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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兰亭集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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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离开医庐,更新最快

太子府的裁缝过来为他定做了长衫,选了衣料颜色,便已到下午时分。

“走,咱们去天上人间,会会十三娘。”拓跋对战英和侍卫道。

拓跋带着侍卫们去天上人间。

天上人间拍品场人头攒动,比平日热闹数倍。

客人们仿佛知道有什么绝世宝贝要开拍。

东平王领着王孙公子,常山王,独孤大司空,户部尚书闾望,以及平城门阀富豪,薛五娘,金老爷和秦少卿等也在,大家都仿佛要一睹珍宝为快。

拓跋到来的时候,早有人候在大门,迎接他进入拍卖大堂。

他一看如此阵仗,也在琢磨着今日天上人间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宝贝。

“哇塞!大将军,天上人间可从来没有这么多的权贵云聚,会是什么绝世宝贝啊?”战英附在拓跋身边啧啧惊叹。

“稍安勿躁,很快不就知道了?”拓跋轻声道。

众宾客一见是高阳王殿下,个个都见礼。

当然,依礼,拓跋也得向他的三皇叔东平王见礼。

拓跋经过一个人身边,顿住脚步。

看着面前依然是一袭青衫儒士打扮的秦少卿,拓跋心里不期然的想着顾倾城欣赏儒生打扮的话。

他又认真的打量起秦少卿。

秦府吊唁时秦少卿的眸眼淡然低垂,隐隐有些闪烁。而今日看来,竟是熠熠生辉。

虽是同一个人,但此刻那眸眼的烈烈神采,却仿佛不似当日那个秦少卿。

前后神韵,竟判若两人。

莫不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拓跋心里颇为感慨。

也对,那日人家死了亲爹,当然是精神萎靡。

如今毕竟已是江湖老大。

拓跋看着秦少卿笑道:

“秦门主青出于蓝,来平城不过月余,接管洪门不过短短时日,如今是越来越出风头了。”

秦少卿谦谦有礼,拱手谦逊:

“哪里哪里,在下只是在高阳王大将军手底下讨口饭吃罢了,在高阳王大将军面前,哪里有在下出风头的地方。”

“秦门主过谦了,短短时日,如今帮会码头,十之**成了洪门囊中物,本王还真的,要对秦门主另眼相看呢!”

拓跋带着研究性的审视着秦少卿。

心里腹诽:不过就是有些儒雅罢了,哪有本大将军好看!他的倾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没眼光!

“在下本愿求取功名,又或跻身学堂,授业解惑。无奈却寄居草莽,只盼江湖平定,在下能及早抽身。”秦少卿既谦逊却又无奈道。

“及早抽身?只怕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拓跋喟然。

他们站在一起,一个俊朗挺拔,一个儒雅斯文,却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角色。

大殿上众人被平城这两个风云人物吸引,看着他们谈笑风生。

拓跋身份尊贵,骁勇善战,统领三军,也心狠手辣。

将敌人剥皮抽筋,毫不手软。

任何人看到拓跋,是又敬又畏。

秦少卿一袭长衫,一方头巾,看上去比教书的夫子更儒雅。

哪怕是血溅三尺,秦少卿仍然是一副儒雅温润的表情。

所以很多人看到他的儒雅,心里都发憷。

没想到这两个惊天地泣鬼神的角色,也为了这场拍品而来。

“在下以为高阳王大将军瞧不起这些身外之物,没想到殿下,也会来参加拍卖。”秦少卿又道。

“偶尔心血来潮,凑凑热闹。或许,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拓跋笑道。

两人看似寒暄了几句,也算是暗地里较量了一番。

天上人间的总管便带拓跋到楼上的雅间。

此刻风十三娘正在半空中翩跹起舞,一双大长腿,性感迷人的西域软罗艳装在她身上荡漾,缓缓从天而降。

拓跋心里陡然闪过老鬼那首诗中的其中一句:

“娇人翩跹从天降。”

他暗道:“这一句,莫非与风十三娘有什么关联?”

宾客个个激动的欢呼鼓掌。

风十三娘的金丝面纱脱落,露出她美艳妩媚带着泼辣的笑靥。

她接住面纱后随即将面纱飞旋至雅座的拓跋面前。

面纱周边缀金线,凌厉飞旋,风声猎猎,竟似锋利的飞轮一样在拓跋面前转动。

拓跋只得伸手接住。

风十三娘降落后,微微仰脸,看着楼上雅座的拓跋,**妩媚的笑道:

“高阳王飞鹰大将军,我风十三娘有个规矩,谁接到十三的面纱,谁就是十三今晚的入幕之宾!”

大殿上一片鼓掌哇然之声。

“在本王这里,风老板可以不必理会这个规矩。”拓跋却显得不好意思道。

“大将军别不好意思嘛……”大家嬉笑叫着。

“十三虽一介风尘,不堪服侍高阳王殿下。但还请殿下不弃,让十三略尽地主之宜,十三愿为殿下执酒,服侍殿下在天上人间饮宴。”风十三娘又拱手诚恳道。

众目睽睽之下,拓跋也不好再拒绝。

他眸眼一转,像是终于放开了。

拿风十三娘的面纱在面前嗅了嗅,像个久经风月场的老嫖客。

“美人未入怀,却已香酥入骨!”拓跋居然有些色眯眯的笑道,“既然风老板如此盛情,本王就却之不恭。”

战英和龙飞低着头,嘴里努力憋着笑。

同是楼上雅座,坐在对面的东平王微微嗤笑,不以为然的瞪着风十三娘和拓跋。

“儿真是艳福不浅啊!”拓跋翰不阴不阳道。

“是啊,风十三娘艳名远播,多少人想一亲香泽而不得。如此艳福,还真不是人人能享的,三皇叔羡慕不来呢。”拓跋哈哈笑道。

“哼,不过就是人尽可夫的风尘女子,有什么好得意的!没的丢尽皇家的颜面!”拓跋翰不以为然的甩甩袖,低声冷哼。

心道还是长得帅吃香啊,无论什么女子,都被那拓跋迷住,在哪里都是拓跋抢了他的风头。

拓跋嘴角噙笑,也懒得搭理拓跋翰。

风十三娘的风骚娇媚,比平日愈发的浓烈。她又笑道:

“今晚有那么多风雅贵客光临,天上人间可谓蓬荜生辉,连今晚的拍品,都沾了诸位贵客的尊贵高雅之气,出现稀世瑰宝。”

所有的人又开始热烈鼓掌,恨不得一睹为快。

“风十三娘,废话少说!快请出宝贝吧……”客人们欢叫。

风十三娘伸手往前压了压,殿上安静了些。

她又显得端庄的笑道:

“今日有幸,书圣王羲之的《兰亭集序》,降落在天上人间。

众所周知,王羲之书法登峰造极,《兰亭集序》被誉为天下第一行书。

其书法平和自然,委婉含蓄,遒美健秀。可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花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书圣的书法,入木三分,即便有人想仿,恐怕,也仿之不来。

现在,就请出王羲之的绝世瑰宝,《兰亭集序》!”

风十三娘说完,妩媚的看着雅座上的拓跋。

便有几名侍女小心翼翼将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请出来。

侍女抬着《兰亭集序》于宾客席间行走,让客人们慢慢观赏。

宾客赞誉之声自是不绝于耳。

就连那个只知道淫乐的东平王,也庄重肃然起来,恨不得将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据为己有。

拓跋仔细看了那字,天质自然,丰神盖代,确实是王羲之的真迹,连他也看得怦然心动。

客人在观赏的期间,十三娘来到拓跋跟前,微微福身后媚笑道:

“素闻高阳王殿下,不但骁勇善战,书法更是大魏一绝,想必高阳王殿下,也喜爱王羲之这绝世瑰宝。

所以十三娘今日才斗胆,邀请殿下光临天上人间。”

“好,谢风老板盛情相邀,今日得见书圣真迹,即便是拍不到,也是开眼界了!”拓跋微微颔首道。

风十三娘又微微福身,而后回到舞台中央,伸手向前按了按,媚笑道:

“诸位贵客,都看过书圣的《兰亭集序》,相信真伪,诸位都心里有数了吧。”

她稍顿一下,看着客人热烈喜爱的反应,又道:

“现在就开始竞拍,底价黄金一千两!”

有些客人虽然喜欢,自知会有很多贵胄门阀争夺,也就只能瞧个热闹,看看这绝世瑰宝会拍到什么价格。

果然,陆陆续续就有人出价了。

独孤忠诚大司空和户部尚书闾望,常山王,东平王等都开始叫价,最后东平王的价码去到了十万两黄金。

众人心道,这价格应该再上不去了吧?

最近风头颇盛的洪门门主秦少卿,之前是一言不发,在众人以为是东平王的价格最高的时候,他竟一口价出到十五万两。

东平王虽然恼他跟自己抬杠跟自己抢这瑰宝,但碍于拍卖场公平竞价,价高者得,他即便是东平王也没办法。

其实他和那些官宦贵族门阀不是没有钱,是怕自己出得过于高价,陛下知道后会问他们这钱的出处。

眼看十五万无人出价的时候,宾客都想,没想到这书圣的瑰宝,竟然落在洪门黑帮手里了。

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这不是有辱斯文吗?!

却有个侍女拿着个纸条来到风十三娘身边,幕后却有人出价二十万两黄金。

“各位宾客,现在有人出价二十万两,还有没有客人出得比这个价格更高?”风十三娘不动声色的笑问。

宾客都蔫了,二十万两黄金,可不是二十万块豆腐,即便是二十万块豆腐,也不是普通人就出得起的。

结果不言而喻,被幕后之人得了去。

“那神秘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东平王悻悻然的问十三娘。

“对不住东平王殿下了,这拍卖场有规矩,如果客人不愿意透露自己身份,我们是不能泄露客人身份的。”风十三娘微微福身,抱歉的对东平王道。

东平王甩甩袖,和一众王孙公子悻悻然离去。

其他客人也陆续散去。

拍卖结束后,风十三娘在她奢华的闺房接待了拓跋。

拓跋的侍卫分布在天上人间的每一个角落以及风十三娘的闺房外。

上来的每一道酒菜,战英都先在门外检查了才放行。

其实他们也都知道,如风十三娘要下毒,又岂会在这些酒菜下毒,她有的是法子下毒。

只是战英循例还是要检查罢了。

风十三娘今晚特别的香,也特别的妩媚。

拍品过后,她又换了套金线华服,梳洗一番化了个精致妆容,才来见拓跋。

美人未到香先至,风十三娘手里捧着个黄杨木长匣子,匣子雕琢着竹林七贤。

风十三娘先把匣子放在一边,再亲自执金壶,给拓跋斟酒。

“十三娘不必客气,你既是东道主,又是大美人,本王怎能让你站着服侍喝酒,坐吧。”拓跋客气的伸手道。

“谢谢高阳王殿下,能从高阳王殿下嘴里听到这大美人三字,十三娘足以慰平生了。”风十三娘笑道。

“风老板今晚请本王来,难道仅仅是想请本王,观赏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拍卖?”拓跋问。

“如果十三说请殿下到来,是想一睹殿下风采,殿下会否觉得十三,不安分守己?”风十三娘风情万种的笑道。

风十三娘眼里满是仰慕之色,还略带有些幽怨的看着眼前人。

“风老板说笑了吧,风老板阅人无数,本王怎么就入得了风老板的眼了?”拓跋哈哈笑道。

“高阳王殿下,以为十三每日的入幕之宾,便都是十三的裙下之臣吧?”风十三娘又不无幽怨道。

拓跋不置可否的看着风十三娘。

“若殿下如此想,就错了。所谓的入幕之宾,也只是能和十三喝杯小酒,谈谈风月罢了。”风十三娘幽怨道。

“……哦,那是风老板的**,不必跟本王解释。”拓跋淡然道。

风十三娘看着拓跋那雍容俊美孤冷出尘的脸,带着淡淡的哀愁,幽幽道:

“是啊,我十三娘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高阳王殿下,又怎么会在乎呢。”

“风老板不要妄自菲薄,风老板艳名远播,想来风老板的那些入幕之宾,哪怕是能与风老板喝上一杯薄酒,也是非常荣幸的。”拓跋客客气气道。

风十三娘见拓跋并未为自己美色所动,又妩媚的笑道:

“其实十三娘请殿下过来,是想送一件礼物给殿下。”

“……礼物?”拓跋略为蹙眉。

风十三娘站起来,拿过刚才那个匣子,放在拓跋面前。

“竹林七贤,雕琢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光看这匣子,就非等闲之物。”拓跋看着那木匣子道。

而后不无感慨:“想那嵇康七人,当初在竹林喝酒纵歌,是何等肆意酣畅,最后还是各分东西。”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能聚首畅饮,已是莫大的缘分。”风十三娘别有深意道,“就像今晚,你我能共聚,也不知是多少年修来的缘分。”

“……”拓跋默默看着木匣子,对她话中之意,并无兴趣。

见拓跋并无打开匣子的打算,风十三娘又道:“还是十三将这礼物打开吧。”

十三娘打开匣子盖,拿出躺在里面的卷轴,将其展开,正正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序》。

“这《兰亭集序》,不是被神秘的客人拍走了吗?”拓跋有些错愕。

“那神秘的客人,正是十三娘我自己。”风十三娘微笑道。

她性感妩媚,笑得正常男人都会骨头酥麻。

可惜拓跋不是正常人,他心中有了顾倾城,那丫头就是他的瑰宝,任何人也动摇不了。

风十三娘见拓跋冷峻的眸眼,她心里微微一凉。

她把卷轴递给拓跋,情深款款道:

“天上人间这些年搜罗人间至宝,却都是庸俗之物。如今,总算有一件真正能拿得出手的礼物,送给殿下了。”

拓跋接过来,看着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微微颔首,情不自禁的赞道:

“书圣的书法,广采众长,备精诸体,冶于一炉,炉火纯青,实在是后学之楷模。”

“殿下喜欢就好。”风十三娘微微笑道。

多少女子都恨不得高攀的男人,果然是雍容倜傥,恣意风流,举手投足,便能颠倒众生。

这样的时光,如果可以停止,那该有多好。

风十三娘接回拓跋手中的卷轴,漫不经心的卷起来。

卷的同时,她屏住呼吸,衣袖里溜出团粉末,抖落在卷轴的字迹上。

她小心的把卷轴重新卷好放回匣子,再把匣子的盖子盖好,扣好金扣子。

才开始呼吸。

风十三娘坐下来,一边给拓跋斟酒,一边道:

“若十三娘光明正大的将书圣这《兰亭集序》赠予殿下,恐陛下责怪,以为殿下受贿。

又恐旁人觊觎殿下这《兰亭集序》,所以才以神秘人的身份拍下,悄悄送给殿下。”

“本王虽也喜欢这《兰亭集序》,但无功不受禄,风老板这《兰亭集序》过于贵重,本王怕是受之有愧。”拓跋推辞道。

“十三身无长物,我这蒲柳贱躯,殿下又瞧不上。难道这一点点心意,殿下都推辞,让十三颜面无存吗?”风十三娘不无幽怨道。

“二十万两黄金,这岂止是一点点心意。风老板,这礼物真的是太贵重了,你还是收回去吧。”拓跋再推辞道。

“即便是人间至宝,天上星月,都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

十三娘别无所求,只盼殿下观赏这《兰亭集序》时,偶尔能想起十三,此生便足矣。”

风十三娘跪下道。

大有高阳王不领情,她不起来之势。

这风十三娘行动诡秘,心机莫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若她真是与九幽地府有关,便且看她耍什么花招。

“……好,既是风老板一番盛情,本王就却之不恭。”拓跋道。

再微微转颐扬声:“战英,将风老板赠的礼物,好生收好。”

战英便进来,将那木匣子恭敬的拿出去。

“风老板既送了本王礼物,本王借花敬佛,敬风老板一杯。”拓跋向风十三娘举杯道。

风十三娘看看那酒盏的酒,眉眼都在笑:

“殿下,十三不敢隐瞒,这酒,可能有点烈,不知殿下是否,能喝得惯?”

“……哦?烈?什么烈酒?”拓跋挑眉看着风十三娘。

“这是绕指柔,催情酒。”风十三娘坦言相告,眉目传情的看着拓跋笑道。

“绕指柔,催情酒?”拓跋摇头苦笑。

难怪战英刚才验酒,并无所察。

毒酒能验,催情酒,却未必能验出来。

“这酒一旦下肚,任你是铮铮铁骨,也会变得柔情万丈,说不定殿下,就对十三动情了。”十三娘继续媚笑道。

“风十三娘,是想试试本王的定力吗?”拓跋带着邪魅的笑看十三娘。

“殿下如此说,也无不可。传说高阳王不为美色所惑,十三虽入不了殿下的眼,也不算什么绝色美人,却想以这绕指柔试试殿下,是否真的就对十三,丝毫不动心。”风十三娘情意缱绻道。

“风老板就不怕自己把持不住吗?”拓跋哈哈笑道。

“即便没有这绕指柔,十三对殿下也是早动了情,把持不住的。”

风十三娘说完,微微举起酒杯,幽幽的看着拓跋:“就不知殿下,可敢与十三一醉?”

“感情,风老板是想把本王灌倒在这闺房喽?”拓跋看看酒盏,又看看风十三娘的闺房道。

风十三娘款款情深道:

“也不能这样说,十三会和殿下一起喝,若殿下把持不住,看在十三如此仰慕殿下的份上,殿下便留下来,陪十三一晚可好?”

拓跋看着风十三娘,嘴角噙着一丝坏坏的笑。

这样坏坏的笑,更加的迷人。

看得风十三娘心醉神迷。

她又哀哀的继续道:

“怜卿命薄甘做妾,十三只想要殿下,一夕温柔罢了。

若是十三自己把持不住,那也只能怪十三命薄,高攀不上殿下,只能认命放殿下而去。”

拓跋看着风十三娘含情脉脉的眸眼,想到当初殷孝祖那个为自己死去的小妾。

忽然间,觉得风十三娘颇像那个女人。

心里有了一丝怜惜之情。

“绕指柔,催情酒罢了。本王心如止水,你既跟本王言明,本王有何不敢喝。”拓跋和她碰杯,两人一起喝下。

连续干了几杯之后,两个人都醉眼迷离,全身发热。

仿佛胸口有几头小鹿在乱蹿,蹦得热火朝天。那股炽热,一直流淌到小腹。

风十三娘再去斟酒时,脚下踉跄,身子一扑,倒在拓跋怀里。

此刻拓跋也看似把持不住,迷迷糊糊的趴在酒桌上。

风十三娘扶起拓跋的脸,看着他迷倒众生的俊颜,轻轻的抚摸着,娇笑道:

“高阳王殿下,饶你刀枪不入,也要在十三的阴沟翻船。”

她正想伸嘴来亲拓跋的时候,拓跋倏然伸手,就点住了她的穴道。

拓跋看看倒在他怀里的风十三娘,暗暗叹口气,赶紧把她抱回她的床。

给她盖好被子,而后自己马上与侍卫离开天上人间。

回到马车上,他立刻盘腿静坐,默念玉蝉上的清心诀。

他虽然对风十三娘毫无情意,毕竟绕指柔太厉害,他几乎心猿意马,躁动不安。

最后他点了自己穴道,让自己昏昏睡过去。

战英见他昏睡,当然不敢带他回太子府,否则太子妃又担心的问长问短。

只能带他回一揽芳华。

后半夜他的穴道自动解开后,想着他的倾城,再也睡不着,又起来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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