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心话,如果这一桌子菜都是伊藤惠美亲自动手的话,那么绝对值得夸奖,以李文的美食要求标准,这已经超过了合格,达到良好。
“喜欢就多吃一点!”她笑着,倒好红酒。
酒是好酒,然而李文并不懂得品尝,也不是个中高手,而且他对红酒并不喜欢,更喜爱的是白酒。
当然,此时他也不会扫兴,至少表现是无可挑剔的。
“赌金已经准备妥当,明天就回打入你的账号里,”伊藤惠美道,“对于石原家,你还有后续的计划嘛?”
“怎么,尝到甜头了?”李文笑问。
“当然,和你合作,很让人安心。”伊藤惠美轻声道,“这些年,可没少打我主意的人,都是把我当做聚宝盆了。”
简而言之,就是把她当做敛财的工具。
其实想想,这并不奇怪,对男人来说,钱财和美色是绝对拒绝不了的诱惑,如果能攻略伊藤惠美,那么财色兼得,上哪找这种好事?
不仅如此,伊藤惠美还是伊藤家的女儿,如果想要权势,起码在东京来说,成为伊藤家的女婿,资本是大大的有。
所以,在很多有心人眼中,伊藤惠美就是个香饽饽,哪怕拼着得罪雪村家,他们也会迎难而上。
可惜,目前为止,伊藤惠美没有看上任何一个人。
“知道吗?在我眼中,你很特别。”她继续道,“不仅是第一个赢我的男人,还是第一个分我钱的男人,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心甘情愿的给我钱?我们没有立下任何字据,只是口头相约而已,整整四个亿的美金,为什么给我这么痛快?”
“没有为什么呀,”李文笑道,“那就是你赢得的。”
她看着李文,目光一瞬不瞬,似乎表示不会善罢甘休,不解释李文这个明显敷衍的说法。
“好吧,”李文苦笑一声道,“如果你硬要我给你一个理由,那么我说我有自己的原则,你会相信吗?”
“如果是普通的男人,我会直接把他赶走,但如果是你,我信你一半!”伊藤惠美道,“另外一半,是扣掉男人的劣根性。”
“其实我也很心疼,但之所以给你一半的赢钱,主要是因为,”李文道,“我扛不住石原家,这个答案可以吗?”
“我不信,”伊藤惠美道,“你的身家过百亿,平田家的背后有你的影子,根基在美利坚,石原家对你没有任何办法。”
“你调查我?”李文皱眉道。
“对于第一个赢我的男人,我怎么会不好奇?”伊藤惠美轻笑道,“好吧,尽管我知道你不会说实话,但也面前接受你这个理由了,那么能告诉我,你对石原家有后续的计划嘛?”
“为什么这么问?你想继续?”李文问道。
“为什么不呢?我需要钱,而石原家有钱!”伊藤惠美道。
“老实说,在赌场坑石原家,只是临时计划。”李文道。
“坑?这么说,赌局过然有问题?能和我说说嘛?”伊藤惠美转变话题很快,快到让李文措不及防。
李文顿了一下,放下酒杯,“这顿饭让我吃的索然无味。”
“你是在怪罪我,还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伊藤惠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明明我看了底牌,就是10 ,这也是我有底气跟注的原因,结果听你的话看了一眼底牌,变成小2。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吗?我已经想了整整两天两夜,脑袋都要裂开了,都没想出来你是怎么办到的。”
李文看着她淡淡的说道,“这就是你今天约我来的目的?”
伊藤惠美立马意识到不对劲,小心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你……生气了?”
“没有,我生什么气?”李文摇摇头道,“只是,伊藤小姐,底牌变化,的确是我做的手脚,而这涉及到我的赌术绝招,所以很抱歉……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那你能不能给我演示一下?”伊藤惠美目露期待问道。
“我以为今天单纯是来吃饭的,”李文平淡的说道,“很抱歉,伊藤小姐,赌术不是用来表演的。”
“难不成还是用来杀人不成?”伊藤惠美嘟囔两句,看着脸色平淡的李文,挥挥手道,“好啦,开个玩笑而已,生什么气?”
“我没生气!”李文道。
“还说没有,脸拉长的像个驴,还一口一个伊藤小姐。”她冷哼一声,“男人就是小气鬼。”
这就是你的结论吗?李文无奈的耸耸肩,小气鬼就小气鬼吧!
本来美好的气氛,消失殆尽,两人在餐桌上平淡的用餐,不在言语,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李文倒是很坦然,关于底牌偷龙转凤这件事情,的确是一个秘密。
实际上,这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让李文发现了自己有这种能力,当时应该是在神奇数据能量改造自己没过多久,确切的说是回到东京没多久,李文在抽烟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能把香烟变没。
香烟当然不可能凭空消失,它是进入了APP空间里。
李文推测,应该是神奇数据能量潮汐,让这个空间发生了变化,可以让他沟通外界,自如的收取外面的物品。
这个空间不算大,大约10 平米左右,而经过李文的实验,发现自己能收取的物品,必须小于一立方米,超过了不仅收取不到,李文还会头疼欲裂。
目前来说,暂时还不确定这个空间能否继续增长,但总而言之,他就这样多了一个随身能储物的空间。
这对李文来说,异常的新奇,一连串的实验之后,他无奈的发现,空间虽然很实用,但因为物品的限制,他能带的东西并不多。
只能存放一些私密的小型物品,比如银行卡之类的,其他东西收取麻烦不说,一旦被人看到,还得费尽口舌。
值得一提的是,在赌局上偷底牌,完全是他意外所得。
收取物品,完全依靠意念,他曾经尝试过,最远的距离是以他为中心,目光所及的十米距离。
而偷底牌,则是在这十米之内。
但问题的关键不在距离,而在时机的把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