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强的父母回老家的当天晚上,苏美美打车到了振兴小区白自强家的楼下。白自强早就等在那里,苏美美一到,白自强就接她到了自己家里。
一进房间,孙美美先打量了一通白自强的房间结构和布置,不住地赞叹简洁大方。当她来到李娇娇住的房间时,李娇娇正躺在床上玩手机。苏美美问旁边的白自强:“这是你女儿?前些天在梅园宾馆我也看到她了,长得这么标志,就是不大像你,所以当时我没有意识到是你女儿。”李娇娇听到说话声,坐起来,朝苏美美笑了一下。
白自强说:“哪是我女儿?她是我的模特,给我服务一年多了。”
孙美美惊讶地说:“模特在你这住?你对她真是太好了!”
白自强说:“是啊,小孩子一个,家在农村,大老远的,在外边租房子也不大方便,再说她经济条件有限,我就照顾照顾她,就当是自己女儿了。”
苏美美还是闪着怀疑的眼光,看看白自强,又看看李娇娇。李娇娇很不自在,本来想跟她亲热一番,却被她的多言惹烦,就不理她了,重新躺下看自己的手机。
白自强说:“美美,咱就在厅里写生吧。”从李娇娇屋里,搬了那把李娇娇平时坐的椅子,给苏美美坐。
苏美美脱了衣服,坐到椅子上,正面对着白自强。白自强眼前一亮:苏美美面容秀丽,皮肤洁白,细腻如脂;坚挺硕大的山峰,与肖越不相上下;纤腰柔细,臀部丰肥浑圆,美腿修长……一幅动人心魄的美妇图。白自强看得都忘了动笔。苏美美笑着提醒道:“白老师,这样摆姿势行吗?”白自强这才回味过来,略微尴尬地笑笑说:“很好,很好!”便开始动笔。
白自强画了半个小时左右,看到苏美美似乎有些累了,紧闭的两腿有些发抖,渐渐分开,露出了神秘谷,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却让人心神不宁。白自强克制住自己的探幽**,缓缓说道:“美美,咱休息一下吧,喘口气,喝口水。”
苏美美知道白自强看到了自己的隐秘之处,脸红了一下,说:“第一次做这个,真的有点不适应,慢慢会好的。”裹了白自强递过来的一幅纱绸,坐到沙发上喝水。
李娇娇正内急,憋得不行,但是知道厅里正在发生的事情,不好意思出来,以免自己看到了苏美美的身体让她不自在,就一直在忍着。忽然听白自强说“休息一下”,急忙出来上卫生间。她小解完了,从卫生间出来,路过客厅,正好与苏美美正面相视。见苏美美微笑地看着她,就消了气,嘴里说:“大姐姐身材好棒,该鼓的地方鼓,该瘪的地方瘪,难怪白老师喜欢。”
苏美美听李娇娇夸她,就说:“小丫头嘴甜,说话受听——谢谢夸奖!可是我咋也比不了你青春年少的身段啊,老了!”
李娇娇朝她做了个鬼脸,进屋去了。
苏美美休息够了,就扯下裹在身上的纱绸,继续坐在椅子上摆姿势。
白自强接着刚才画的地方继续往下进行。
苏美美这次没了紧张情绪,双腿也不那样生硬地紧闭了,而是自然分开,任白自强欣赏那里——她逐渐适应了这种工作状态。
又过了一段时间,白自强觉得差不多了,就说:“美美,今天就到这吧,下次再接着画。”一看手机,已经十点了。
苏美美穿好了衣服,对白自强说:“我隔一天一来吧,白天上班,晚上有家务事要做,没有太多的时间。”
白自强说:“行啊,我无所谓,你看咋方便就咋来。”将200元钱递到她手里。
苏美美客气道:“不用这样急,我现在也那样不缺钱花。”
白自强说:“每次结单最好,省得我忘了,美美别客气。”
苏美美就接过了钱,开门往外走。
白自强说:“美美,别急,等一下,我送你回去。”就随着苏美美出去了。
白自强和苏美美上了电梯,一起下了楼。
白自强发动了轿车,让苏美美坐在副驾驶位置,开车送她回家。
“往哪里开?”出了小区大门,白自强问苏美美。
苏美美说:“我住在西郊飞机场附近,租的房子,挺远的,可真是麻烦你了。”
白自强说:“客气啥?这大半夜的,你一个人打车走,我还有点不放心呢。现在社会多乱?网上经常报道坏人劫持女子的消息,咱哪能不小心?”
苏美美点点头,心里对白自强产生了异常的好感。她心里想:“我从老家出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关心我的人,听到这么让人温暖的话。这是个好人啊!”不禁用含情的眼神看了看白自强。白自强只顾看前面的路了,没有注意她感情的变化。
轿车七拐八拐,终于走上了直奔西郊的大路,车速加快了。苏美美只觉得道路两旁的树木、路灯和建筑物唰唰直往后闪,一眨眼就快到了通往西郊最大的十字路口。白自强将车速减慢,因为他突然看到前面警灯闪烁,知道有警察出现在那里,必须小心了。
等白自强将车停下,才看清,十字路口停着好几辆警车,几十个警察分布在路口的四个方向把守,严查所有过路的车辆。
白自强以为发生了什么大案,不觉心情有点紧张。
就在他疑惑地打开车窗向外张望的时候,只见两个警察向他的车走来,前面的警察说:“这个好像有两个人,一男一女,怕会有收获了。”走到跟前,前面的那个警察喝道:“喂,愣着干啥,下车检查。”
白自强和苏美美都下了车。警察让白自强和苏美美两个人各站一边,两个警察各问一个。
刚才呵斥他们下车的那个警察审问白自强道:“把你的驾驶证和身份证拿出来!”白自强从兜里取出了驾驶证和身份证,警察仔细查看证件,并对比本人和证件上的照片相符不相符,可是没有挑出什么毛病。
警察又问白自强:“和你一同乘车的女人叫什么名字?哪个单位的?”
白自强回答:“苏美美,梅园宾馆服务员。”
警察又问:“你们什么关系?大半夜在一起干啥了?”
白自强心里十分气愤,想到:“这些都是个人的私事,又没有违法,警察管得太宽了吧?”本来想抗议,但是转念一想,警察就这德行,跟他们讲不出理,以往自己的教训还少吗?你越是跟他们讲理,就越会吃亏。于是白自强就忍了,回答道:“朋友关系。我是振兴学院美术老师,苏美美给我当业余模特,刚才画画了。”
警察嘿嘿了两声,嘲讽地说:“职业不错啊,随便看女人的身体,美差呀,哪像我们,一天天起早爬半夜的,跟犯罪分子打交道,既危险又不挣钱,还没有美女陪,这职业不中干,照你画画的差远了!下辈子,我也当美术老师啊!”让白自强在这站着别动,否则后果自负。说完,他向另外一个警察凑过去,问道:“咋样?这女的有问题吗?”那个警察说:“好像没问题。”就把苏美美受审的回答与这个警察对质了一下,结果没有纰漏,回答得一致。
“唉,还以为这下能抓到一对儿有问题的,谁知道又是一通白忙活!”警察抱怨道。示意白自强和苏美美可以走了。两人有惊无险。
白自强和苏美美刚进入轿车,就听得旁边想起一阵吵闹:“铐起来铐起来!这俩人绝对是客和小姐,俩人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干啥的也不知道!”
白自强明白了警察这么卖力截车的缘由了——快到节日了,捞点外快过节而已。
“赶紧走吧,夜长梦多,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受不白之冤!”白自强一加油门,轿车冲进了夜色中,向苏美美家驶去。
白自强将苏美美送到了家,苏美美感激地往屋里让他,让他进屋休息一会儿,白自强说:“太晚了,我就不进去了,来日方长,有机会来你家做客,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两人挥手道别。
白自强在回去的路上,怕再遇到警察费口舌解释,就绕道而行,避开了他们,在11点左右回到了振兴小区。白自强开门进了自己家,但见李娇娇的房间灯亮着,没有关门。她已经睡着了,睡态可爱,被子一半儿掉到了地上。白自强替她把被子捞起,重新给她盖好,关了灯,回到自己房间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