻求帮助的人?自己从来没有做过驱魔方面的广告,可走了一个客户如今又来一个。
经过仔细的盘问后天明才知道,这个黄全安之前找过师弟胡子密,之后胡子密又把这个男子推给了天明,天明表示很无语,但又不敢有任何意见,毕竟人家不远千米的来到此处寻求帮助,他也不能听都不听是什么情况就让他走人。
天明给男子倒了一杯热茶,和他对坐在沙发上细聊了起来。
“黄先生,不管你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找到我这里的,我希望您能够把你难处说出来,我能够帮你的,我会尽力帮你。”
天明的这一句话,让原本愁眉苦脸的黄全安面露悦色。
“萧先生,不瞒你说,我这一次来确实有一件要事,只是我不知道这一件要是您在不在你的专长范围之内。”
“哦?说来听听。”
听这个先生的语气,貌似这一起事件和往常遇到的有不同之处。
黄先生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开始娓娓道:“我有个女儿,叫黄晓安,今年14岁,才上初中,我这个父亲经常搬家,我女儿中间也换了好几次学校,来到这里之后,女儿没有结交一个朋友,成天孤零零一个人,平常除了和我,就没怎么说过话。”
“这么说的话,你女儿应该很内向啊。”天明中途打断了黄先生的发言。
黄先生点点头,回应说:“她从小到大都很内向,都怪我,没有给她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让她和我四处漂泊的。”
“你是单亲父亲??”天明问。
黄先生轻嗯了一声,回答说:“是的,几年前她母亲去世了,之后我只有我照顾她。”
难怪,在这种成长环境之下成长想开朗都是件不容易事情,可是这和这位先生为何聊起这些?这和今天的主题有什么关联?
“先生,你女儿内向我了解,但你今天找我来不会就是想和我谈谈心的吧?”
天明半开玩笑,为此黄先生只是摇摇头,沉着脸,低声说:“我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她最近.....变得很奇怪。”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天明顿时对事情来了兴趣。
“她最近喜欢在把她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黄先生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阴沉了起来,就连天明也觉得事情有些诡异。
“你看过她和谁聊天吗?”天明问。
黄先生沉默了一小会,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本陈旧的黑皮本子,推给了天明。
天明顿了顿,最后接过了本子,仔细地观察了一番。
这本日记不厚,只有几百页厚度,本子外皮非常有质感,不像是廉价表皮,外表上没有任何字迹,这看上去就像是个普通的笔记本。
当天明翻开笔记本时,他惊呆了。
在已经发黄的白纸上,竟然写着一行行端正血字!
不错,这不是红色水笔的字迹,的确是鲜血染上去的,在白纸的页面上还留存着血液残余下来的微小灵能以及铁腥之味。
天明觉得很离奇,有谁会用鲜血来写字的?有些不合情理。
“黄先生??这个血是谁的?”
黄先生的回答非常干脆利落:“是我女儿的,这血全是她的。”
天明背后一冷,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他之所以有如此反应并不是因为他害怕,而是因为他震惊,细想一下这事件背后,和背后恐怕有着更多细思极恐的线索。
“你女儿用自己的血写字.....。”
天明一脸愕然地看着黄先生,一时间不知道作何言论了,自己遇到了那么多的事情,这种事他还是头一回遇见到。
“天明先生,你也觉得很奇怪对吗?我女儿居然会用血写字,而且上面的内容都是再和某人聊天。”
天明急忙问:“这个日记是从哪里从买来的??”
黄先生说:“不是买来的,是捡来的,当我得知我女儿喜欢对着日记自言自语并用血写字的时候,我就追问了她这一件事情。”
“她是怎么回答的?”天明沉声说。
“这日记本是她在图书馆里捡来的,她这日记,会说话......。”
黄先生的表情非常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天明也没有理由怀疑,可这事情太过于诡异。
“天明先生,因为这件事情,我和女儿的关系闹得很僵,她说那个女孩很可怜需要帮助,我起初不信,以为她精神出了问题,带她去看了医生,可医生却没有检查出任何毛病,我女儿也坚信这日记本里的有东西在里面,她需要帮助。”
天明翻了翻日记本,上面除了他女儿留下的血字外上面都没有,天明只能够推断,留下血书是和日记沟通的唯一方式。
“先生,你和这本日记沟通过吗?”天明拿起日记问道,黄先生摇摇头,回答说:
“我不敢,这本日记放在我这里好多天了,这几天我没有一天睡的着的,我本来想撕了这本邪门的日记的,但奇怪的是,每次我想撕掉或者烧的时,我的脑海里就会响起刺耳的尖叫!太恐怖了!”
听完黄先生的描述之后,天明也觉得事情很蹊跷,按照他目前的判断,这本日记肯定暗藏这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天明先生,你是道中人,应该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希望您能帮我,至于报酬,我会尽可能满足你,这本日记已经搅乱了我们的生活了。”
天明合上了日记本,心里已经决定接下这个案件。
“黄先生,你放心,这个忙我一定帮你,但我需要点时间来调查,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我会妥善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