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主子真的懂得这般多么,或许只是因为主子骨子里的心地善良,不忍关心自己的父皇难过和翔王那看着他忧伤难过的情绪。再说只要有好玩的,主子就能忘记不好的事情,尽情的玩耍。自从小郡王的到来,爷也很少愁眉苦脸了。
心中又颇为自责,只怪自己办事不利,让太子妃发现了此事。
“咣咣……啊啊”依旧是闷哼重响的锁链声和沙哑模糊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
司严看着比往日更加‘激动’的雾影连昕,心中暗道不好,只是那不好却又不知在哪,说不清,必竟以前没这般过,或许是自己多虑了。抬起冷眸看向宫浅白几人,略显哽咽的声音说道,“太子妃还是请回吧!爷由司严照顾便可。”
“哼!”
宫浅白冷冷地轻哼一声,染上一层迷雾的冰眸继而看向司严开口冷冷地说道,“照顾,这就是你司严所谓的照顾,嗯。你所谓的照顾就是把你家主子锁起来,让他痛苦不堪的挣扎着。”
说完,出了一口浊气,宫浅白心底隐隐有些后悔那般说司严,必竟凭他对雾影连昕的真心侍主程度,若他有其他的方法,也决对不会出此下策。可说了的话,就如同被泊出去的水,无法收回来。而此时,她也没有那个向司严道歉的心情。她的心思都在此时的雾影连昕身上。
听了宫浅白这般说,司严瞳孔紧缩,眼神暗了暗,微低下头,有些不稳的踉跄地退后好几步,握着长剑的手也颓然的垂到了一侧,苍的白的唇轻轻的颤抖着,连话语都无法说出来。
是的,太子妃说的对,他却实无用,他的使命便是保护主子。可是他有真地保护好主子吗?无,甚至想要替主子承受那些非人的折磨和痛苦也做不到。
睫毛轻轻颤了颤,心一寸一寸的凉了下来。就在这时,有些孤傲中还带着些未成年的稚嫩却又极具温情的话语和声音传入司严的耳际。
“司严何无能?”
“属下未能保护好太子爷,令太子爷受伤了。”
“难道本太子没受伤,而司严受伤了便是保护好本太子了么!嗯!司严,你给本太子记住了,你的命是本太子给的,本太子没允许你受伤,你便不可受伤,而且,只有司严没有受伤才能更好的保护本太子。”
脑海中回荡着的过去的声音,让司严又重新有了勇气,毅然抬起头来直视着宫浅白,“太子妃若想留在这里司严便留下便是。”转而又将眸子看向一旁的各位,周身仿佛又弥漫上了一层阴暗的气息,那是对生命的决然和不在乎,“如若今天的在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被传了出去,司严便是死也要拉着各位一起陪葬。”
说完,司严又抬起眸子情绪复杂的看着一眼,那还在不断的看着他们如野兽般嘶吼挣扎,只是从衣着和大体身形可是看出是个的人的雾影连昕,便抬起脚步往外走。
不多一会儿功夫,司严便又回来了,手中多了一只发出‘呦呦呦呦’声音的马鹿,还不待众人回过神之际,司严便将那只在他手中颤颤发抖的,吃过许多静子调配的药物的参杂的食物的小马鹿,往雾影连昕所在的那方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