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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靖远,今晚不回去,嗯?(1 / 1)

听到郁青蓝的声音,裴靖远转过头去,看向一路急匆匆赶来的郁青蓝:“妈,您怎么来了。←三江阁,”

郁青蓝的视线只在他脸上扫了一眼,就转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容箬身上,迹部走过去,“孩子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一声?

容箬没料到郁青蓝会来,手臂支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起来“妈,您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们是打算一直瞒着我到生孩子的时候吗?纺”

要不是她一个在医院上班的朋友看到裴靖远在手术室外面,问了情况后打电话给她,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见容箬脸色不好,郁青蓝放缓了声音安慰道:“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体养好,以后还会再有的?做完手术就搬回裴家去住,虽然是小月子,但也不能疏忽,靖远一个大男人,哪知道什么该忌、什么该吃。”

容箬的眼眶微微发热,好像又看到了当年对她关爱有加的郁青蓝,从早上检查到现在进手术室,她都一直控制情绪。

这会儿,她忍不住哽咽的应道:“谢谢妈。瓯”

“这怎么还哭了,月子里可千万不能哭,以后对眼睛不好。”

“嗯。”

............

做完手术,容箬还处在昏睡的状态,裴靖远俯身,轻轻的拍了拍她的侧脸,凑到她耳边低声叫了两声她的名字:“箬箬,醒醒。”

做手术的时候打了麻药,容箬这会儿困的要命!

被裴靖远叫醒,全身无力,半眯着眼眸,眼前一片白晃晃的光,能模糊的看到裴靖远凑近的俊脸。

她伸手,指腹在他冒出青色胡渣的下颚上划过,说话也是虚弱的很,“靖哥哥,你怎么变老了。”

裴靖远:“......”

倒是一旁的郁青蓝忍不住笑了,看了眼裴靖远,他估计一晚没睡,脸色略微的有些憔悴。

“是老了不少。”

他们说话,容箬又闭着眼睛睡过去了。

裴靖远蹙眉,又将她叫醒:“医生说,你现在不能睡。”

“困。”

容箬将脸埋到枕头里,摇头。

“困也不能睡。”

裴靖远态度强硬,见她不说话,也不理他,索性躺到她身侧,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再不起来,亲了啊。”

容箬睁开眼睛,刚做完手术,脸色很白!

虚弱的瞪了他一眼,神态娇嗔。

见她醒了,裴靖远让她平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容箬摇头。

除了肚子有点疼,其他都还好。

人流手术不用住院,但在裴靖远强硬的要求下,容箬还是在医院里躺了两天,确定没什么问题了,才出院。

家里。

邱姨已经熬好月子汤了。

裴靖远抱着唔得只剩下一双眼睛的容箬下车,深邃的眉眼在阳光下异常的清冷幽远!

修长的身影挺拔俊逸。

容箬靠在他怀里,压低声音道:“靖哥哥,我自己能走。”

容箬戴着口罩,说话声音闷闷的。

她这几天被照顾的很好,差点连上洗手间都被裴靖远抱着去的,医院的医生每次来查房,都一脸羡慕的说:“上班这么久,没瞧见哪个丈夫这么疼惜自己的妻子。”

男人低低的应了声:“嗯”。

声线震动的弧度贴着她的侧脸,轻轻起伏!

“你放我下来,都看着呢。”

她扯了扯他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围站着的佣人。

“嗯。”

裴靖远又应了一声,脚下动作没停,踏上台阶,直接抱着容箬进了门。

一路上了二楼,倾身将容箬放到床上,才腾出手去拿从下车就一直不停震动的手机。

是陆怀眠的号码!

“喂。”

“大哥,我在住院。”

他的声音听来有些委屈。

裴靖远沉默了几秒钟,想着他是不是被撞傻了,打电话来就特意说他住院的事?

还他妈用这种要死不活的语气!

“我知道。”

陆怀眠全身包的像个粽子,双眼瞪着天花板,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他都无聊的快发霉了。

“你知道还不来瞧瞧我?我说你们A市的人能不能有点做医护人员的自觉?整天板着个脸,跟谁欠了她二五八万似的。她说她二十五,我他妈瞧着她,估计有五十二了,一天都没笑过。”

他气得牙痒痒。

从昨晚到现在没怎么说过话,他现在都快憋出毛病了。

裴靖远缓步踱到窗边,“林若胥呢?”

“我哪知道他去哪里了,从早到晚就没瞧见过人,回来就躺着睡觉,真不知道他是来照顾病人的,还是来躺平的。

tang”

“......”他抿了下唇,“慕锦年呢?”

那天林若胥说他在国外谈项目,这都几天了,应该回来了。

“妈的,别提他,来逛了一圈,说要回去陪乔默,就没影了。妈的,你现在是不是跟容箬那丫头在一起?”

裴靖远瞧了眼床上,撑着下颚盯着瞧他的容箬,唇角弯起,露出一个宠溺的笑。

喉结滚动:嗯。”

“妈的,你们一个个的,结了婚连兄弟都不认了?我现在病人,需要人照顾,我要撒尿,妈的,憋死我了。”

“有护工。”

“护工是个女人,还是个二十几岁,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我他妈对着尿盆撒不出来。”

他噼里啪啦的在电话里抱怨了一大堆,裴靖远安静地听,神态始终淡淡的。

直到陆怀眠不吭声了,他才从容不迫的说道:“年轻,漂亮,身材好,皮肤白......”

那头,陆怀眠骂了声‘cao’,‘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见他将电话从耳边拿下来,容箬往前凑了凑,噘着嘴:“陆怀眠?”

“盖好。”

裴靖远扔了电话几步走过去,沉着脸的样子很严肃,细心的用被子将她裹好,“医生说了,这段时间你要注意保暖。”

“可是,我已经裹的像个粽子了。”

容箬抬了抬手,整整比平时粗了一倍!

裴靖远失笑,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我要去一趟医院,吃完饭,你睡一觉,这一个月......”

他突然不说了,容箬好奇的抬头,“嗯?”

裴靖远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靠了过来:“委屈我了。”

容箬:“......”

*****

裴靖远到医院的时候,陆怀眠正吊着一条腿,被护工伺候着吃饭。

一张脸冷的都快结冰了!

裴靖远推门进去,径直迈着长腿走到沙发前坐下,手搭在沙发的靠背上,“这不是还好好的躺着吗?”

陆怀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来躺着试试,你再去隔壁病房看看,谁住院像我这么凄凉的,连的陪床的家属都没有,”

“只要你想,有的是人来看你。”

陆怀眠出车祸住院的事,他压下来了。

“cao。”

陆怀眠骂了一句,继续埋头吃饭,裴靖远还是不来的好!

吃完饭,林若胥和慕锦年也来了。

却直接走到裴靖远身边坐下,慕锦年拿出手机看新闻,林若胥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箬箬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裴靖远点了支烟,声音沉沉的:“病了。”

林若胥咬着烟,烟雾薰着眼睛了,眯眸,将烟蒂左右轮换,含糊道:“那丫头生病了?壮得跟头牛似的。”

认识这么久,一年到头,也很难听到她生病。

裴靖远斜着眼睛瞧了他一眼,林若胥急忙闭嘴,双手一摊,做了个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过的表情。

他忘了容箬和裴靖远已经结婚了,已经不是他可以随意笑闹的妹妹了。

他说容箬像头牛,那不是间接说裴靖远也是头牛?

“今晚去宏宁喝一杯?”

慕锦年抬头,看着裴靖远。

裴靖远还没说话,林若胥就已经点头应了,“嗯,这个行,我们几个也好久没聚过了。”

被冷落的陆怀眠躺在床上呱呱叫,“我才是病人,你们是来看裴靖远的,还是来看我这个病人的?”

他们进来这么久,也没个人问他的伤。

慕锦年懒懒的抬眸,扫了他一眼:“傻到这种程度,受伤也是活该。”

车祸的过程他那天就听说了,那么宽的路口,80码的车速,居然能开到花园里去!

陆怀眠被他堵的说不出话,闷闷的又躺了回去。

想了一会儿,又撑起身子:“不行,我也要去,再在床上躺下去,我要闷疯了。”

..........

宏宁。

缠的像个木乃伊的陆怀眠坐在轮椅上,刚进大厅,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宏宁作为A市最大的娱乐场所,一直标榜的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宏宁做不到’。

是男人的消金窟。

但是,坐着轮椅来的,还着实难见!

经理急忙迎上来,早在裴靖远他们一行人进来,就已经有人通知他了!

“裴先生、慕先生、林先生、陆先生,这边请。”

裴靖远手臂上挽着外套,走在最前面,刚转了个弯,一个女人就迎面撞了上来。

她喝醉了,埋着头,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修身连衣短裙。

脚上蹬着

一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撞到裴靖远怀里时,控制不住重心,脚下一崴......

裴靖远绅士的扶住她的肩,“小心。”

听到声音,怀里的女人僵了一下,缓慢的抬头,看着面前彩色灯光被笼罩的男人。

“靖远,你居然......认不出我。”

他的声音和举止,都表现出对陌生人才有的疏离客气和绅士。

看着怀里的女人,裴靖远皱眉,“南一。”

傅南一今天化了浓妆,粘着又长又密的假睫毛,烟熏妆,红唇。

她笑起来的时候,带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魅惑,“这才多久,都认不出我了。”

“南一,你喝醉了。”

裴靖远扶着她,待她站直后才撤回手。

“是啊,醉了,”她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虚软的靠着墙笑,迷离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这一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我醉了,你在意吗?”

裴靖远习惯性的整了整袖口,跟慕锦年道:“你们先去,我送她回去。”

慕锦年看了眼醉得不清的傅南一,“嗯。”

林若胥不赞成的拧眉,他送傅南一回去,容箬知道,肯定又要伤心了。

但是,他们几个,好归好,却很少参与对方感情的事。

也没说什么,跟着经理先走了!

留下裴靖远和傅南一两个人。

“走吧,我送你。”

傅南一直起身子,踉踉跄跄的跟上他的步伐。

为了等她,裴靖远走的很慢,时不时的停顿几下!

上了车,傅南一自己系好安全带,手捧着脸:“慕森。”

裴靖远启动车子,如果不堵车,慕森离这里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车里的音乐是纯欧式的欧美风,很柔和,傅南一闭着眼睛听!耳朵里,却还残留着刚才震耳欲聋的音乐余韵。

两个人都没说话!

车子颠簸,酒气上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傅南一难受的皱眉,手按着胸口,手摸索着搭在车窗的自动开关上。

车窗降了一半,冷风从外面灌进来,她瞬间就清醒多了。

睁开眼睛,已经到慕森门口了。

车子沿着路边停下,裴靖远解开安全带,从烟盒里取了支烟,点燃时,透过打火机的火光看向已经睁开眼睛的傅南一,“自己上去没问题?”

傅南一撩开挡在眼前的头发,看着脸色淡漠的裴靖远,突然疯了一样揪住他的衣领,歇斯底里的道:“裴靖远,能不能不要用你那对所有女人都一样的该死的绅士风度来对我,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送我,我更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裴靖远拿着烟,双臂微微展开,没有制止她粗暴的动作。

傅南一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可笑。

伸手,小心翼翼的环着他的腰,察觉到他没有抗拒,心里一喜,靠过去,“靖远,今晚不回去,嗯?”

“需要我让酒店的服务员来扶你?”

傅南一咬着下唇,松开手退回到位置上,理了理垂落下来的头发:“我先上去了。”

傅南一撑着车门下了车,走路时双腿还是软的,走路左右摇晃。

最后,索性将鞋子脱下来拧在手里。

裴靖远点燃烟,手搁在降下的车窗上,半眯起眸子看着酒店的旋转玻璃门。

傅南一,徐昀笺......

赵秘书查过了,他们是同学,毕业后这么多年,一直没联系过。

徐昀笺是S市的人,读书到工作,一直在A市。

父母是商人,家里开了个小公司,这些年业绩稳步上涨。

无论哪方面,他和容箬都没有交集,在他带容箬去心理诊所之前,他们更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

他不信,容箬在徐昀笺的诊所门口出事是巧合。

那一段没有监控,裴靖远查了,诊所的负一楼是停车场,这个出口平时是封闭的,另一个出口在隔壁小区的大门旁!

两处相距甚远,直接转到了另一条街。

容箬的车无声无息的‘凭空消失’,最大的可能,就是从那里走的。

如果非要在徐昀笺和容箬之间找个桥梁,最大的可能,就是傅南一。

抽完最后一口烟,准确的将烟蒂弹进了一旁的垃圾箱!

他给慕锦年打了个电话:“箬箬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那头很吵,慕锦年喝了酒,声音微醺,迟了几秒才应:“嗯。”

“怀眠受着伤,你们别闹得太久。”

“好。”

裴靖远驱车回他现在住的地方拿了些必需品,在楼上耽搁了一会儿,下楼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周围已经没人了。

晕黄的灯光下,他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他拉开车门准备上车,因为周遭的环境太安静,加上敏锐的觉察力,所以,第一时间就察觉到有人在看他!

视线没有恶意,却也绝对称不上平静。

他回头。

路灯下,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对面的一排车中间,不算独特,他之所以熟悉,是因为车门上贴的贴纸!

只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里,有似有若无的烟雾飘出来。

脑海里迅速跳出一个名字——陈井然。

裴靖远关了门,缓步走过去。

看他过去,原本只开了条细缝的窗户降下来,露出陈井然那张介于成熟男人和少年之间矛盾气质的俊脸。

裴靖远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陈井然抿唇,对裴靖远,他一直抱着复杂的心态。

一方面感激他的帮助,另一方面又放不开心结,像个纠结的孩子!

这让他自己都有点厌烦。

“我来看箬箬。”

他知道裴靖远和容箬结婚了,也知道他们住在这里。

之前一直在为了陈氏的烂摊子忙,现在空闲下来,就驱车来了这里。

已经连续三天晚上了。

无意识的行为,等到他停下车,就已经在这里了!

他从来不否认,他放不下她。

他的车就停在楼下,有时候一个小时,有时候大半夜,有时候......一整晚。

但是,从来没见他们窗户的灯亮过。

他看着表上的时间,总是会想——

现在,箬箬和裴靖远在做什么。

亲吻、拥抱,或者做ai!

每次一想起,那股子逼得人发疯的空虚和心痛就一层层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让他一秒都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

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晃了一圈后,忍不住又回了这里。

相比离她远远的,他更想呆在有她的这里。

期望着,能有一场偶遇!

他想,他估计是疯了。

有时候想想,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怎么值得他这样。

长的不算倾国倾城,性子也不算特别,比她温柔的,比她泼辣的,比她性感的,比她善解人意的,他勾勾手,便有一打。

在他面前,木讷,不解风情,没有女人该有的情绪。

他揪出容箬的无数个缺点,却又用各种理由推翻对她的厌弃。

他想,他的确是疯了。---题外话---爸爸出院了,从明天起,更新恢复了。。不会断了百度搜索“三江阁”,看最新最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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