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对我的身份也有所了解,我想知道,你究竟带着什么样的想法,来认识这件事情,我发现,像我们之间看上去,好像是非常陌生的关系,但是,我们其实还是,一直都以这种方式相处着。这样也挺好的,我一直都觉得,当初选择克莱斯的阵营,那时候看到你悲伤的眼神,只是觉得挺可怜的,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改变,上头对这个决定的要求,我本来就是为了进入到圣山当中,去当这个奸细的,不过,我不进入克莱斯的阵营的话,就将会错过一个非常重要的机会。
实际上讲,对于圣山上面的很多事情来说,梵天阵营对,其中的了解是非常稀少的,正因为如此才需要我以及妙音这样的存在,能够真正的深入并进入整个圣山的内部当中,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了解得到更多长老会那一边,他们对于整个圣山的管理运作的手段等等,细节和秘密。
我想你可能发现了一点,我知道你毕竟是梵天阵营当中的一员,你也是妙音认为可以培养的对象,既然如此,你应该了解的很清楚才对,我们现在梵天阵营虽然在圣山当中逐步地在做扩张,可是在这个过程里面我们对整个圣山的了解,是非常稀少的,毕竟长老会内部一直都是一种非常坚不可摧的状态。
他们不会轻易的让外界的人进入到他们其中,他们对进入到其中的那些个体都要进行细节的筛选,像妙音这样的人能够进入到主神内部,实际上完全靠的就是他那精妙绝伦的才华。
如果说不是因为妙音具有的,这种极其天才的财富,他的才华完全的做到了不可替代性,因此才能够在整个圣山内部获得如此巨大的尊重威严。倘若不是这样的话,其他人想要在这圣山内部占据一席之地,完全是一种荒妙的想法,或者几乎可以说整个圣山当中,他们这些人,真真正正的,去做到,占据一席之地,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这也就是为什么妙音在整个梵天阵营的地位,能够做到如此重要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傲雪非常细致地跟他解释了一些,整个梵天阵营内部的一些细节的问题,林远听到他说的这些话语之后才发现,傲雪说的这些话实际上和他之前,了解到的细节,多多少少,没有太大的出入在里头。
这就证明他对整个梵天阵营以及整个圣山,内部的一种判断的关系,是并没有太大的出入的,那就证明妙音实际上也没有对他撒过太多的谎言,现在的梵天阵营虽然在逐步的扩张当中,但这种扩张,实际上相比于整个光明神阵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你说的这些我多多少少也都已经知道了,不过,虽然我知道了这一点,但是要真正的改变梵天让他成功地成为圣山的其中一个分子,其实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因此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开始这件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那么我想要借助你的帮助,虽然你现在以一个间谍的身份在圣山当中存在着的,但我却希望也许我们可以找到更多的可能性,你能够从克莱斯那里得到一些线索,我能够协助梵天阵营,去做到一些他们做不到的事情。你自己来的话,也许事情会变得简单许多,你和我两个人里应外合,让我们之间的协作,就能够做到真正的改变,在这圣山当中,梵天阵营所处的位置。
只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必须弄明白,我之前和妙音特地去拜访了在那地下矿区当中的温蒂,她告诉我那么一些只有她才知道的秘密,关于长老会的那些人奴隶着蜥蜴人,并且改造蜥蜴人的基因,让他们完完全全的服从于整个圣山,怎么说呢?当我知道这件消息的时候,我是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崩塌的。
的的确确没有想到,原来长老会居然还有这样一个手段,将一件事情做到如此的决绝,甚至不惜让对方变成了真正意义上在基因层面上的一种机器或者工具,可是我就觉得这非常的残酷,这样就意味着,那些蜥蜴人永远都不可能背叛圣山。但是他们这样做真的不会受到报应吗?
我当然觉得,如果说在基因层面上这些蜥蜴人不可能攀升,但我却觉得,难道人这种东西,他们难道仅仅只是被基因所决定着的存在,他们难道不会做出另外的另一些的可能性吗?
人有很多的可能性,是因为人的后天对人的影响是剧烈的,他们一生,都在这地下矿区当中生活着,并且卖力的去做着,但是却无法得到回报,只不过是在那个地方苟活罢了。
这样一种非常卑微的状态,难道他们生活在这种环境当中,他们真正的,不会感觉得到任何一丁点的负面情绪吗?”
林远当然觉得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又知道,自己其实做不出更多的选择,他和这些人之间是有语言障碍的,这就意味着他当时在那个矿区当中,就算那些人真的有部分想要寻求林远的帮助,但他们却说不出任何一句,求救的话,是因为林远听不懂他们的话。
这个时候就有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如果说,林远就这样听不懂他们的话,如果能够帮助他们从那个矿区当中解脱出来,帮助他们,回归到域外的怀抱当中,让他们自由。
但是这个时候苏叶面对另一个非常重大的难题,突然发现自己确实无法确定,如果他真的有一天,真正的能够让那些蜥蜴人,离开那个地下矿区,回归他们的家乡,但是这样一来,难道他们就能够得到自由了吗?
圣山的那些人,连那个村子都能够完全的屠杀,更何况是其他,背叛着他们,逃离到外界的蜥蜴人,那肯定是不在话下。
突然有些感慨,自己思考问题还是太简单了,果然他确实是温蒂口中的那个太过单纯,甚至对整个圣山一无所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