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叫你来的目的?"
"属下不知。"
"气愤了?换作是我也一样气愤。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却无能为力。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折磨自己都是无济于事。要不你就杀了我好替他报仇或者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恶气。"
"属下不敢。从没有这样想过。主人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那样做。"
"就算你那样做。只要你有本事杀我,反而我会高兴。可是看看现在的你是个什么样子。现在的你恐怕连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能把你给杀了。杀手做到你这份上真是个悲剧。不过这样的事情我是不会让它持续太久。任务。破杀令,付黄泉。"
"破杀令。主人这个人怎么对付,这不是叫我去送死吗?"
"任务。没理由无好奇心,只有执行。你真的忘了?"
"你放心,没有把握的事我是不可能做的。能叫你去自然会有安排。"
"是。"
一声过后再无声响。一切看上去是那般安静,安静有点可怕。暗黄色的灯影照不全一个人的身影,给别说是内心了。
"她真的会去吗?"
"你在怀疑我的能力?玲儿你过多的担心反而不是什么好事。以我对她的了解。这次任务将是死劫。只要她能过了在劫难逃。那她与刘不住的异体双修将会更精进。"
"刘不住。他不是死了吗?"
"不要把看到都当事实来判定。有些东西看上去是那么回事,可实际上却暗藏玄机。哈哈哈。"
他的笑声格外的爽朗。开怀大笑的人总是有那么些叫人寻味,可他的笑却是耐人寻味,原因是他笑的表情,有些怪。
泡在药罐子里的人醒了。奇怪的看着自己上身没有穿衣服。表情突兀。
他一个鲤鱼跃龙门跳出了药缸。
"你总算醒了。要是再不醒本姑奶奶就要开锅炖了你。害我白白受了那么多委屈。要不是师傅非要我干这事你就算再从娘胎出来本姑奶奶也不正眼瞧你。"
"我说姑娘我们认识吗,谁把我弄这里来的。感觉我们是一家?有问题。"
"哟,你脑子还没进水呀,看来泡了那么久起作用了。"
"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我走了。"
她没有再打理他。他也不阻止她走。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似曾相识的人。那股气息,曾经在那碰过。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至少不是杀你的人。你要找的人我能帮你找到。?"
"我要找人?找什么人?"
"哈哈。年轻人。你要找的人可是你的生母?"
他没有马上回答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就不是你所关心的了。来陪我喝两杯。"
他换上玲儿递给他的干净衣服。
一张八角石桌上摆放着些下酒的菜。可是酒却整坛的堆落在石桌周围,有两层共一百坛。
"这是喝酒还是要泡酒里。这么多酒。"
"对于你我二人来说,这些酒都不是酒。请。"
他的心里一直有些好奇。这样奇怪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切都那么的莫名其妙,又顺理成章。酒鬼见了酒一切都好说。小"先干为敬,我是主你是客,可顺主便。"
"要是我不喝呢?"
"那将是你的损失。"
"哈哈。有酒有菜有美人,可就是没朋友。这酒喝起来也是种滋味呀。"他看向玲儿对着他说。
"你喜欢。"
"不喜欢。这酒不过瘾。"
"我说的是她。"
"师傅你??????"
她没有往下说,她也不敢说。
"我说的是酒不是女人。"
"那就是喜欢。"
"也不喜欢。"
"你。"
"我什么。刚才谁说是我姑奶奶来着。我可不喜欢老太婆子。还是青楼女子实在。"
"哈哈,哈哈。年轻人真是性情中人呀。好。"
一肚子气憋红了脸没地方撒,只好忍了,不吭声。
"喝酒。你是主我是客,戏弄了你家的狗可别见怪。酒虽然不好喝客也勉强能喝。"
"骂我是狗,你找死。"玲儿没有多想就出手了。剑锋犀利,一剑封喉。"想要我的命你还嫩着。"
没有躲闪正面左手两指间夹住了锋芒的剑。"今天非宰了你炖汤喝。"
"火气那么大肯定是阴阳失调了。"
"你??????"
玲儿瞬时收剑反刺过去。快速的动作在他眼里也成了慢速的龟步。
"还是好好练练吧你,就你这身手也敢发怒。"
"有本事你别用内力。"
"不用你也伤不了我,还是一个样。狼狈。"
她哪受过这等气高傲的她急速刺向他一剑穿心。
"你可真想要我命。要不是我手快我的心还真开洞了。"
气不过的玲儿扭头就走。
"可以了。我们喝酒吧。拿什么交换?"
"不用交换什么。"
"那要办什么事?"
"你认为你可以?"
我说你这人什么毛病,不交换物品,不办事,那你告诉我,我娘的下落。"
"无可奉告。待时机成熟。"
"我说老头你这是逗我玩儿?"
"喝酒。"
"这酒喝不下。"
"你能喝下。"一股雄厚的内力强压他的四周,慢慢笼罩回缩于他体外。
"威胁我?"
"那你是要走?"
"我要走你也拦不住。不过也得喝完酒栽说。"
他端酒就倒一倒就是一坛。这样急喝酒结果只有一个,就是醉倒。
他却没有事,因为他喝的很慢。并不像他那么急喉。好的东西需要慢慢品尝,这是他一向作风。
"酒喝完了,你也醉了。再美的风景你也看不到。玲儿,我们去彩虹城。哪里的夜晚才是天堂。"
"是真的吗?"
"你说呢?那这个人怎么办?"
"喝了百毒伤,自然有用。走吧。"他看了一眼他,然后就走了。"你将是横空出世魔头,年轻真好。"他在心底里对自己说。
世间所有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但也不完全是这样。
次日。
耀眼的阳光从石缝中渗透进来,正好照射在他的头上。一股炙热使他难受。不是阳光而是从他体内散发出来的热。也不是醉酒后的热,而是他体内的魔血骚动。
泛红的眼睛魔体化的身体瞬间的暴动,一段天崩地裂的声音响动了整个密林。
停歇下来后的他身上衣服破烂不堪。
一群人闻声而来把他带走了。
"白爷爷,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找你师傅。"
"你知道他老人家在哪?"
"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找?"
"可是有个人知道,她叫黄婆婆。只要找到她就知道你师傅的下落了,再者也要躲着萧大的人。所以路上就委屈小姐你了。"
"是我连累白爷爷你了。也幸亏你还在身边,要不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多说无意,我们还是走一步算一步。要夺回萧家庄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得从长计议。"
"恩。"
两人在狭窄的小道上走着。一缕缕黄昏的金色撒了下来。
没有会知道她们去哪,也不会有人问津,现在的处境也只有她们才更有体会,亡命天涯。
破败的时候无论你所处的环境多么恶劣你都毫不在乎或者说顾及不上,唯一能做的就是寻找出路,抱着东山再起或者说更伟大的梦而前行历炼。
苦难是一条历炼人心的道路。在这条路上所承受的一切痛苦与折磨都是为日后强大的幸福做铺垫。可这条路能坚走的人却很少。
困苦面前许多人都选择放弃去拼搏奋斗,坚持自我,正确的前行。扭曲的世界是找不回本真的自己。
每一种选择都会促成一种结果,把这种结果连接起来,就能构建一个故事。每个人的故事度有所不同,才会有所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