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做完所有一切,便直接打电话给秦达明、齐淑仪夫妇,他打的电话号码是他们给胖子所留家中的电话。他明白如果自己现在说出人已经逃出国,肯定人家不会相信,再来个打破沙锅问到底。他真是无言以对了。
秦达明部署完后,有些疑惑地问胖子道:“我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还望陈兄弟不要见怪。陈兄弟是怎么知道小花这个人。又是怎样知道她勾引犬子阴谋的呢?”
胖子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在大悲考验时的情况吧。于是,他撒谎道:“情况其实简单,前几ri我来京城时,朋友曾请我到‘红色玫瑰’夜总会来玩,我去的那天正好是明明过来,碰巧在门口又被我碰到。因为像明明这么大的男孩很少有出入这种场合的,所以我留心了一下。在包房里。我问那里陪唱的小姐是否知道小男孩是什么人,她们异口同声告诉我,那是一名叫小花的客人。她们将小花平时为人冷漠,基本没大有客人找她,经常来找她的只有固定两个客人,一个老男人,一个小男孩。老男人是她的同伙,号称‘秃鹰’,小男孩自然就是明明了。”
胖子的解释倒也在情理之中,秦达明点点头又问胖子道:“你刚才介绍说他们是国际恐怖组织‘黑色魔堡’的成员,你偷听到他们的谈话目的是想窃取我们军方在东海的军事部署及军方对钓鱼岛的问题容忍度相关情报。言语之中,似乎你对‘黑色魔堡’组织非常熟悉,你过去和他们打过交道吗?”
胖子点点头如实道:“不止一次打过交道,已经碰到过好多次了!”
“你一个建筑师,怎么会招惹到‘黑色魔堡’这样的国际恐怖组织?”秦达明还是有很多的不解。
胖子从自己身上掏出了罗伯特给他办理的国际刑警组织成员证明的派司,递给秦达明道:
“我除了是一名建筑师外,我还是国际刑警组织特聘的编外队员!”
这下倒是让秦达明诧异了,他一眼就看出胖子的派司货真价实,绝对是真的,而且胖子似乎也没有伪造这种证件的必要。由此,他又多出了很多的疑问,比如如何加入到国际刑警组织的,参与了多少次国际刑警组织的行动,和“黑色魔堡”打交道的具体情形,但这些他都没有问出口。他觉得这样一直追问下去,会让胖子认为对他极不礼貌。于是,他适可而止,便转移了话题,问胖子道:
“犬子已经染上了毒瘾,而且情况还很严重,不知道陈兄弟用什么方法可以治好他,需要多长时间?”他问这话时,身边的齐淑仪眼神中,也满含期盼地望着胖子。
胖子微微一笑,潇洒地摆了一下手道:“明明的毒瘾已经让我根除掉了,他以后不会再犯毒瘾了。另外,未经你们的同意,我擅自做主做了一件事,还请你们能原谅!”
秦达明、齐淑仪都紧张地看着胖子道:“什么事?不管怎样我们都不会怪罪陈兄弟的!”
胖子郑重其事地告诉秦达明、齐淑仪道:“我擅自将明明从结识小花到吸毒、玩乐、受到恐吓等这一阶段的情况从明明的记忆中抹除掉了。所以,明明醒来会是结识小花之前的样子,他这一段时间里无论是欢乐还是痛苦统统都记不起来了。因此,也要请你们做好配合,不要再在他面前提起这段事情!”
“你竟然能抹掉人一段时间内的记忆,这太不可思议了。据我所知,好像要抹去一个人的记忆,除非彻底破坏掉对方的脑神经,让他成为白痴,否则没有其他办法啊?”秦达明惊问道。他实在担心胖子真得把自己的儿子变成了白痴,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胖子当然听出他的担心,于是,他对秦达明、齐淑仪解释道:“我使用的是祖传的一种真气疗法,通过真气运行形成内视,即可以看到病人体内的相关情况,当然也包括其脑部位置的情况。人的记忆是外界感官受到刺激,反射到人的脑部,形成了相对du li的记忆细胞。人脑中的记忆细胞顺序是按照时间排列的,越是近期的记忆越是靠近记忆神经的外面,只要推断正确,将想要清除掉的记忆细胞去掉,就能很精确地抹除一个人在一段时间的记忆。其实并不是太复杂的事情。”
胖子的解释依然让秦达明、齐淑仪夫妇将信将疑,因为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难怪他们一时接受不了。他们正待还想问胖子一些问题,这时,卧房的门被拉开了,秦明明睡眼蒙眬,有些略显慌张地走了出来,他看到秦达明、齐淑仪连忙问道:
“爸,妈,我们这是在哪里啊?我怎么会在别人家里睡着了,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了?”
秦达明还好,齐淑仪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来。秦达明见此情况,连忙把她拉到一边,对秦明明道:
“我和你母亲昨晚带你到陈叔叔家里串门,你小子不知干什么累得,竟然在别人家里倒头就睡。而且睡得像个死猪似的,怎么喊都喊不醒。我们只好将你暂时留在了这里。这不,一大早我和你母亲就过来接你了!”
秦明明的脸上现出了无尽的迷茫,他眼望胖子道:“陈叔叔?我怎么一点没有印象了!我确实睡得太沉了,而且这一觉睡得太香,没有做任何梦,好像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是不是我该去上课了?”
齐淑仪上前一把抱住儿子道:“哪有什么你想不起来的事,现在一切安好。你赶快简单洗漱一下吧,今天不用去上课了,你们学校有文艺汇演,我们已经给你请假了!”
“文艺汇演?老师前两天不是才刚刚布置过吗?说是要两个月以后才演出的,怎么会这样快?”秦明明又有些犯糊涂了。
秦达明、齐淑仪眼光中顿时都现出了惊异,他们终于信服了胖子的手段,看己儿子的记忆真的又倒退回到了结识小花之前。虽然这样一来把他这一段时间在学校中所学也忘掉了,但由此他却彻底摆脱了那场噩梦。他今后的生活里将不会再有小花,不会再有秃鹰,更不会再想起曾经成瘾的毒品了。
秦达明也禁不住上前,和妻子、儿子相拥到一起道:“无论什么文艺汇演,我们都不用管它了。现在我们马上回家,让厨师烧几个菜,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吃一顿团圆饭。我现在很想喝酒,不一醉方休都不痛快,对了,陈兄弟跟我们一道回去,我们哥俩要好好喝上两杯!”
胖子不好意思婉言谢绝道:“对不起,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了。宾馆里还有个孩子等我,我不回去的话,他就会饿肚子了!”
秦达明、齐淑仪似乎记起在列车上曾经看到过胖子带着一个孩子,好奇心很重的齐淑仪问胖子道:
“你好像年纪并不大,就有这么大的孩子了吗?”
胖子的脸色微微红了一下,道:“那不是我的孩子,那是一个僧人,一个小僧人,是他师祖让他随我到红尘历练而来的!”
“一个小僧人?”秦达明、齐淑仪乃至秦明明及秦达明的所有随从脸上都出现了惊奇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