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里飘过几身黑鹰,是鹰精,百里长恨犀利的眸子一闪,朝着一方飞去剑光闪闪待他重新飞回地面,隐藏在附近放毒的鹰精均被抓获,古玩与安枫墨全然看呆,满眼流露出对百里长恨的崇拜,待他们反应过来急忙跑过去。
古玩一靠近,挥剑架在一只脖子上,威胁道:“说,溟翼在哪?”见那鹰精不肯招,古玩比着要砍他爪子的姿势,那鹰精见古玩似乎来真的,急忙求饶,“我招我招,护法他不在这里!”
古玩疑惑望了百里长恨一言,回头又接着问:“他不在这?那他在哪?”
“他没说,只吩咐将你们引开!”
“我们中计了!”一旁的百里长恨闻言眉间一皱,便着急的往回赶去,安枫墨不明所以也跟跑去,古玩一见都走了显得很着急,,抓到的鹰精都没处理,回头冷冷对着几只鹰精发话,“算你们今天运气好,不过你们都听着下次再让我逮到,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不管是灵珠也好,龙井剑也罢,回去告诉魔帝,只要有古玩在,他休想得到。”古玩边说拿开架在某只脖子上的剑,将他们绑在一起的仙术解了,鹰精们均慌忙逃离。
百里长恨几人赶回时,皇宫已乱成一片,永寿宫里,安康生被打伤在地,寝室里狼藉一片,明显有打斗的痕迹,安枫墨一进门便抱着安康生呼叫大夫,百里长恨扫视了一下周围,当到那张床帘飘飘的地方剑眉微皱,缓缓,伸手探视拍了几下床身,施法一推,那张大床一下子转开,众人一惊,百里长恨几人朝着通道而下,便见到了一间灰暗密室,随着深处走进,有一道亮光逐渐出现,几人随着光源寻紧,便往了一座神圣的菩萨金身,近身还摆着一个金碗,百里长恨走进仔细观察许久,伸手比划了一下金碗的位置,那位置正好适合放一颗灵珠的大小,再加上周围还遗留着灵珠的灵气,看来灵珠刚刚被盗走。
是金灵珠,平常的地下室一般都是阴暗潮湿,而这见密室取暖气十足,而且菩萨金身光线强烈,据百里长恨了解,七大灵珠中只有金,火两颗灵珠能释放热能量,而火灵珠在煞煋宸手里,看来这个地方便是一直以来金灵珠的藏身之处。
原来溟翼是早就知道金灵珠藏在何处,故意将百里长恨一众人引离皇宫,好盗取灵珠,最近军营死伤了不少将士,大家都把注意力引向军营处和调查凶手的方向而去,宫中侍卫舒松了许多,没想到却被溟翼钻了空。
金灵珠刚被盗取,应该还没逃远,百里长恨眼眸微转,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走出密室,匆匆离去,古玩见他如此匆忙紧随其后。
百里长恨的轻功较好很快随着溟翼逃跑的痕迹赶上。
树林里,溟翼飞落一枝头摇身便人影站立在树上,得意望着底下的百里长恨。
“很早就听闻幻天门少主身手矫健,今日看来,果如传言!”
“将金灵珠交出来!”百里长恨抬眸面不改色望他将话讲完,随后淡淡道。
溟翼笑道:“拿到金灵珠是交给青羽仙人呢,还是带回幻天门呢?”
百里长恨听到此话,眉间紧紧蹙起,原本寒光闪闪的双眸此时多了些疑惑。
“原本该是名望天下的幻天门少主人人见而敬之,佩之,不料却成了人人排斥的昆仑山弟子,少主这些年来您为了重振幻天门可是受了不少委屈!”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少主都这么问了,那我便敞开说亮话,我们帝尊的意思是若是少主你肯配合我们,帝尊一定会帮助你重振幻天门!”
百里长恨闻言,满脸怀疑的盯着他,传来古玩的一声呼唤,溟翼趁百里长恨回头之际留下一言“帝尊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便离去。
当古玩气喘吁吁赶到时溟翼已不见了终影。
“师兄,你追到――”
“跑了!”
“跑了?那灵珠--也跑--了--?”见百里长恨默认的样子,古玩才确定灵珠真的是被溟翼盗走的。
没有夺回灵珠的古玩两人重新回来时,却发现安雍带着一众人出现宫门口,这虽不稀奇,但令两人一惊的是,一侧的几个侍卫竟然押着易诗韵。
师姐!古玩见此急着要上前却被几个侍卫挡住。
“益均王,为何要抓我师姐?”
安雍闻言朝身后的人使了眼色,那人立刻领会,将东西呈到两人前面。
“事发之前,有人撞见易诗韵闯进父皇的寝宫,这是在她房间内搜到的。”
百里长恨两人凑近一看才发现那香包里装的竟是忘魂香的毒粉,忘魂香本是魔界的毒物,易诗韵又怎么会有。
易诗韵之所以会出现在永寿宫,是因为亲眼目睹溟翼窜进安康生住处,不料想却被安雍逮住,断定是她袭伤安康生,至于房间里搜出的忘魂香,她自己都不知房间里何时会藏着这样的毒物,军营里的将士还有君王安康生均身中剧毒,易诗韵这次是百口莫辩。
“百里少侠,你们的人几个都重大嫌疑,所以两位也得跟本王走一趟!”古玩与百里长恨两人还未查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便也被带走。
※※※
昏暗的牢房,蜘蛛,蟑螂,耗子满地乱窜,四周的墙壁均被灰尘布满,空气中掺合着浓重的血腥味,一声声幽怨而无助的哀嚎声让古玩几人感到惋惜。
“啊!”一只淘气的耗子从脚底下晃过,正好被古玩瞧见,吓的急忙跳到一旁放置的床板,站着高高的,都不敢下来,一手还紧紧拉着百里长恨的衣袖,那样子似乎很害怕那耗子。
隔壁牢里关着路水迹与叶烨两人瞧见古玩被一只耗子吓得手忙脚乱,在一旁得意大笑,真是大快人心。
古玩一瞧见那两人那般嘲笑,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急之下朝地面捡了块石子击中路水迹的脸,古玩力道还真大,路水迹的脸一下子就肿起,满面扭曲,愤怒吼道:“你打我?”
“是你先嘲笑我的?”
路水迹苦笑,“你被一只耗子吓成那样,我们只是情不自禁被逗笑,这能怪我们吗?”一旁的叶烨则不停的帮衬点头。
“谁说我怕耗子?我古玩天不怕地不怕!”她古月灵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是偏偏怕耗子与蛇,话音刚落,古玩便心虚瞅了瞅地面,生怕又有哪个只再突然窜出。
路水迹亦是撅嘴点点头,瞅着伏在不远处的耗子,伸手一抓便朝着古玩的方向放去,吓得她又蹦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