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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汽车被冻着了(1 / 1)

被兰妈妈这么一调侃兰爸爸兰瑔显得很局促,一双眼睛颇为不好意思的四处飘了起来,突然双眼一睁,嘴巴张大,发出一声惊恐的‘啊’,原来他看到了那张平铺于盆底的人脸。-www.79xs.com-

顺着他的视线,兰妈妈转眸一瞥,然后身体一软,直接倒时了兰爸爸的怀里,她昏过去了。

见状,唐泽彥犯起了嘀咕,像他这种经常与各式各样尸体打‘交’道的人在看到这张人脸时都没能第一时间做出真假的判断,兰妈妈与兰爸爸是怎么分辨出来的?如果不是已经分辨出来的话,凭兰妈妈的胆量不应该这么容易就昏过去的。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性’。

默了一下,他谨慎的问向兰爸爸:“伯父,你与阿姨之前见过这款面具?”他觉得用面具或许会更容易让人接受一点。

不想兰爸爸兰瑔直接摇头,断定道:“它不是面具,而是一张真人的脸!”

话撵话的,唐泽彥故作惊讶的顺势问着:“您怎么知道它不是面具,而是真人的脸?”

兰瑔沉‘吟’一会:“我和我老婆之用见过一个和它很像的年轻‘女’孩,甚至可以说就是它。”

唐泽彥:“在哪?”

兰瑔:“就在这座城市的一家商场里,当时你阿姨在挑选衣服时让她帮忙拿过衣服,她是一个很年轻很漂亮很文静却特别会打扮的‘女’人,看得出来她的经济条件还可以。”

唐泽彥:“还记得具体时间吗?”

对于唐泽彥的刨根问底兰瑔没有感到奇怪,他知道这小子以前是做什么,想来是职业病犯了,于是他仔细的回想着:“半个多月前吧。”

唐泽彥:“您怎么这么确定就是那个‘女’孩,人的面皮无论经过多么专业‘精’湛的手法剥离都会存在一些扭曲变化。”

兰瑔回头又看了那张人脸一眼,缓慢的说:“因为那个‘女’孩的脸上和这张人脸在同样的位置有着同样大小的痣,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深,完全是因为这颗痣叫滴泪痣,是泪痣里面最糟糕的一种。滴泪痣是眼睛下方的一颗痣。相书上有说长了这颗痣的人会一生流水,半世飘蓬。所谓孤星入命。我当时就想着这位‘女’孩的命不会太好,可没想到……”看着大家神情诧异的看着息,他不免有些尴尬,干笑两声:“呵呵,我也只是平时没事的时候瞎翻我爸遗留下来的古董书,消遣消遣,你们别当真的啊。”

唐泽彥点了点头,然后瞄了一眼正昏倒在兰瑔怀中的兰妈妈,略显担心的问:“阿姨没事吧?要不要……”

话没说完,兰瑔就挥了挥手,有点尴尬的说:“听过矫情这两字吗?”

众人一怔。

兰瑔将兰妈妈搂紧两分,很是无奈的说:“只要我在,她就是见到一只蟑螂老鼠都会被吓得昏过去,别说刚刚看到死人脸了。如果我不在,嗯……估计就是豺狼虎豹见了她都得扭头跑!”

众人:“……”

让员工散去后,唐泽彥很是不安的站在兰瑔面前,这是他自离开兰家后第一次跟对方面对面如此近距离。

踌躇许久,他终于鼓起勇气:“伯父,我想重新……”

像是没听到他有话要跟自己说一般,兰瑔径自抱起兰妈妈往外走,边走边嘀咕着:“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远忧。人生苦短,遇见一个人只有老天知道最后的结局,哎,是福是祸各安天命啰。”

唐泽彥怔怔的呆在原地,他听得出来兰瑔话里的意思:对于自己的再次出现再次干扰,他不想做过多的追究与指责,也不想过多的左右兰沐星的未来,一切听天命!潜台词就是,他给自己一个机会!

想到这,唐泽彥觉得自己应该是高兴的,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甚至感觉鼻腔一阵酸涩,有一种叫做想哭的情绪在‘胸’膛弥漫。

短短的几句话足以道出兰爸爸对兰沐星那重如山的父爱,就是因为太爱,所以他给兰沐星绝对的选择权,为得就是不想让她有压力。这样的亲情,自己一直渴望着却始终无法得到。

除了知道兰爸爸对兰沐星的爱之外,唐泽彥也知道这是兰家人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辜负,恐怕真的只有‘生不逢时,死不同‘穴’’才是最好的惩罚了。曾听星星说过,这就是兰芝当年刻在桌上除了那句咒语外唯一的一句话。

遇上一个人只有老天知道最后的结局,兰芝遇上唐琎有着多么美好的开始,只是,除了老天,谁也想不到最后的结局。

一边,项昕的脸‘色’变了几变。

对于兰家与唐家之间的百年恩怨他已经有所耳闻了,若不是因为他向来不信‘迷’信不信鬼神,他差点都要以为兰沐星与唐泽彥就是当年的兰芝与唐琎的转世了,再次遇见为得就是一补当年的遗憾,要不怎么解释往事尘埃百年的两家又重新扯上了的诡异现象?

扯了下嘴角,他不屑道,如果唐泽彥这小子真是唐琎转世,那他就是当年拆散两人的……隶郡王!今生继续拆!

哼……打死他都不会承认自己的前世是毓格格,是个‘女’人!

就在唐泽彥与项昕两人各怀鬼胎的时候,兰沐星回来了,她先是瑟瑟缩缩的扒在‘门’边小心翼翼的往里瞅了瞅,确定爸妈都不在后,神情一敛,端着老板的架子走了进来。

唐泽彥从思绪中回神,看着她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由揶揄:“你就这么怕你爸妈?”

兰沐星小嘴一抿,很是硬气的说:“谁说我怕了!”

唐泽彥:“不怕的话,你怎么会躲了这么久?”半个多小时了!

兰沐星眨了下眼睛,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激’动的说:“天太冷了,本想去买一杯‘奶’茶的,刚路过公园结果看见一辆停在路边的车子都冻的发抖,出于好奇就多看了一会。”

唐泽彥:“……”‘女’孩子家的矜持呢?

项昕:“……”‘女’孩子家的含蓄呢?

“你怎么不再走近点呢?要是走的近,还能听到车子的呻‘吟’呢!是前后抖还是上下抖啊?”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凉凉的‘女’声。

唐泽彥一呆,恍然:看来是错怪星星了,毕竟遗传这事谁也左右不了。

平日里满嘴跑黄的项昕此刻也汗颜了,原来真的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他服了!

兰沐星的身子猛得一抖,脖子向生了锈般慢慢的往后转,干笑着:“妈,你怎么又回来了?”

兰妈妈冷哼加冷笑:“我不折回来的话怎么继续收拾你啊?跑啊,你怎么不继续跑了?”

兰沐星看着直立于‘门’口的老娘大人,‘欲’哭无泪:“‘门’都让你给堵了,我还怎么跑啊?”

兰妈妈很大方,直接伸手往窗户上一指:“你以前不是经常跟我说什么,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必然为你开了另一扇窗吗?喏,你的窗在那,跳吧跳吧跳吧……”眼睛里写满了: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兰沐星垮下脸,泪眼汪汪的伸出手,摊开掌心,乖乖受罚。

为了查明这张人脸的真相,兰沐星决定亲自走一趟a市,如项昕所愿,坐的是他的车,然而他却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期待与兴奋,因为兰爸爸与兰妈妈也在!有这两老的在,他根本就没有下咸手的时候!

看着项昕那如同便秘般的黑脸,唐泽彥不禁暗爽,却也心知肚明:兰爸爸兰妈妈同行并不是像他们自己说所的那样,趁机到a市玩一趟,他们是放心不下兰沐星,毕竟a市已经在他们的心里留下了不良印象,他们的‘女’儿在那里差一点把命给丢了!

经过加工,唐泽彥把那张人脸重新的包装密封起来,一行人如约按约定的时间赶至对方规定的地点。

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瞠目结舌。

那里居然张灯结彩‘花’团锦簇,有人在举办婚礼,一场规模不小的婚礼!

看着眼前喜气洋洋的婚礼,再低头看看掂在唐泽彥手中的包裹,一行人突然间觉得膈应的慌,尤其是唐泽彥,看来是有人有心想闹这场婚礼,如同当年闹他的婚礼一般。

突然间,他在想,如果当初那场婚礼没有被人为的‘弄’砸,或许他现在已经升级当爸了,唉,世事难料啊。

瞥了唐泽彥一眼,项昕自然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嘴角微微一勾,暗想,幸好自己当年搅了一下,要不然哪有这与他公平竞争的机会啊,呵,世事难料啊!

这一年来,他为了追过兰沐星委实没少下心思,温柔的,霸道的,蛮横的,凶狠的,能想到的方法他几乎全部用上了,结果通通化成一个屁,不见结果。

如果不是因为兰沐星这一年来只字未提过唐泽彥及唐家的事,他甚至都要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假失忆了!

按说他要钱有钱,有权有权,人长得也算上上乘,甚至可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可怎么就入不了她的眼?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却至今没有想通。

同时令他没有想通的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比她漂亮比她年轻比她可爱的‘女’人他又不是找不到,怎么就偏偏死心眼的在她这棵树上结绳,一心想吊死在这呢?

世间纵有千万美,却因一人‘迷’了眼……他想他或许步上了唐泽彥的后路,报废了!

新郎是一位帅哥,俊郎,高大,阳刚。

新娘是一位很美的‘女’子,大大的眼睛,秀‘挺’的鼻子,鹅蛋脸。

兰沐星推了推唐泽彥,示意他把这个包裹给对方。

宾客们见到大‘门’处突然出现几名比自己更养眼更夺眼球的男‘女’,不禁都有些惊讶。新郎与新娘似乎也注意到了他们的存在。

新郎带着礼貌‘性’的微笑走了过来,“请问,你们是?”

没等唐泽彥谦谦君子的报以微笑,项昕就直接从他的手里夺过那个包裹往新郎的怀里一丢,倨傲的说:“有人托我们给你们送个东西,说是要你们当面验收。打开看下然后签个字,我们好去领酬金。”

想象着待会新郎看到里面东西时的情景,唐泽彥竟觉得有点于心不忍了,婚礼通常是一个人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刻,不是每场婚礼都有补救的机会。

那种所有幸福所有美好在面前眼睁睁的化为泡沫的滋味他尝过,很苦,很涩!

带着狐疑与困‘惑’,新郎当众拆开了那个包裹。

现场顿时产生‘混’‘乱’。

新郎呆呆的望着手中的那个隔着保鲜袋的人脸,久久无法回神。

有人对那张人脸进行了现场鉴定,告知是一张真人的脸皮。人群中发出了尖叫声,新娘则直接瘫倒在地,瑟缩起来。

出乎兰沐星等人意料的是,当人脸被鉴定出真假后,宾客中居然有近十个人站了出来,自称是警察,想要逮捕她们回局里问话。

兰沐星呆呆的看向唐泽彥,难道他们被算计了?

项昕的眼睛闪了闪,划过一丝噬血的凶狠,就在他准备给江风一记暗示的眼神时,唐泽彥站了出来,走向人群中一位面‘色’冷峻却眼神疑‘惑’的中年男人。

微微一笑,“郑局,你好。”

被称郑局的男人怔怔的看着他,迟疑的开口:“唐探长?你不是、不是已经……”颓废了?转眼看向他身后兰沐星,显得更加的疑‘惑’。眼神里清楚的写着:这两人不是已经分了吗,什么时候又扯到一起了?

这一幕让项昕的心情颇为不爽,哼,这事要是在他自己的地盘,他更牛!

上前,郑局向那十个人轻轻的挥了挥手,微笑着说:“我想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唐泽彥的肩膀,介绍着:“他就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唐二少,你们不认识?去年可是轰动了全市啊!没错,就是那名在婚礼上没了老婆的阔少。”

说完,看向兰沐星,咧嘴一笑。这个笑让兰沐星没来由的反感。

唐泽彥的嘴角暗地里一‘抽’,如果可以,他根本就不想跟这个贱嘴搭讪!

如唐泽彥等人所想,这场婚礼黄了,以新娘被送进医院为序幕。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成为众人消遣的对方,唐泽彥将自己等人受人所托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郑局脸上的笑意渐消,他告诉唐泽彥自己是来喝喜酒的,新郎是他的得力下属,从前出面的十个人也是,都是警察。

看着被摆放在桌上的那张人脸,新郎的神情一直很怪异,既像悲,又像怒,既像痛苦又像恐惧。

唐泽彥盯着他看了良久,终于问出口:“你认识这张脸的主人?”

新郎锁眉痛苦,却不回答。

最后还是郑局看不下去的开口替他回答:“她叫齐小菲,是何明的前‘女’友。”

新郎叫何明,今年刚好30。

众人一惊,婚礼上被人送来前‘女’友的被人剥下来的脸……对方这么做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

唐泽彥看向何明,问:“能说说你和齐小菲之事的一些事情吗?比如说你们为什么分手,分手后她去了哪里?”

面对着唐泽彥的提问,何明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然后反问:“请问唐先生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进行审问?”

郑局也适时开腔,笑着说:“唐探长,我好像听说你已经金盆洗手了啊,怎么,现在想重出江湖了?”

唐泽彥:“……没有,只是随口问问,职业病而已。”站了起来,冲着兰沐星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走人。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郑局接了个电话。电话里要他马上带人回警局一趟,说是在离通关口不远的一条盘山公路发生了一起‘交’通意外,‘交’警部‘门’赶到现场调查,发现出事的是一对夫妻,他们惊慌恐惧的告诉警方,说自己看到了‘女’鬼,一个没有脸的‘女’鬼。

在这对夫妻的指引下警方们也看到了对方所说的‘女’鬼,那是一具‘女’尸,一个没有脸且高度腐烂的‘女’尸。

没有脸的‘女’尸?兰沐星等人不由将视线落到了桌上那张平铺的脸皮上,不禁一阵恶寒,难道那个‘女’尸就是齐小菲的?

‘交’警转向警方的汇报情况是,该‘女’尸穿着粉红‘色’的丝绸睡衣。被一条尼龙绳套住脖子挂在离地三米高的树上,加上树木重重遮掩及僻静盘山公路的气氛,那对夫妻便理所当然的误以为自己见鬼了。

该地派出所经过一个上午的现场勘察,却没有任何头绪,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把案子汇报了上来,由管辖区的警局介入调查。

郑局略显不悦的接下该起案件,然后冲着何明无奈的一笑,“小何,看来你的运气与唐探长有的一拼啊!”

何明的眸‘色’沉了沉,没有吭声。

总是被嘲讽的唐泽彥‘阴’了‘阴’脸,然后抬‘腿’往大‘门’走去。

“唐探长,有兴趣一起去看看吗?”郑局却突然出声笑问。

再怎么说,唐二少的刑侦能力是警界业内是享有盛名的,如果有他的介入,想来此案侦破起来不会太累才是。

有事求人,没事笑人,这郑局的脸变化起来还真是切换自如啊。

唐泽彥本想直接开口回答没兴趣,却在转身的刹那似乎从何明的眼睛里看到一抺异常的光芒,像拒绝,像惊惶……多年职业所锻炼的直觉让唐泽彥的心弦猛得一拨,难道,他在害怕着什么?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探长更是如此。

想了想,他轻笑着点头:“好啊,反正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清澈的眼睛不动声‘色’的盯着何明,果然,他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失望。

很明显,这位新郎不喜欢自己介入此事,他在抗拒!

唐泽彥转过身看向兰沐星,一脸期待的问:“星星,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一张很刚毅的脸挡在眼前,项昕冷冷的说:“要去自己去,尸体这种晦气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是‘女’孩子看的吗?还有,谁同意你叫她星星了?”

唐泽彥俊眼微眯,清冷的说:“你别妄想着反客为主!”

项昕不怒,只是冷冷一笑。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兰沐星开口了:“不管什么,只是能遇得上就说明有缘!去看看吧,就当练胆了。”

项昕脸‘色’一沉,甩袖而出。

即使生气,即使嫉妒,最后他还是跟着去了,用他自己的话说,之所以会跟着去,主要是因为对唐泽彥的人品不放心!

在警队的停尸间里他们看到了那具‘女’尸,队里的法医将尸检的情况做了大致的汇报。

死者23岁到26岁之间,‘女’‘性’,长发。死亡时间距间约有半个多月,中高度腐烂,暂未发现有‘性’侵的现象,背部有严重的擦伤,膝盖以下的部分被人为的用大号胶带给捆绑住,手法相当的专业,且死者的手腕间也残留着被捆绑过的痕迹。

最让人觉得的寒颤膈应的是,死者没有了脸!根据伤口皮‘肉’情况法医的看法是,死后被人剥除,且距离死亡的时间不会太久,凶器疑似专业的手术刀。

致死原因是脖子处的尼龙绳造成的窒息。

“呵呵,说出来你别笑。”那名消瘦的法医伸手拍了拍唐泽彥的肩膀,以一种对待笑话的口气说着:“我们警队里居然还有警察说这起案子是自杀!就这智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从警校里顺利毕业的!死者生前都被人给捆绑住双‘腿’,她怎么爬上树自杀,这根本就是再明显不过的他杀!”

唐泽彥笑笑,没有接话。

他俯下身凑近这具已然腐烂的面目全非的‘女’尸,全神贯注的盯着‘女’尸的各处伤口,看了好一会儿,“她脖子上勒痕似乎非常深啊,我看不像是简单的将脖子伸进绳套直接吊死造成的,瘀痕向上,在结合她背上的严重擦伤,你说她会不会是本来是躺在地上的,然后被凶手将绳子套在脖子上,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甩上树,利用拉力原理把她拖到了树上,从而造成她的背后与地面进行了强烈的摩擦,进而留下擦伤?”

消瘦法医很是赞许的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唐泽彥:“据我的目测,死者生前的体重应该在九十到一百斤之内,考虑阻力与臂力等因素,我觉得要把她拖上树一个人恐怕很难办到,如果非得是一个人的话,那么对方就必须得利用其他工具才行,比如说汽车,凶手将绳子的另一端绑在汽车上,利用汽车前进时所产生的动力将死者拖上树。”

“厉害了,我琢磨了大半天才知道凶手是怎么把死者吊上树的,你小子居然只看了两眼就知道了,哈哈,幸好你只是侦探,不是杀手,否则真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事情啊!”消瘦法医向唐泽彥投去了钦佩的目光,显然,对于这名后生,他很欣赏!

项昕听到这,看向唐泽彥的目光也不禁有了点变化,其实早在当初唐泽彥替他撕开真假念念谜团时,他就知道这小子不简单,只可惜心太软了。

如果心够狠,就不会被自家人给算计成那样了,他觉得其实很多事情唐泽彥都心知肚明,都有所猜测,只是其顾虑太多,总是害怕真相伤人,总是希望着可以找到一个‘不负如来不负卿’的两求法。

唐泽彥冲着法医回了一个笑:“死者的身份准定了吗?”

“这些问问你还是留着去问警队里的其他同志吧,我只是负责看尸体,跟尸体打‘交’道,不管其他事的。”消瘦法医笑呵呵的说着。

唐泽彥抬眼看向负责这起案子的周队长,周队长是个中年男人,‘挺’胖的,满脸横‘肉’,看上去‘挺’凶的。

面对着唐泽彥的眼神,周队长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的格外的憨厚,与他凶神恶煞的样貌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让人不免感叹,人不可貌相!

笑罢,他冲着唐泽彥很是遗憾的摇了摇头,神态看起来竟还有点萌,呆萌的那种。

唐泽彥点了下头,然后说:“没事,我们先看看死者留下来哪些物证吧。”

于是周队长亲自带着他和大家去了证物室查看该死者所遗留下来的物证,及在现场所发现的相关可疑物。

所有的物件加起来不过六样。

其中五样来自死者自己的身上,手镯、红‘色’丝绸睡衣、胶带、蕾丝‘胸’罩和内‘裤’。

唯一一件不是死者身上的物品就是那条勒死了她的尼龙绳。

唐泽彥伸手掂了掂那条尼龙绳,这是一条三股搓成的,用处非常广泛,随处可见,所以想从绳源入手调查的难度是非常大且不可行的。

绳上的绳套打结手法也很常见,属于渔人结,非常的简单,一般人都会,但强度却很高,在户外登山中经常会使用的到。

绳索的中间位置隐约可以看到一点点黑‘色’痕迹,唐泽彥低下头仔细的闻了闻,“这是树皮的味道,看来我之前的猜测是真的了,凶手的确是利用外力将死者拖上树上勒死的,在这个过程中绳索跟树发生了摩擦,从而留下这个证据。”

“啊,这个‘女’人还‘挺’有钱的嘛,文‘胸’是香奈儿的,内‘裤’是ck的,还有那条手镯,纯‘玉’,正品!”‘女’人对‘女’人的了解优势在这个时候显现出来,兰沐星指着眼前这些物证颇为惊奇的说。

唐泽彥等人随之一看,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这个‘女’人的‘胸’不小啊,小****!嘿,沐星,我敢保证,肯定比你的大!”阅‘女’无数的项昕看了那条香奈儿‘胸’罩一眼,然后扭头看向兰沐星,‘摸’着下巴点了点头,一脸的‘色’相。

兰沐星猛得一呛,然后狠狠的瞪向项昕,活腻了?!

唐泽彥的目光也刹间冷冻,项昕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见兰沐星生气了,项昕急忙僵笑一声,岔开话题:“这‘女’人年纪轻轻的,穿戴却都是名牌,甚至还能算是奢侈品,看样子不是情‘妇’就是小三啊。”

兰沐星最后还是白了他一眼,这话满是不屑的话从他这种最喜欢养小情人的人嘴里嘣出,她表示怎么听怎么违和!

现在人多,唐泽彥不好追究项昕与兰沐星之间的细节,气得他只能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眼前的这具‘女’尸上面,“我个人觉得这起案子基本可以排除了劫杀的可能‘性’,手镯这么纯正,如果是劫杀,那么凶手不可能不把手镯拿走。”抬眼看了下消瘦法医一眼后,接着说:“‘奸’杀的可能‘性’也基本可以排除,毕竟你刚说了,没有‘性’侵的迹象,再加上脸皮被剥,我个人倾向于被仇杀!”

周队长问:“如果是仇杀,那你打算下一步怎么侦察?”

唐泽彥想了想,说:“郑局那里刚好有一张真人的脸皮,你派人去提取下皮‘肉’组织,然后跟这具尸体做下dna比对,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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