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是你家的,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杨蔚微小声嘟囔着,她转身忐忑的看着屈母,“妈,你倒是说句话啊。”
屈母这才动了动,她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屈铭枫,知道这事儿八成是真做了,不然屈铭枫不会一句话也不争辩。
对于自己儿子这性子,她有些恨铁不成钢,责任心重,有时候也是个坏事。
屈母显然忘了,她就是利用屈铭枫的责任心利用了二十多年。
“铭枫,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屈母碍着面子,也不好过多偏袒屈铭枫,只能站在中立场上问话。
怎么回事?这件事根本就说不清楚。
宴会开始后,屈铭枫正游刃有余的穿梭在各位名士之间高谈论阔,他突然觉得眼前有些恍惚,身子晃了晃。
正跟他谈生意的同伴关心的问了几句,正好旁边有金家的佣人经过,就让佣人带他上楼休息了。
他跟着佣人进了房间,脑袋越来越晕,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后来,隐约听到开门声,感觉有人上了床,但那也只是一时的清醒,下一刻,便意识不清了。
他只觉得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慢慢向下移动。那只手好像带有魔力,能够缓解他身体的不适。
脑中最后停留的画面是模糊混乱的,交缠的躯体,柔顺的肌肤,的呻吟,剧烈、狂热、温暖到令人窒息。
是的,如果他醒过来,床上没有那个女人,只有自己,他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
屈铭枫说不清,这便更加证实了金老爷子的话。
“你们金家别以权压人,枫都说了,他进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再说,后来枫身体不舒服睡着了,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杨蔚微极力为屈铭枫辩解着,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屈铭枫和金朵扯上关系。
她要捍卫自己的婚姻,要捍卫她得之不易的成果。
没有人知道,为了和屈铭枫在一起,为了嫁进屈家,她付出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她相信,付出的就会有回报,所以,她是绝对不允许别的女人来占据她的付出。
“事实已经摆在这里了,屈夫人,你看怎么办?”金老爷子直接忽视杨蔚微,他还是不屑于跟一个小辈儿争论的。
谁都知道,屈铭枫最听话,今天这个事儿,还得跟屈母说。
“妈……”杨蔚微担心的看着屈母,她上前把屈铭枫的手拉下来,眼睛里闪着泪光,“枫,你说跟你没关系啊,你说啊……”
杨蔚微突然发现,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着急,一个人吵嚷着。她茫然的看向她的丈夫和她的婆婆,难道这些都跟他们没有关系吗?
“好,我也想还我儿子一个公道。”屈母和金老爷子一起离开,房间里只剩下顾伊和杨蔚微几个人。
楚炎鹤拉着顾伊毫不客气的坐在床上,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缩在角落里的金朵。觉察到楚炎鹤的视线,金朵看过来,眼神里有怨恨,憎恶,还有不甘。
楚炎鹤没心没肺的露出一个笑脸,颇为意外的问:“原来金小姐喜欢的是我干妹夫啊,你去大闹我的婚礼,害我愧疚了好久,伊伊还说让你单相思,太对不起你了,现在看来,还正正好,你有自己喜欢的人了,我也不用在愧疚下去了。”
“楚炎鹤!”两个声音异口同声。
杨蔚微因为楚炎鹤那一席半真半假的话气得差点吐血,什么叫有喜欢的人了?金朵喜欢的人是屈铭枫?
金朵则不顾自己穿着暴露的睡衣,直接站起来,走动间,都能看到衣料下两处的颤动。她在楚炎鹤面前停住,挑衅的看了顾伊一眼,然后,慢慢俯下身子,趴在楚炎鹤耳边,只要楚炎鹤一抬眼,便能看到睡衣下面的春光。
“你别太得意!”辣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楚炎鹤一脸随意,手中始终没有放开顾伊的小手。
“嗯?我怎么会得意呢?我是替金小姐你高兴。”楚炎鹤的声音不大,刚好能让两个人听到。
“哼!”金朵见楚炎鹤不为所动,拉了拉衣领,遮盖住春光。
但是,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上那点点红痕,却看得杨蔚微满眼猩红。
不用说,那些痕迹,是屈铭枫留下的。
“你也不用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对屈铭枫没有丝毫兴趣。”金朵斜了一脸警惕的杨蔚微一眼,虽然她和屈铭枫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但是不代表她要嫁给这个男人。
屈铭枫不差,但是不是她喜欢的款。
“枫也不会对你有兴趣,要不是你耍手段自己爬上枫的床,你以为会有男人要你吗?”杨蔚微自然是相信屈铭枫的,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自己主动爬上了屈铭枫的床,现在想要倒打一耙。
“原来你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直接把自己送到男人床上?”金朵是谁,怎么能够受得了别人的侮辱?她瞥了顾伊一眼,既然她不好过,别人也都别想好过!
“难怪你一个小明星能嫁进豪门,感情是自个儿爬上了屈总的床,把顾伊给挤下去了。”金朵这一句话,可谓是一箭三雕,既讽刺了杨蔚微,又提醒了顾伊她和屈铭枫的过往,还恶心了楚炎鹤一把,“就是不知道你床上功夫好到什么出神入化的地步,能不能守得住这屈家少位子,可别被后来的给挤了下去。”
“你……你自己不要脸爬男人的床还污蔑我?金朵别以为你是书记的孙女,就能为所欲为,别以为你爬上枫的床,屈家就会承认你!”杨蔚微最不愿意被人提到的自然是她当小三的那些日子,更何况还是在顾伊面前提到。
“都给我闭嘴!”屈铭枫突然出声,他烦躁的站起来走到窗前,看了金朵一眼,“有烟吗?”
金朵翻了下床头柜的抽屉,递过去。
“枫你怎么能抽烟……”杨蔚微的声音在屈铭枫的瞪视下渐渐弱了下去。
刚才屈铭枫跟金朵要烟的样子,好像他们是生活了很久的夫妻。
房间里一时陷入安静,楚炎鹤揽着顾伊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心情很好。
金老爷子和屈母回来了,所有人都期待的看着这两位决定生死的长辈,可是,这两个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从他们脸上看不出任何信息。
“妈你们……”杨蔚微殷勤的上前扶着屈母,想要问商讨的结果。
屈母抽回自己的手,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怎么就一点也不像他爸。
“都回去!”屈母说了一句,然后向金老爷子告辞。
楚炎鹤不解的凝眉,这两个老家伙搞什么名堂?金老爷子竟然就这么算了?
金老爷子见楚炎鹤还不走,瞪了金朵一眼,挂上笑容上前:“贤侄还有事?这是朵朵的闺房,外人在这里总是不好的。”
“哦,结束了?”楚炎鹤一脸疑惑,他看看金朵,再看看金老爷子,“我刚才听到佣人喊是我在里面,所以我就好奇的进来看看。我很好奇,我明明和我媳妇儿在一起,你家佣人怎么就抹黑我的名声,说我跟金小姐上床呢?”
楚炎鹤可不知道含蓄为何物,再说,能做出来这事儿,也不怕被说。
“哈哈,原来是这事儿,是佣人看错了,看错了。”金老爷子能怎么样?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呗,谁让他有这么个胆大没脑子的孙女儿。
“看错了?”楚炎鹤还是一脸疑问,“金老,你家佣人还真是只长肥肉不张脑子,我说金小姐和别的男人上床的事,你不得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吗,怎么还扯开嗓门喊,生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似的。”
这便说的很明白了,楚炎鹤他心里什么都看得透透的,金朵那点小把戏,还进不了他的眼。
金老爷子只能顺着楚炎鹤的话说,说一定把那个佣人给辞了。
“虽然我不是很在乎名声,但是我是出了名的老婆奴,现在却被冠上一个禽兽不如的形象,我这真是冤枉啊,金老,我这个宴会参加的还真不值。”楚炎鹤那是一脸的委屈。
“这个贤侄放心,我会公开声明帮你澄清,还你一个清白。”
“爷爷你……”金朵不满的开口,她算计这么多,还失了身,为的是什么?
“你给我闭嘴!从今天开始,一个月不许出门!”金老爷子扬手就是一巴掌,毫不手软。
“让贤侄你看笑话了。”金老爷子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这个事给压下来,牵扯的人越少越好,最好和楚炎鹤华清界限。
他知道,以楚炎鹤的性格,要是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楚炎鹤那种不管不顾的性子,对金家来说,绝对占不到便宜。
“有金老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伊伊,我们走吧,这点儿了,也该回去睡觉了。”楚炎鹤最后一句话,再次提醒了金朵上错了男人的事实。
顾伊跟着楚炎鹤一路走出来,对于今天的事也猜出了个大概,应该是金朵本来想害楚炎鹤,结果屈铭枫这个倒霉鬼成了替罪羊。
“你早就知道金朵设了陷阱?”顾伊坐在车上,吹着凉风,浑身的毛孔舒展开,连疲惫也被吹走了。
“之前还是一副势不两立的样子,突然变得那么客气,我当然要提防。”楚炎鹤想起金朵给自己敬酒时眼底闪过的那一抹光,里面有什么?势在必得。既然这女人这么自信,他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最最可惜的就是,金家保全工作做得太好,他没有机会把记者叫过来。
“那屈铭枫不会也是你设计的吧?”顾伊只想到了这一种可能,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巧合?
而且,顾伊记起她觉得眼熟的那个服务生,不正是在花园里“不小心”推了她一下,造成她和屈铭枫抱在一起的那个人吗?
“媳妇儿,别把你老公说的这么邪恶,我只不过是把金朵给我的加了料的酒,借花献佛的给了屈铭枫罢了。”想到屈铭枫坐在床上懊恼的一声不吭的样子,楚炎鹤就心情大好。谁让他觊觎他的伊伊,看他以后还有没有脸再来纠缠伊伊。
“果然是你安排的,那杨蔚微和屈伯母在那个时候上来,也是安排的?”知道楚炎鹤的“恶行”,她竟然没觉得罪恶,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只不过是好心给他们娘俩带带路罢了,顺便帮一下利用完就被一脚踢开的服务生。”在花园里那一刻,楚炎鹤就看出金朵的阴谋,她故意拉着一大群人去参观那个什么破花房,不就是为了让众人看到顾伊和屈铭枫抱在一起吗?
那个服务生自然也是金朵是先安排好的,顾伊上哪儿,就把屈铭枫引到哪里去,然后再跟金朵报信,在众人到达的时候演了那么一出。
要是没有经历过山上那件事,楚炎鹤说不准还真就跳进金朵设的套子里了。不过,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只知道乱吃醋的楚炎鹤了,他懂得在发脾气之前先思考前因后果。
“好了,别理那群人的事了,媳妇儿,你说说你老公我今天表现这么好,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饱暖思淫慾,楚炎鹤这叫一得瑟就变色狼。
“嗯?这么着急?那你没珍惜金朵给你的这次机会还真是可惜了。”顾伊讽刺他。
楚炎鹤听了却是美滋滋的,“媳妇儿你吃醋了?”
顾伊无语的看向窗外,这人可不可以不这么自恋?
两个人回到家里,便看到玄关处那不属于他们俩的鞋子。
楚炎鹤皱着眉换了鞋,连外套都没脱就进去了,“丽姐!”
丽姐从自己房间里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陌生女人。
那女人烫着当下时兴的卷发,穿的也比丽姐时尚,虽然衣服都是一些廉价的a货,却被她搭配的很好。
眉眼与丽姐有三分像,却更加明媚,脸上画了淡淡的妆,更是突出了面部的优点。
楚炎鹤却不高兴的咳了一声,“怎么带陌生人到家里来?”
没有问女人是谁,直接判定为陌生人。
“先生,这……这是我妹妹,她刚来城里,还没找到住处,我就让她来这里了,先生你放心,绝对不会给你和夫人添麻烦的,我妹妹一找到房子就搬走,绝对不糊给你们添麻烦。”有了上一次楚炎鹤的警告,这次,丽姐看到楚炎鹤脸上的不悦了,连忙解释。
丽姐的妹妹打量着楚炎鹤和顾伊,见楚炎鹤除了第一眼,始终没有看向自己,才开口,“楚先生,我是来找工作的,等我找到工作一定会尽快搬出去。平时我也可以跟着姐姐帮着打扫一下卫生,您放心,我不要工钱,也会自己管自己的饭,您只要让我在这里住几晚就行。”
楚炎鹤这才把视线投向丽姐的妹妹,那也只不过是一瞟便收回目光。
“尽快搬走!”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便拉着顾伊上楼了。
不是他没有同情心,而是这是他和顾伊的爱巢,如今,怎么一下子就多了两个人,这多少让他有些不习惯。
丽姐见楚炎鹤和顾伊上楼,回头横了自己妹妹一眼,“以后别让我做这些事儿!”
“姐,我这不是为了咱姐妹俩好吗,要是我们有了钱,你还用得着忍气受累的给人家干保姆?”丽姐的妹妹讨好的把丽姐拉进房间里,关紧了门。
“阿芳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了,我们跟人家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再说……再说就你做的那个工作人家也不会愿意认你,你就踏踏实实的干活挣钱不行吗?”丽姐不知道他们家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不安生的妹妹来。
“什么一个世界不一个世界的,他们有钱人就不是人了?还不是跟我们一样要吃五谷杂粮的?”阿芳显然没把姐姐的劝说放在心上,或者说根本就是不屑于。
“姐姐,就你这样子,你一辈子也富不了,你就是给人家当保姆的命!”阿芳对于姐姐的安于现状很恼火,别人想都不敢想的机会落到了她们头上,凭什么要看着这么好的机会溜走?
“我就是当保姆,那我也是安安生生的赚钱,我不用跟你似的。”丽姐气得剜了妹妹一眼,怎么劝都劝不通,她也不看看,楚炎鹤是谁?能看上一个没钱没地位没姿色的女人?
“姐姐你可真敢说,你当时怎么来的?要不是我,你能到这里来当保姆?”阿芳毫不客气的撕裂丽姐的平静,“姐姐,既然你都做出了第一步,就应该勇敢的迈出第二步,我这么做是为了谁?为了我自己吗?我是为了你,为了咱们俩好。”
“阿芳!”丽姐声音严肃起来,“我希望你忘记我跟你说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像安安稳稳的做我的保姆,楚家给钱也不少,够我吃穿,我还能存下来点儿,你要是缺钱,我给你,别给我动歪脑筋。”
若是以前还有妄想,这些日子,看到楚炎鹤对顾伊的疼爱,她的那一丁点儿奢想也变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嘁,我要你的钱干什么,我又不能让你一辈子养着。”阿芳躺在丽姐的床上舒服的翻了个身,还是大户人家的床舒服,软的跟铺了十几条棉被似的。
“哎,姐,你看我也不能老是住在这里,不然也给你添麻烦,你去求求那个楚炎鹤,让他给我找个工作呗。”阿芳轱辘一下子坐起来,眼睛闪闪发亮。
“你给我老实点,工作自己找去,别动歪脑筋。”丽姐不会上当,自己妹妹心里那点小九九她还是知道的。
她最后悔的就是来楚家当保姆,可是,金钱的诱惑又让她难以放手。
------《撩欢--宠妻至上》--出院---连载中--
屈铭枫一回家就回到房间躺下了,好像受了不轻的打击。
能不严重吗?被别人看到,他无所谓,可是,那里面有顾伊,顾伊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上床!那感觉,像是老公出轨,被自己老婆捉奸一样。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在顾伊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在顾伊心里,肯定认为自己是一个风流的浪荡公子,这让屈铭枫回想起他和顾伊还没离婚的时候,顾伊回来撞见他和杨蔚微的事儿。
那时候的顾伊是多么单纯,不,是对他很信任,可是,他亲手把顾伊对他的爱,对他的信任给毁了。
杨蔚微跟着屈母回到家里,她忐忑的看着屈母,几乎是屈母走到哪儿,杨蔚微的视线就跟到哪儿。、
屈母自己端了盘水果沙拉坐在沙发上吃,见杨蔚微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不耐烦的挥挥手,“你也别站在那儿,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妈我……”杨蔚微想知道屈母心里是怎么想的,她不认为金家会这样就算了。
“我什么我?”屈母正心烦着,她也没料到会出这种事儿,她本来去参加生日宴是想借着旧情找金老爷子拉屈铭枫一把,没想到竟然闹了这么一出。
“妈,你打算怎么处理金朵和枫的事儿?”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杨蔚微快被折磨疯了,干脆直截了当的问出来。
也许有的人会说,聪明的话,你就别问,挑明了反而会让自己难堪,可是杨蔚微不这么认为,只有知道了事情的发展趋势,她才有方法应对。
“你认为我会怎么处理?”屈母放下手里的勺子,把电视打开,调大音量,“金家没说要我们负责,我还赶着上去负责?”
“没让负责?”杨蔚微尤不相信,怎么可能?
“铭枫已经结过两次婚了,再结就是第三次,你以为凭金家的地位,会把孙女嫁给一个三婚男人?”屈母觉得电视节目不合胃口,又换了一个台。
“妈你不是骗我吧?”杨蔚微看着一脸心不在焉的屈母,她坐在屈母身边,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盘子,自己端在手上,压低了声音说:“妈,咱可说好了,你不干涉我和枫的婚姻,我也替你保住秘密。”
屈母回头看了杨蔚微一眼,嘴角微勾,皮笑肉不笑:“你不是还有我的把柄吗?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妈你别这么说,你是枫的妈妈,也是我妈,我当然想跟你好好相处,你知道,我爱枫,为了枫,我做了很多事,我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的从我手里把枫抢走的。”杨蔚微见自己的提醒起了效果,便收敛起气势,放低了姿态,“妈,你看我们一家人不是生活的很好吗?到时候我再生个孩子,三世同堂,其乐融融。”
“是了,你也别胡思乱想,你和枫赶紧要个孩子,害怕别的女人什么?”屈母脸色也缓了些,她拍着杨蔚微的手,语重心长道:“什么都没有孩子重要,何况铭枫重感情,你们有了孩子,铭枫那整颗心还不都挂在你身上。”
“我们会努力的,枫还替我上山向菩萨求了符呢。”杨蔚微眉开眼笑,有了屈母的保证,她就安心了,“妈,我上去看看枫,这东西您也别吃太多,对肠胃不好。”
屈母看着杨蔚微纤瘦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以为拿有她的把柄,她就不会做些什么了吗?
她吃了这么多年的盐,比她吃的米还要多,她还能让一个丫头片子给制住了?
杨蔚微上去的时候,屈铭枫正趴在床上,衣服也没换,她对于某些方面过于敏锐的嗅觉闻到了屈铭枫身上不属于她的香水味儿。
“枫睡着了吗?起来洗个澡换了衣服再睡。”杨蔚微柔声细语的把屈铭枫拉起来,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当解到第二颗的时候,那胸口上的口红印让她不由的紧了紧拳头。
平静了一下呼吸,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杨蔚微继续手里的工作。
把屈铭枫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杨蔚微不意外的看到屈铭枫后背欢爱后留下的抓痕,那该是多么激烈。杨蔚微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屈铭枫不是自愿的,她只能用这个来麻痹自己。
给屈铭枫脱了衣服,拉着他进了浴室,在水流的冲洗下,那抓痕咬痕,显得更加突出。
杨蔚微不由得抚上那些别的女人留下的印子,眼睛里燃起了慾望之火。
她要把这些痕迹都抹掉,换上她的,屈铭枫身上只能有她的气息,只能有她留下的痕迹。
不顾形象的主动,放荡的引诱,疯狂的动作,激烈的碰撞。
杨蔚微完全掌握着主动权,她引诱着屈铭枫沉沦在自己身上,满意的看着屈铭枫身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
在最后那一刻,深陷在情慾里的屈铭枫颤抖着抱紧杨蔚微,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杨蔚微伸手环住他,两个人紧紧相拥,肩膀处一热,烫的杨蔚微心惊,耳边听到屈铭枫悔恨的声音,“对不起……”
值了,所有的忍耐都值了。杨蔚微告诉自己。
可是……屈铭枫的后半句话彻底打碎了她的心,她甚至听到了心脏一瓣瓣碎裂的声音。
“……小伊……”
他说,“对不起,小伊。”这才是他要说的。
杨蔚微僵硬在那里,她的身体里还有他,他竟然在疯狂迷颠到极致的状态下唤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她才是他的妻子,她才是!不是什么小伊!
他最对不起的是她杨蔚微,不是顾伊!不是!
杨蔚微在心里呐喊,可是没有人能够听到艾特的声音,她就像是一条窒息的鱼儿,大张着嘴巴,一丝声音也发布出来。
肩膀上,是他为另一个女人流的泪水,而她,嘴里尝到了自己苦涩的泪。
花洒里淌出的水与脸上的泪水混在一起,杨蔚微睁大眼睛,想要弄清楚这是真实还是幻觉,可是,那滚烫的热度告诉她,这是事实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屈铭枫做完就趴在她身上睡着了,杨蔚微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胳膊。
她痴迷的看着这个睡在她怀里的男人,即使他在和她欢爱的时候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也没有恨他,她只恨顾伊,恨她占去了所有的美好。凭什么她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得到这么多人的爱?凭什么她可以活得光鲜亮丽,而她杨蔚微只能绞尽脑汁的去争取自己想要的?
杨蔚微在屈铭枫脸上印下一个吻,“枫,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不管是顾伊还是金朵,谁都别想把你从我手中抢走!”
她小心翼翼的离开屈铭枫,从包里拿了钥匙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玻璃瓶。这个时候的杨蔚微有些激动,她的脸色因为刚才的欢爱呈现酡红色,而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心就嘭嘭直跳。
她看了一眼沉睡的屈铭枫,手指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慢慢滑动,感受着沉睡的人因为自己而紧绷起身躯,从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
看,枫的身体对她还是有感觉的,只不过一根手指,就能让他绷紧。
做完手下的活,杨蔚微把屈铭枫拉到床中央,让他压在羽被上面,也没打算给他穿衣服,就让屈铭枫裸身在空气里。
她调了下室内温度,欣赏着床上强健有力的躯体,这是她的男人,他们刚刚还有过一场激情。
杨蔚微看了一会儿,把房间里的灯关上,只留了一盏壁灯,然后走了出去。
楼下客厅里,电视还在响着,屈母不知道去哪里了,杨蔚微也没在意,不在正好,省的她问东问西的。
她拿了自己的包去车库里把车开出来,今天本来是她体检的日子,因为金朵的生日宴给耽搁了,刚才唐姐来电话说正好给一个病人检查完,闲了下来,让她过去。
自从假怀孕被识破后,怀孕生孩子便成了杨蔚微的第一大任。唐姐甚至请人给她制定了饮食方案,而她也定期去医院找唐姐做检查。
这次,正好和屈铭枫刚做完,说不定对检查还有帮助。
杨蔚微开着车到了医院,走在医院的廊道里,远远的,便遇上了她不想见的人。
唐果吸着鼻子坐在外面,等着梁向给她那药。她无聊的玩着手机,身边响起高跟鞋的嘚嘚声,本来她也没在意,感冒加发烧让她脑袋晕晕的,可是那人好像故意的似的,走路的声音特别响。
本来生病的人对声音气味就特别敏感,唐果吼了一声,还带着淡淡的鼻音,“走个路你不会小声点啊?”
她郁闷死了,本来说好了楚炎鹤今天带着她去参加晚会的,结果谁知道竟然生病了,这股子气现在还憋在心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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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