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许久没有说话,涌泉般的哀伤喷薄而来。
他每读一首,她的心就跟着颤抖一次。
其实她有些不是很懂,但是他语气里凝重哀婉的变换,实实要将她压垮。
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她问:“为什么要给我读这个”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这并不是莪相自己的诗。”
“那你为什么说是给我读莪相的诗”云起蹙眉。
“因为歌德当时读到的是麦克菲森的莪相集。”
“这关歌德什么事”云起更加不解。
“因为歌德节选的是他的。”
“歌德节选关你什么事”
“因为我给你读的是歌德写的。”
“”云起想挂电话了。
“你既然知道不是莪相的诗,为什么还跟我说读莪相的诗”
“因为歌德他说的就是读莪相的诗。”
“”云起有点不耐烦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
那边一声叹息,“看来你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还会问你
“你是有病吗梧溪人民医院欢迎你。”云起准备挂电话。
“不要。”
“听我说最后一句。”
“去看歌德的书信体小说少年维特之烦恼。”
“里面有你要的答案。”云起一把挂断。
他真的是有毛病吧
读错了直接说就好了,为什么要怪到歌德身上
云起对他的好感直接一落千丈,就连那个听了感觉要怀孕的声音,也连带有些不喜了。
这人怎么这样
他不该是这样的。
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在反驳着。
去看维特吧,去看维特吧,去看维特吧
云起一夜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