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院生说完,走到院子里,去推洋车子,没留意脚下,还趴着一只小软团子。
盯着闪电看了一晚上的小白狗,到天亮时刚睡着,结果被白院生踩疼了,睁开眼睛,凶凶地朝白院生腿肚子咬了一口。
“这t的是狼崽子吧?”白院生吃痛地,捞起旁边的一根木棒,就要去打咬着自己腿的小东西。
白院生这疼得一喊,惊醒了在屋里睡觉的小锦钰。
蒙头转向地从被窝里做起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白院生说的狼崽子,可能是自己昨天捡回来的小白狗。
“爸爸怎么了?”白迎弟也睡眼惺忪地起来,揉着眼睛朝窗台外边问。
小锦钰呲溜一下,顺着炕沿就滑倒了地上,又光着小脚跑到院子里。
李秋英关心地撸起白院生的裤管,看到白院生结实的小腿肚子上,有两个清晰的牙印,有血珠冒了出来,顺着小腿肚子往下流。
“咬这狠呢?要不去李老五家打针狂犬疫苗吧?”李秋英心疼地说。
“打啥狂犬疫苗,又得好几块钱。”白院生咬着牙,眼睛紧紧盯着,躲到一边,知道犯了错误,老老实实趴在地上的小白狗,你说像狼吧?嘴又不尖,眼睛又不凶残,小尾巴一晃动起来,确实又像狗崽子。
“你看它像狼,还是像狗?”白院生拿不定地问李秋英。
李秋英疑惑地打量好几眼,也不确定地说:“狗吧?我也没看过狼长啥样啊?瞧着小东西,跟村里的狗崽子,也没啥区别啊。再说了,你把它腿差点没踩折,咬你也不奇怪啊。”
小锦钰一听白院生和李秋英的对话,想到昨天抱小白狗进村,鸡妃狗跳,又想到夜里,自己盘了好几年的灵珠,像是有了思想一样,去敲小白狗的脑袋,现在想想,像是要驱赶它一样。
“爸爸,你把它扔回山上吧。”小锦钰忽然怕自己捡回来个祸害,对白院生说。
李秋英转身回到屋子里,找来棉花,倒了点白酒,递给白院生,“用白酒擦擦伤口,省得发炎。”
白院生接过棉花,坐在一旁的磨盘子上,“行,一会我就把它扔了,不管是狼还是狗,咬人就不要养着了。”
“呜呜~”小白团子听到要把它扔了,忽然可怜地呜咽着,站起前爪,朝白院生作揖。
“妈呀,这狗成精了吧?咋这聪明呢?它能听明白咱说啥?”李秋英难以置信地说。
小白团子给白院生作完揖,又可怜巴巴地朝小锦钰和李秋英,还有白迎弟供起前爪作揖。
“爸爸,要不把它留下吧?它好通人性啊,我们老师家养的小狗就会作揖,老聪明了。”白迎弟很喜欢这只小白团子,求情说。
小白团子听到白迎弟给它求情,高兴地晃动小尾巴,眼巴巴地看着白锦钰。
“我觉得它是狼,不是狗,昨天我一抱家来,进圈追猪仔来着。”小锦钰担忧地说。
“汪~呜,汪~呜~”小白团子为了证实自己是狗,连着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