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这面令牌,就说明,熊初墨已经是太上正式弟子了,就算只是外门弟子也是太上弟子。
这点足以让熊初墨兴奋多年的了,然而看着熊初墨上前去兑换太上弟子令牌的时候,不少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对于很多少年来说,太上道就是证道之地,无论太上道的考核和规则到底有多么困难,也不管成为太上道的外门弟子到底有多难熬,他们都愿意成为太上道的弟子,就算只是外门弟子。
很多时候,只要足够努力的话,你或许就能更上一步换一个人生了,例如,熊初墨,就算他现在只是一个外门弟子,可是经过他未来的多年努力之后,他或许会成为内门弟子也未尝不可。
换句话说……
在这里,一切皆有可能。其次就是,成为太上弟子远要比成为其他门派的弟子还要好很多,不管怎么说,太上道也是中原百家之首,这里的功法和藏书绝对是天下第一的。
就实力而言,太上道也是中原第一大门派,别的不说,就是一个中原第一门派就已经足以吸引到不少少年来到这里正道了。
熊初墨从家里出发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如果拿不到太上令牌,成不了太上道弟子的话,他这辈子都不会回家,也不会和家里的任何一个人联系,就算是母亲也是一样的。
他在那个家里什么也没有,甚至,因为他的存在,他的母亲还经常被大夫人和父亲训斥,原就是因为他的天赋不够好,没有大哥他们优秀,可是,大哥他们在怎么优秀,他们都没有成为太上道的弟子,如果他成为太上道弟子,哪怕只是一个外门弟子,都会比他们高档上很多倍。
如此一来,母亲也可以在父亲的众多妻妾面前抬起头来了……
没错,这就是熊初墨为什么就算是死,也要去参加入门的考核,成为太上道弟子的原因了,熊初墨其实很清楚,他这么做,不止是为了母亲,他还为了他自己,太上道是中原第一门派,只要能够成为太上道弟子,他就能得到最好的修行。
这就是熊初墨想要的未来。
万幸的是,熊初墨做到了他想要的未来了,对于这点,观朝槿很是为熊初墨感到激动。
在进入考场的时候,熊初墨就已经把自己为什么要来太上道的原因告诉观朝槿了,现在,他看到熊初墨完成了自己的梦想,他自然是为熊初墨感到开心和激动了,只是在为熊初墨开心激动的同时,观朝槿自己却有些迷茫了。
因为他的目标在太大了,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完成,或许十年,或许百年,又或许他直到死亡也不一定能完成。
这么想着,观朝槿的心底就有些酸涩起来,如果他的梦想也和熊初墨一般就好了。
至少,熊初墨努力后,还能看到希望和未来,可是他的梦想呢……
“臭小子,别想那么多。”就在观朝槿暗自感慨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道声音,这个声音将观朝槿从自己的深思中唤醒了。
姐。
观朝槿在心底无声的叫了一声,不知怎么,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心底很温暖,还好,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小狐狸陪着他一起……。
他不是一个人在独行。
“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你现在要做的只有过了眼下这一关,成为玄尘子的弟子,其他的,不要想那么多了,”玉玲珑用传音术对观朝槿说道,“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你还有我,怕什么。”
你还有我……
这句话,瞬间就让观朝槿感动到了。不过,他还来不及感动,就已经被熊初墨破坏了气氛。
观朝槿是和熊初墨一起过来兑换弟子令牌,结果熊初墨这小子一拿到令牌,就开始犯痴了。
“终于,终于……”
熊初墨看着手中这枚来之不易的令牌,眼眶都变得有些微微发红了起来,“妈妈,我做到了,我终于到了,我终于成为太上道弟子了。”
“太好了太好了……”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令牌上面,观朝槿见他如此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递给了熊初墨一张手绢给他擦泪。
“老大……”熊初墨抬眸看向观朝槿,嘴巴一扁再扁,显然是有些兜不住心里的激动了。
“哭什么?”江楼月这时候走过来看熊初墨没好气的说道,“没出息,通过考核,拿到令牌,这不是挺好的?以后你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别的不说,就算,你以后回到家里,你也可以抬头挺胸的进家门了,这有什么好哭了呢。”
观朝槿闻言点点头,“初墨兄,江小姐说的很对,你现在怎么说也算是衣锦还乡了,按说,你现在应该高兴太对,别哭了。”
“嗯嗯。”熊初墨抱着令牌看着观朝槿和江楼月声音里还带着哭声,“其实,我也没有在哭,我只是激动。”
“这么多人看着,你就算是要喜极而泣,也得看看地方嘛。”观朝槿低声说道,“这么多人看着你哭,你不嫌丢脸啊。”
熊初墨:“……”
刚刚一时激动,泪眼不知不觉就飚了出来,可是,看着观朝槿,再看看江楼月和其他的人,熊初墨心底很是无奈,他超级想说,大兄弟,是实话也不要说出来啊。
给点面子,
不过,熊初墨也知道自己出了洋相了,赶紧带着观朝槿和江楼月就往边上走,不在兑换点,赌人家的门口了。
“哥,你看。”熊初墨将手里的令牌递到观朝槿的面前,观朝槿拿过来一看,发现这枚令牌入手沉重,上面散发出来的寒气有点儿逼人。
看成色是青铜色的,只不过,它并不像是用青铜打造而成的,倒像是一种稀有金属制成的,想来这个东西应该必有大的作用。
只不过,太上道现在还没有公布出来,为此谁也不知道这枚令牌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只是看着样子,观朝槿就觉着这令牌不简单。
观朝槿拿着令牌打量了一下,注意到,这面令牌正面用古文字刻着太上道三个大字,至于,令牌的背面则是打上了熊初墨的大名。
显然,这面令牌是只属于熊初墨一个人的,而不是每个太上道弟子都会有的那种,说白了这枚令牌就算是丢了,也能知道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