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从木叶手中夺取领地太过困难,雾隐的高层理所当然地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邻居——风之国!
风之国的气候恢复正常之后土地潜力无穷,雾隐早就对这里垂涎三尺,现在砂隐更是被木叶击败,六万忍军被俘,实际兵力只剩下四万,实力沦落为五大忍村的最后一名,连雨之国这个二流国家都不如。
还有比这个国家更好的目标么?既然木叶可以从这个虚弱的国家身上挖肉,为什么雾隐不可以?想来风之国应该已经习惯割地了吧?
所以被视为肥肉的风之国成了雾隐主要的进攻目标,当然为了防止木叶插手,雾隐还是必须给他们找麻烦,现在四国反攻恐怕是不行了,那就变成三国反攻好了。既然不准备占领木叶的领土,就没必要死磕,派出一路偏师就可以完成战略目标了!
于是雾隐的分兵计划就这么应运而生了,具体步骤是这样的:
先由八万血继家族和忍刀七人众组成的忍军从东南海岸登陆,然后一路向西进攻进攻西川地区,如果战事顺利就继续向西进攻西林地区,甚至北上进攻西湖和西原两地彻底扰乱土之国境内木叶忍军的后方,给岩忍制造反攻的机会,同吸引时木叶主力。
而另一路大军共计十万全都是原本水影的嫡系和血雾里政策挑选出的精锐组成,他们会乘坐另一支舰队绕过熊之国所在的海峡,直接从风之国的西南海岸登陆,并逐步蚕食风之国南部的领土,以达到扩张的目的。
由于这支忍军需要从西海绕路而行,所以登陆的时间至少要比另一支军队晚上七八天。那时候木叶的主力部队必定已经被八万雾隐吸引了注意力,无暇插手风之国的战事,而砂隐残存的四万忍军也必定不是十万大军的对手。
另外如果在火之国境内的八万雾隐战事不利,也可以向西面突围与风之国的十万大军汇合为一路。到时侯岩隐村和云隐村一东一西全面反攻之下,木叶必定以稳定自己区域内的战线为主要目标,不会全力进攻风之国境内雾隐忍军,到时他们只需要击败砂隐迫使他们割地赔款就完成了扩张的目的。
总的来说这就是个声东击西加瞒天过海的计划,东面的八万忍军主要目的是在火之国内煽风点火打乱木叶忍军的战线,为岩隐和云隐创造反攻的机会,等到木叶乱起来之后,另外的十万雾忍就可以在风之国放心地趁火打劫。而另外面对木叶主力的八万雾忍虽然压力很大,但是也有西面风之国这条退路,只要跑的够快,基本面没有太大的危险。
这个计划如果成功确实很完美,为了保险起见雾隐剩下的五万精锐将由矢仓亲自率领镇守国内,即使战事不顺雾隐忍军也可以随时从西海撤离。整个计划之中风险最大的就是突袭火之国的八万忍军,他们需要面对几十万木叶主力的追杀,甚至可能陷入包围全军覆没。所以矢仓故意将这个最危险任务交给了家族忍者和忍刀七人众,就算这支忍军损失惨重,他也可以达到铲除异己的目的,而他的嫡系部队却可以在风之国开疆拓土获得最大的功勋从而上位掌控更大的权力,帮助他将另外两系彻底打压。所以这个计划最大的收益人就是矢仓本人,对他来说这就是个万无一失的完美计划。
而家族一系的忍者和忍刀七人众虽然知道这其中的风险,但是由于矢仓现在羽翼已丰实力完全超过他们所以不敢明面反对,而且他们还有一条退路,只需要尽快打穿西川和西林两地就可以顺利完成任务了。这两片区域如今的兵力非常空虚,再加上突袭的优势,这应该是个很轻松的任务,所以两系的首领都不是非常担心。
当舰队靠近海岸之后,雾隐的八万忍军直接踩水上岸,整整花了半个小时登陆过程才彻底完成。
之所以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并不是遭到阻击或是环境影响,而是由于雾忍需要将大量的辎重搬上岸。
没办法,他们可不像绳树一样有一个神树洞天开挂不用操心补给问题,而且还是在敌境作战过帮忙运输的民夫都没有,只能自己动手。
而且在攻陷西川之前,他们必须在后方建立一条和海岸保持联系的补给线,并保证这条补给线的安全,这里不仅是他们的生命线也是唯一的退路。
八万忍军登陆之后,海上的舰队一半返航继续运输补给,另一半则留在原地,随时准备接应忍军撤离,直到攻陷西川之前他们都会轮流重复以上的行动。
当然等雾隐真的攻入西川之后便可以就食于敌以战养战,不需要再花费兵力维持补给线了。
“快快快!在这里建一个临时的营地,保存物资!另外再安排一万下忍,沿途建立隐秘暗哨,一定要保证补给线的畅通!”
昏暗的森林之中一个身材魁梧的白发中年,正在指挥雾忍忙碌地进行工作。他就是这支忍军的最高指挥辉夜一族的族长!
在他的身边还簇拥着一群雾隐高层,看这些高层所站的位置明显分成了两个团体,较大的一个团体脸色恭敬,而另一个小团体脸色却不么好看。这两个团体分别是家族一系和人刀七人众一系的成员!
经过矢仓十几年的打压和针对,如今雾隐家族一系的实力锐减,已丝远远不是水隐一系的对手。而当年支持矢仓上位的忍刀七人众也没有如愿掌权,他们这些年一直充当矢仓的急先锋和家族一系明争暗斗,可是就算是这样矢仓也没有完全接纳而是将他们当做平衡家族一系的棋子。这些年忍刀七人众除了超然的地位和名望之外,没有掌握任何实权。而矢仓则利用血雾里政策不断发战自身的势力,现在就算两系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对忍刀七人众而言就是明升暗降,与最初的期望完全不同,现在他们已经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