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利落的脸庞,苍白得犹如白月光,白得有些透明,宛若一缕泡沫,稍不注意就消失掉了。
“老公……”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落在他的而旁边,宛若一阵清风刮过。
“老公,你醒来啊,你真的忍心看我为你伤心难过吗?”然而,得到的却是万分的寂静,白念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该死的,究竟是谁,要置赫司野于死地?
白念不知道,究竟是谁这么的残忍,想要她的孩子跟老公的性命。
白念缓缓的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望着他沉睡之中的容颜,只觉得特别的安详。
其实,他醒着的时候,面对她的时候,还是十分的温柔的,就像是一缕阳光一般的温馨。
在工作上,他一丝不苟,手段高明,在生活中,他冷酷,不近人情。
但是,在亲人上,他又是那么的游刃有余,整个人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人格魅力来。
她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修长的手指,却是那么的漂亮,看上去就像是玉石雕刻出来的一般。
匀称,修长,就连指甲盖都是那么的完美。
她含着眼泪,拉着赫司野的手,“老公,你一定要快点醒来啊,我跟孩子们都在等着你呢,你一定要醒过来。”
她的头轻轻的枕在他的一只手上面,无比的依恋,也无比的眷恋。
她是那么的爱着他,他也爱着她,他们……是否能够度过难关呢?
————
赫司野度过了危险期,成功的活了下来,但是,他却没有醒过来。
白念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只好每天都来照顾着赫司野。
她抓着他的手,柔若清风的说,“老公,今天小白在学校拿了奖呢,他被评选为贵族学校的三好学生了哦,老公,你高兴吗?”
只是,回应她的,永远都是沉默。
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白念几乎是每天都来,晚上都会待在医院。
只是,赫司野的病情一直都没有得到好转。
“老公,你一定不喜欢医院吧?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于是,白念给赫司野办了出院手续,却是从医院搬到了家中。
家里面以前给白念准备的那个病房,现在,留给了赫司野,赫司野住了进去,白念花了一大笔钱,从国外购买了最先进的医疗设备,然后,将那个房间改造成了病房。
请了特别权威的专家来给赫司野做护理。
三个月后——
白念正在房间里给赫司野唱歌,唱着唱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老公,三个月了,我每天都在数日子,你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啊?你到底什么时候醒过来呢?我等你……一辈子我都等得起!”
白念扑到赫司野的身上,哭得鼻涕横流。
鼻涕眼泪糊了在了赫司野的病号服上面,脏兮兮的,皱巴巴的。
她哭累了,肿着一双核桃一般的眼睛,自嘲的道,“哎呀,又要换衣服了,老公,你不是有洁癖么?你快起来骂我呀?”
只是,仍旧是没有回应的。
白念在这几个月当中,学了护理,经常都是她帮赫司野洗身体,换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