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夫人是不记得这两颗心脏属于谁了。把尸体带进来还给老夫人。”
很快,一股子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客厅。两个大大的布袋往地上一扔,两颗头颅冲出袋口。
柒月的身体越发的绷紧,这两张面孔,正是那晚在别墅对她行不轨之事的男人。
虽然自动屏蔽那晚的事,但现在他们出现在眼前,心里还是会慌,会乱,会气愤。
注意到身边人的异样,宫珏眸子里闪过一丝疼惜,握住她的手,给她安心温柔,示意她放松,一切都过去了。
柒月紧绷的身体在他温柔的眼神下,慢慢的松开。她反手抓着他温暖的大掌,这一刻,她不想放开。
两人的举动落在陈爱贝眼里,那样的刺眼,那样的难以接受。她恨不得在苗柒月身上盯出几个洞出来,那个男人的身边,应该坐着她。
陈老太太虽然行事果断,雷厉风行,也曾下过命令害人性命,但从来没有目睹过杀人过程,包括尸体。而现在,两具尸体就躺在在她眼前,再强大的内心,在这一刻也是崩溃的。
哆嗦着嘴唇,手颤巍巍的抬起,一个字没有说出来,两眼一翻,往后一仰,晕了过去。
“奶奶!”
“妈!”
陈爱贝和陈朋惊慌的叫着。
“宫少爷,你到底想怎么样?”陈朋让下人扶老太太回房休息,也叫了家庭医生。
陈爱贝也是双眼红红的,咬着唇,盯着宫珏,一股子倔强的模样。
宫珏眼皮懒懒微抬,“只是把老太太忘记的东西送回来,陈总不该感谢我吗?”
“……”
陈朋先是被吓,又是被母亲晕倒而受惊,现在再被气,他是真的火冒三丈无处发。他从来都是走到哪里都被人捧着,何时被一个小辈逼到没有还击之力的地步?
“你还想做什么,一次做完吧。”陈爱贝咬着牙,狠狠的盯着宫珏。她不恨宫珏,恨的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这一切,都是因为苗柒月造成的。
如果苗柒月和宫珏不是夫妻,如果苗柒月不惹怒奶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宫珏也不会对自己这么无情,对家人这么冷漠。
宫珏慢慢的目光落在陈爱贝身上,眼神冰冷,毫无感情。
“陈老夫人是绑架我妻子的罪魁祸首,可这两条人命却因为你而丢的。陈小姐,如果当时你置身于我妻子当时的处境,你会害怕,会无助吗?”
宫珏的声音很低沉,明明是充满魅力让人沉醉的,可这声音里透出来的狠戾阴冷,让人无心去欣赏。
陈爱贝紧握着手,身体不受空气的在颤抖,“所以,你是想让人强奸我?”
空气瞬间凝固了。
柒月也惊异的看向宫珏,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做,但清楚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如果宫珏真的这么做了,她不想去同情陈爱贝。
不该有的同情,只会是给自己下一次被害的开始。
只是,宫珏真的会那样做吗?
“他敢!”陈朋只有这么个宝贝女儿,怎么可能会让她受伤害,腥红的眼睛怒瞪宫珏,“宫珏,你要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哪怕倾家荡产,我也不会放过你!”
宫珏到是很惬意的看了一眼这两父女怒火冲天,自己牵起柒月的手细细观赏起来。她的手很漂亮,秀气。修长干净如同青葱般晶莹,指尖饱满圆润,指甲并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涂着色彩,保持着最原始,最自然的美。
摸到她的无名指,皱了皱眉。这个地方,太空了。
上一次那枚戒指,他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等她真正可以接受自己的时候,这个地方,他一定会紧紧的套牢。
柒月缩了缩手,依旧被他牵住动弹不得。脸有些发烫,心跳有些快。
“呵,我有什么不敢?”柒月没有避开他,他心情很好,甚至扬起了唇角。
陈爱贝的心咯噔了一下,他是真的要用那样的方式报复她吗?地上的两具尸体,她清楚的了解他是真的嗜血。说得出,做得到。
陈朋也被吓得不知所措。
这时,宫珏用宠溺的眼神看着柒月,问:“两个,还是三个,或是更多个?”
柒月蹙了一下眉,很快就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她瞥向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陈爱贝。让她做这种事情,她是有些难以下手。可她差一点被人强暴,如果宫珏没有及时出现,到时谁又会同情她?
陈爱贝会吗?不会。因为此时她看她的眼神,那样的仇恨。
所以,她该心软吗?
“你作主。”柒月别开视线,声音平静。
宫珏很满意的又握紧了她的手,这三个字对于他来说,无疑给了他力量。
这是信任,是托付。
“Leo,你看哪个场子需要,就送到哪里去。我给24小时,如果有人救她,就放过她。”
掌心与那已经温热的手掌相对,五指慢慢的顺着那空隙挤进去,十指相扣。
柒月的身体猛的一缩,这样的接触,她跟他真的从没有过。这种感觉,真的太奇妙。好像一股电流从指尖,掌心流窜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酥麻的罪恶感,由心而升。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
陈爱贝唇都咬破了,手指骨节明显凸起,指甲深深的陷进掌心之中,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她一直爱着的男人,可以如此冷漠,不近人情。她也是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温柔对她?
“宫珏,你以为你是谁?这是法治社会,你杀人挖心,已经丧心病狂,你还想害我女儿,简直猪狗不如!我,我已经报警了。这两具尸体,足够让你被枪毙!”什么叫怒发冲冠,陈朋此时就是。
气得浑身颤抖,手指哆嗦。
柒月猛的缩回手,担忧的看向宫珏。在他眼里,并没有见到听说报警后的慌张,还是那样的平静。
宫珏整理着衣服慢慢站起来,然后伸手递向柒月。柒月迟疑了片刻,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也站起来。宫珏又是宠溺一笑,“我们走吧。”
“害怕了?哼,宫珏,有本事你别走!”陈朋当是宫珏听说报警了,不敢再逗留。
宫珏冷冷扬唇,深蓝色的眸子迸射出一抹阴冷的光芒,“你还没有资格让我害怕。”
说罢,他牵着柒月大步走出客厅,走向大门。
背影依旧是那样的狂妄,高冷。
柒月回过头,看到那壮年男鬼正站在楼梯口,淡淡的看着她。
陈朋跟着后面追出去,这个时候警察应该来了。证据确凿,他不信宫珏能只手遮天,杀人不用偿命!
很可惜,陈朋走出大门,并没有看到警车。宫珏来的时候外面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不,怎么可能?我明明报警了。这个时候该来了。”
“这个世界上,陈总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多着呢。陈总,看在曾经我母亲跟陈家有过利益来往,这一次,我到此为止。”
宫珏在上车前说了这么几句话。
言语中透露出来的霸气,盛气凌人,目空一切。
Leo坐上驾驶座,车子一开。后面的车子也尾随在后,而最后一辆车子的人,上前对陈爱贝面无表情,语气冷漠的说:“陈小姐,请吧。”
少爷说过,对任何人,都要先礼后兵。
要被人侮辱这种事,肯定不会有人主动送上门。陈爱贝是陈家大小姐,掌上明珠,更是不会做这么丢脸的事。
“哼,我不会去的。”她狠狠的瞪着那已经远离视线的车子。
她陈爱贝,绝对不会咽下这口气。
宫珏都走了,陈朋更是不会让女儿跟着这两个男人走。他怕,只要女儿一走,就真的完了。
“你们开个价,只要放过我女儿,我什么都愿意给。”反正是替人做事拿钱,他也给钱,不信就收买不了这两个人。
其实中一人神色不变,再也不说一句话,直接拖着陈爱贝往车上塞去,另一人一手揪住陈朋的衣领,不让他再靠近一步。
“爸,爸救我!你们放开我,放开!”陈爱贝被丢在后座,大吼大叫,敲打着车窗。可这车窗都是防弹玻璃制造的,她做任何打击,都没用。
车门甩上,车子扬长而去。陈朋被推在地上,站起来时,已经晚了。
“你还有24小时,没有必要呼天抢地的。”开车的人,冷冷说道。
陈爱贝哭累了,喊得嗓子都痛了,也就安静下来。红通通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唇已经被咬破。摊开手,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血印。
。
柒月坐在车上,那种不忍的心情已经消失。她想的很清楚,害人之心不可有,但被害之后还存在怜悯心,就真的有些矫情了。
斜眼看了边上的男人,心在这一刻仿佛寻到了依靠。不知道他在暗地里,还替自己做了些什么。
这个男人,她似乎爱了。
“今晚,去我家吃饭吧。”
安静的车里,因为这句话变得更安静。
Leo惊异的看着后视镜,少爷,这是机会啊!
但他很识趣的什么也没说,认真的开着车,呼吸都摒住不敢出太大,生怕打破了微妙的气氛。
宫珏承认,他在听到这句话后,心跳不规律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只是压抑着。
“好。”深沉的嗓音压低,来掩饰内心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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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柒月终于约宫儿子了。这个饭,要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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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爷说:纪若,你要记住以下几条:
一、出席宴会时,上不露胸,下不露腿,不能透明;
二、片场拍戏时,不许接吻,不许摸胸,不许花痴;
三、遭人欺负时,必须还手,无须打死,打残就行;
“来,签字画押!”婚后一个月,男人递来一张写着诺爷三大准则的纸,温声细语念出以上内容。
纪姑娘瞪眼,小脸愠怒。“顾诺贤,做到这些对我有什么好处?”诺爷俯身,亲吻女人可爱的耳垂,道:“好处是我给你衣食无忧,考试不挂,另附赠独家至上的宠爱,期限是——”
“一辈子!”
男人俯身高高在上睨着她,红唇勾浅笑,双眼布寒光,纪姑娘心跳漏一拍,诺爷太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