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王蓉离开自己,白自强心灵的天空一直阴云笼罩,干什么都安不下心,脸孔也瘦了许多。
这天晚上,白自强吃完饭,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微闭着眼睛。
李娇娇走了过来,看到他这个样子,替他着急,就坐到他旁边,关切地劝他说:“白哥,我看你还是心情不好。你跟单位请个假,我陪你去旅游得了,这样也好忘掉烦心事。”
白自强睁开眼,看着李娇娇满含清纯和温柔的大眼睛,感情再也抑制不住了,将她紧紧拥抱,同时泪水也泉涌而出,自言自语道:“娇娇,你是我的女神,你是我的女神,谢谢你的关心!”
李娇娇趴在他的肩膀上,柔声地说:“白哥,我知道你心里憋屈,你就尽情发泄吧,只要你能把心里的委屈排解掉,你要我咋做都行!”
白自强扳起李娇娇的身体,使她面对自己,看着她的姣容说:“娇娇,我以前都不敢仔细看你的脸,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今天,我要仔细看看我可爱的娇娇是怎样一种美!”
白自强这回以其艺术家的眼光仔细欣赏着眼前这个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女孩。说熟悉,因为她几乎天天在自己眼前出现;说陌生,因为自己对她,除了写生时候观察,其余时间都是敬而远之,生怕自己把持不住犯错误。
白自强越看越觉得李娇娇美丽,越看越觉得她可爱。尤其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和小巧的酒窝,更使白自强着迷。
“娇娇,你真的愿意把一切都给我?不后悔?”白自强放开扳着李娇娇的手,眼睛对着她的目光。
“那当然了!白哥,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人。你帅气无边,你义气善良。你不像一般人那么势利眼,嫌贫爱富,欺软怕硬,有用就交,没用就散,这是我最看中的。你对我那么好,替我打官司,连离婚你都不怕……没想到还真离婚了。唉,这也许是命中注定。白哥,你说,你为我啥都敢做,我咋会不感激你?你要是高兴,让我干啥都行,真的,白哥!”李娇娇的大眼睛闪着温柔多情的光芒看着着白自强,动情地说。
听了李娇娇的这一番表白,白自强心潮激荡,他想:“这小女孩看着挺调皮单纯的,没想到她感情这么丰富,这么善解人意。上天赐给我白自强一个多好的女孩啊!”他激动得再一次将李娇娇拥抱在怀里,同时紧紧地亲她的芳唇。李娇娇闭了双眼,享受着白自强的爱抚。她配合着白自强的举动,将自己的舌头一会儿送入白自强的口中,一会儿又收回来,这样反复着,爱情的味道越来越浓。她紧紧抱着白自强,好像怕她离开她一样。她长这么大,是第一次感受到异性给她带了的欢乐,这种欢乐无以名状,但却动人心魄。那一次她被几个同学侮辱,虽然他们也亲她的嘴,但那是粗鲁、疯狂加兽性的戕害,与爱情无关,不但不能使她感受到丝毫快乐,反而给她带来无尽的伤害,这伤害她刻骨铭心。
两个人越抱越紧,越亲越烈,忘了世界的存在。
突然门响了起来,两个人吃了一惊,本能地分开了。这时,白自强才想起,今晚该苏美美来做模特了。
“是苏美美。”白自强小声说。李娇娇调皮地一笑,低声说:“白哥,你的嘴唇沾了我的口红,擦一擦。”递过来一张餐巾纸。白自强接了,在嘴上擦了两下,扔到纸篓里,示意李娇娇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喊了一声:“等会儿,我马上给你开门。”
白自强开了门,果然进来的是苏美美。她今天的脸色比每次更娇艳,可能是特意化了妆的缘故。本来她的容颜就够娇美的了,今天又上了淡妆,锦上添花,光彩照人。
白自强微笑着赞叹了一句:“美美今天比往日更漂亮,真是仙女下凡啊!”
苏美美眼光流盼了一下,谦虚道:“白老师不嫌丑我就满足了,哪敢充仙女?”换完了鞋,走进房间,坐到沙发上喘口气。白自强递过来一杯水,苏美美微笑着说声“谢谢”,接过来喝了一小口,放下了。
这时,李娇娇走了出来,踱步到苏美美面前,笑嘻嘻地端详她,之后也赞道:“我说白老师直夸你呢,美美姐今天打扮得确实比以前漂亮,像电视剧西游记里女儿国的国王那么漂亮,真让我羡慕嫉妒恨啊!”
“这小丫头会说话!不过,我哪敢跟人家比呀?咱是小平民百姓,人家是大明星!”苏美美笑说。
白自强一边准备画画工具,一边说道:“你们俩不要再争论了。依我看,咱美美就是没名气,要是单论长相,恐怕还胜过女儿国的国王。”
苏美美脸红了,羞涩地笑着说:“白老师太抬举我了,我哪里有那么好?”
李娇娇笑嘻嘻地说:“美美姐,你就别谦虚了。白老师可是大画家,那眼光,能看错?你就偷着乐吧!”
白自强准备完了工具和颜料,就对苏美美说:“美美,今天单独画你,不带李娇娇,她不听话,哈哈。”
“不带我更好,玩手机去!”李娇娇装作嗔怪的样子,回卧室去了。
这里,苏美美已经褪去衣裤,坐在凳子上,摆好了姿势。白自强对苏美美的美体略微瞩目了几秒钟,开始动了画笔。
画了一节课的时间,白自强说“休息”。苏美美一看画面,画了一半儿。她披上绸布,活动活动身体,伸腿展臂,哈腰昂头。白自强看着苏美美,觉得她朦胧美体的动作别有一种美,不禁陷入了沉思。苏美美一回头,看到他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样子,登时红霞泛脸,嗔怪道:“白老师别这样好吗?”
白自强这才知道自己失了态,解释道:“对不起!……我是在想问题!”
苏美美看他的窘相,俊脸泛起了笑容,温柔地说:“嗯,白老师,我错怪你了,别介意哦!”
白自强说:“没事。我刚才看到你披着纱布的几个动作很美,而且这种美是含而不露的,韵味更浓烈。我想下次就画你的这种朦胧美。”
“哦,明白了,白老师。那现在呢?”苏美美闪着疑问的眼光。
“咱还接着刚才的画呀!”白自强微笑着说。
苏美美就摘下绸布,重新回到座位,摆好了刚才那样的姿态。
等到整张图画完了,时间到了十点多。
李娇娇出来了,欣赏了一通刚才画的画,突然说道:“美美姐,你瘦了啊!”
整理衣服的苏美美说:“为啥这样说呢?”
李娇娇说:“你看,白老师今天画的你,明显比以前那些瘦。胸也笑了,屁股也没了,哈哈!”
苏美美这才悟出李娇娇是在跟她开玩笑,就在李娇娇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李娇娇疼得直喊:“白老师,一会儿你别送苏美美了,她太坏了!”
白自强见了,哈哈大笑:“你们俩的事,我不管,我该干啥还干啥。”
苏美美冲李娇娇哼了一下,笑着说:“小丫头,想开点吧,白老师对我好着呢,你嫉妒也没用,拜拜!”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