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五点钟。
演唱会现场的外围已经被一群人给挤满了。
“说是有个新成员出道……”换了个新身份的四个人终于碰到了一起，“但是卡罗纳尔在说阿斯卡……不会是男团里面唯一的女生吧？”
“不太觉得？”
“如果要是真的这样的话一些粉丝可能不觉得有多好……哎，反正我是不怎么在意，歌好听就行。”
“虽然说是歌好听就行，但是我还是挺好奇这个人到底是谁……不过你看这个长队，现在绝对是一个高人气的组织了……”
“确实挺有名的。”
“那么……”
“到时候再看吧。”
……
五点来排队其实进去都够呛。
给她们的是一个包间，四个人在一个房间里看演唱会，视角倒是还算比较好。
“怎么说……这个……”
一开始那个新成员就被送了上来，可以说是……比较靠谱的那种。
看这个新人还挺帅的。
一脑袋灰色的短发，以及一身黑的装束，虽然说颜值上是过了关的……
“所以说这些到底有什么奇怪的……”秦玥有些不理解那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就是一个普通人，或者说到了平均线的一个普通人，仅此而已。”
“我也这么觉得……但是感觉她明显不是想要说这个……不过阿斯卡失踪了三天不会是她吧……”
“有可能啊？”
“是两天吧……不过……我也看不出来是不是，开了口估计都听不出来……反正这个脸型和身体结构不太像。”
“什么结构？”
“不对……这全是能量体，这是投影！”秦玥发出了声惊呼，“他们真的是下血本了……用这种动画来开演唱会……”
虽然说听歌声也判断不出来这是谁……
“卡罗纳尔，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问我也没用，我也不知道。”卡罗纳尔说道，“但是……我总感觉那人在搞什么大计划。”
“啥？”感觉这个就是一个大计划了。
“我就是不知道啊……她设么么也没告诉我，我问什么都不跟我说，我能知道什么啊；”卡罗纳尔说道，“反正我知道的只有告诉你们的这些。”
“……那你觉得，这个新人到底是谁。”
“你们不会怀疑这个人就是阿斯卡？我觉得不是。”
“……我也觉得不是啊，但是我就是找不到她的信号——等等，有信号源在舞台上——”
“不会真的是她吧……”
“不像啊……我记得她的很多属性是固定概念无法修改，比如飞机场这样的。”
“诶？阿斯卡是飞机场么？”这会儿月筱灵倒是有些奇怪了，“我记得当时看到过她洗澡的时候……”
“……你什么时候有偷窥的习惯了……”
“我没有偷窥，是一起的……室内温泉，我这叫光明正大地看——不过肯定比你平就对了。”
“不是我说讨论这个干嘛，你看这个投影能看出来什么？现在这个投影上甚至都能透着衣服露出腹肌的轮廓了，你还能觉得这是阿斯卡？而且你没听过虚拟主播这样的东西么……我们还用不了这种技术……”
变声器+虚拟形象一套，谁都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在现在的技术条件下甚至是一般民间都能做出来这么一套。
“反正……我只是盲猜而已。”
“……那不如直接到时候让卡罗纳尔帮忙问问就好了……”
“嗯，可以，那个人是这个活动的主要投资人之一，倒是可以有见到他们的机会。”
“……那人叫什么？”
“说了你们也不知道，而且稍微有点儿长……我没记住全名。”
“……”
卡罗纳尔挂断了电话。
“我觉得是还没想好吧……”
“别出戏……好好听，不过这些歌还挺好听的。”
“好听是好听……但是……”
“但是什么？”
“我总觉得好听的不是歌，是音乐。”
“哦对，莫扬帆人呢？”记得之前离开过星月号就没回来……不过经常报信儿所以也确认她没事就没再接着管。
“不知道啊……hecate也不在了。”
“……那就奇怪了……hecate都不叫。”
“……对啊，她不是说叫的都是和阿斯卡亲近的……那hecate这个认的干妹妹……”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秦玥联系了一下莫扬帆，结果对面无人接听。
“……我觉得肯定有问题啊，你看这个音乐，不像是一般人写的出来的……就像是那种对于声音和能量学上的影响很有研究，能一下子在美感和精神上撼动别人的那种水平。”
“……莫扬帆也没这么厉害吧……”
“神职啊，六千年的音乐人了都。”
“……啊这个……”
“反正就等演唱会结束后去问一下呗。”
……
休息时间，后台。
“其实我都说了……”
“但是你没有选择，你想赚钱么？你想赚钱就得付出这样的劳动。”
“姐……我搬砖去行么？”
“不行，要想赚钱还债，就给我跟这儿当好偶像，不然你欠的这些钱……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吧……”
“……你有毒吧大姐！”
“没毒，绝对的安全，但是……你真的要逃债么？你知道后果么？你知道你欠了我多少钱么？”
“没多少钱吧……也就……几千万？”
“也就几千万？那你还我啊！”
“这个真的不行！”
原来那个高冷的形象倒是完全崩掉了。
“反正我不是不能干，但是干多了我真的是不想干了……”他抱怨着，“你看，这一点都不像是人待的地方。”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能有现在这个成绩，仗着你的起步高，多学学。”
“但是我拒绝！”
“拒绝无效！你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我可以告你非法劳工么？”
“不行！人家肯收留你就不错了，肯带着你赚钱还你那些债就不错了，你还告非法？”
“我说你这个介绍人！明明当时没跟我说有这些！你这叫合同欺诈！”
“刚还说我非法劳工……”
“尊老爱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