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幽暗的环境内,雪诺慢慢的睁开眼睛,然后瞳孔猛地收缩,就像是看到了及其恐怖的画面一样,惊炸而起,发现没有危险后雪诺冷静了下来,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不大的洞穴,但是四周没有任何的出口和入口,只有顶部的一个不知名的器具发散着幽幽白光。雪诺坐在洞穴中间的一块石床上,石床温热跟环境很不相匹配,在这个不见阳光的阴暗环境下石床竟然还能一直保持温热说明这块石头很是不简单。雪诺也没有多想,毕竟这是一个陌生环境,雪诺对周围一切都不熟悉,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个黑暗的洞穴内,所有的目标都这寻找洞穴的出口。
她的脸色略显苍白,可能是长时间没有进食,活动或者是没有见阳光的关系,四肢微有乏力感,握了握拳感觉并没有那么糟糕后,慢慢的从石床上站了起来,心思一动,整个洞穴的地面活动了起来,地面成蜂巢状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菱柱,每一块都有脚掌那么大,以石床为中心波动了几次然后稳定了下来,不过靠近石床周围的菱柱升起一阶一阶的形成了一个楼梯。
雪诺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明明就是这么一想也没有动用任何的灵力和功法怎么就这样了。用脚试探了一下发现是实的,然后就放心的踩在了上面,然后菱柱又开始活动,就跟电动扶梯一样雪诺只是踩在菱柱上面就到滑动到地面了,雪诺睁大了眼睛,很神奇有没有?特好玩有没有?然后雪诺还想来一次,念头一动,菱柱直接升高,将雪诺抬到石床那么高。
“哇!这么神奇!这是什么原理?我家要是能这样就好了。一口气上房顶不费劲……”一直玩到头晕才停下,也幸亏是在自己家能玩的这么“没心没肺”要是别家的,也玩不了啊。
“咦?对了,这是哪?我为啥会在这?我是怎么来的?于烨和我父亲呢?”对这菱柱的热情冷却后,一连串的疑问瞬间占满雪诺的大脑。没有答案,就像是失忆了一样,丝毫的画面都没有,只能记得她爸把她抱走,然后就什么也记不住了。
“不行,得想办法出去找他们。”雪诺心里想到,毕竟在这么幽暗的环境下,他这种大小姐还有有点受不了的。
同样,念头刚有整个洞穴的墙壁就活过来了,跟地面一样也是分成了一根根的菱柱,要有点密集恐惧症的直接就过去了。墙面不断的波动发出滋滋的声音,而且声音的频率不断的变化就像是在调音一样,声音越来越清晰:“抱歉,你没有权限进行此操作。除此只外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唯独这个不是允许的。”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雪诺可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虽然这有点吓人,但是也得壮着胆问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来啊。这东西虽然动静不小而且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恐怖,但是这是唯一一个可以和你交流的啊。
“没错,只要在这里不管是谁我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墙面的菱柱随着声音的频率不断的波动。
“哦,我能知道你是什么吗?”雪诺刚说就发现用词好像不是太准确,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是人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毕竟你只又声音我不好判断。”
“我?我也不知道,或许你见了我也不认识吧,我也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了,该忘的差不多都忘干净了。”然后墙上的菱柱慢慢的组成了一张人脸。“虽然我长的不是这个样子,但是我一直以这张面孔见人,不过见过我的人也没几个。”
“那你,一直都在这里,没有出去过吗?”
“没有,也不敢出去。”
“不敢出去?难道是什么大凶大恶之人?出去就怕被别人追杀?”当然,雪诺心里想,于是出口问道“难道你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墙壁上的人像嘴角微微翘起好像是在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久之前我到这里来的时候他们一群人都在追我,他们面目狰狞,看起来非常的恐怖。当然,他们怎么可能追得上我,然后我就藏起来了。”
“那这些跟你把我关起来有什么关系吗?”雪诺越发的好奇。
“不让你出去是你父亲的意思,虽然我不太愿意搭理他,但是人情在这没办法。欠了这些年了也该到还清的时候了!”石壁上的人像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摇了摇头。
“我父亲?我父亲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难道我不是亲生的吗?还有你欠我父亲的人情?”
“你是不是亲生的我不知道,但是你父亲把你关在这是为了你好。而且人情不只是你父亲的,是你们整个奥尔西尼家的。不过现在你父亲的家主也算是你父亲的吧!”
雪诺瞪着眼愤怒的说到“你说他是为我好?那你看我现在好吗?把我自己丢在这,然后就不管了也是为我好?我连自己朋友的下落都不知道,也是为我好……”也不管什么人不人情的,反正我现在就是不开心。
“抱歉虽然我能感应到你但也只能听你说话,是看不见你的。”
“那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我叫什么?”石壁上的人像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皱起眉头“对了,我叫什么?我到底叫什么?我到底是谁……”
石壁上的人像好像陷入了痛苦,怒吼着在石壁上旋转,绕着血虐一圈又一圈。它完全记不住自己倒是是谁来自哪里?拼命的想,拼命的去搜索自己的记忆,但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算了!算了!你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反正我也不是非得知道你叫什么?”雪诺看着癫狂的人像有些恐惧的安慰道。
突然洞穴中静了下来,无比的安静,静的人心发颤。石壁上的人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雪诺望着四周空旷的洞穴有气无力的坐回了石床,叹气道:“本来想着问出点什么东西来,结果问疯了一个,这的是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