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柯听着梁序的话,“他来临海干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梁序低笑一声,抬手搭在郁柯的肩膀上,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说道,“你说她要是知道你这么做,会不会将你从别墅踢出来?”
郁柯还没来得及开口,梁序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郁柯,她拼命的洗白,你却是不惜一切代价将她往深渊拉,你说她知道后会不会恨你?”
闻言,郁柯抬手将梁序的手从自己的肩膀拿下来,捏着梁序的手腕用了点力度,“梁序,没有我不敢的事情。”
梁序将自己的手从郁柯手里抽出来,“他也来了,就看着你,看看你的诚意,若是看不见你的诚意,郁柯,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郁柯听着,眉峰紧皱,视线扫了一圈周围,“他也来了?”
“来了,专门来看看,我们郁哥的诚意。”
郁柯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车子,而是转脸看向了何以安跟徐洲的离开的方向。
不过待他看过去的时候,原本应该站在一边的两个人却没了踪影。
从心底深处瞬间就渗出了一丝心慌,伸手将站在一边讽刺徐洲的人的黄毛一把拽了过来,“安姐呢?”
黄毛抬手指向刚才那个何以安离开的方向,“不在那……卧槽,安姐呢?”
黄毛这么一喊,梁序抬眼看去,早就没有了何以安跟徐洲的身影。
郁柯直接朝着刚才何以安跟徐洲离开的方向走去,不过周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两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迹可寻、
“九爷,何小姐跟徐洲被人带走了。”陆巡气喘吁吁的从一边走过来,附身在傅聿城耳边低声说道。
闻言,傅聿城眸子瞬间就沉了下来,“什么人?”
“没看清楚,连同徐洲也一并带走了。”陆巡如是说道。
“开车?”
“快艇。”
傅聿城抬手看一眼时间,“让我们的人去追。”
陆巡欠身,有快速的折身离开。
莫子琛距离傅聿城最近,在看这陆巡离开之后,这才开口,“怎么了?”
“何以安被人带走了。”
“徐洲的人?”莫子琛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徐洲。
“连他一块起。”说着傅聿城转身看向站在一边的陆衍,“陆衍。
“九爷。”陆衍在听到傅聿城的话之后,便快步走到了傅聿城身边。
“半个小时后报警。”
陆衍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应了一声。
“派我们的人去找,有消息通知我。”傅聿城说完便转身进了别墅。
与此同时。
何以安跟徐洲都被人绑了手脚,丢在一边。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打量对方。
何以安先开了口,“你觉得我想绑你,会把我自己也绑了?”
徐洲没说话,挣扎了一下,后边的绳子绑的有点紧,勒的手腕有些疼。
何以安用脚尖踢了一脚徐洲,然后往徐洲面前挪了一点,“靴子里匕首,拿出来。”
徐洲在听到何以安的话之后,诧异的看她一眼,“你一个女人随身带着匕首?”
“你拿不拿?”
徐洲动了动身子,背对着何以安,然后摸索的自从何以安的靴子里将匕首拿了出来。
“转过来!”何以安低声道,“放在我脚中间,然后你背过去。”
徐洲对何以安虽然有意见,但是在这个之后,徐洲对何以安还是有点信任度的。
直接将匕首妨碍了何以安的脚中间,而后背对着何以安。
何以安用脚家这匕首,帮徐洲受伤的绳子割断。
徐洲反应极快,将双手解放出来,然后伸手拿过匕首将自己脚上的绳子割断,而后帮何以安割断了脚上跟手上的绳子,之后将匕首重新丢给了何以安。
两人对视了一眼,“跳!”
刚开始他们是被人直接拎到快艇上的,但是很快就又换到了船上。
“他们跳下去了!”
“快下去找!”
“一定要找到他们!”
“那个女的给我务必找到!”
船上的人发现两人跳下去之后,好几个人在同一时间快速的跳了下去。
何以安水性不错,不过徐洲却并不怎么样,不一会便撑不住,探出水面喘了两口气。
“他们在那边!”徐洲刚探出头,就有人发现喊了一声。
何以安听到声音的时候,也浮出水面看了一眼大口喘气的徐洲,然后朝着徐洲游了过去,伸手抓住徐洲的手腕再次潜入了水中,朝着前边游了过去。
就在徐洲快要不行的时候,何以安抓着徐洲探出了睡眠,距离岸边还有一点点距离,何以安转脸看向他,“你还行吗?”
徐洲喘着气,“我有点怀疑你不是人。”
“少废话,他们追过来了!”
说完何以安便先朝着岸边划了过去。
徐洲回头看了一眼一边追过来的人,也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上了岸,前边是一处墓地。
对于这边,何以安还算熟悉,直接从一边的围栏上翻了进去。
徐洲看着何以安的举动,“你进去这里干什么?”
“那你就站在外边等他们来追你。”何以安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径自朝着前边走去。
徐洲迟疑了下,跟着翻了过去。
两人一直往前,一直穿过墓地,这才看到了距离这边不远的一号码头。
何以安倚在一边的树干上,看向气喘吁吁的徐洲,“那些人奔你来的?”
“放屁,你没听见他们说的是务必抓住那个女的!”徐洲现在完全处于暴躁,“你到底招惹了多少人?”
何以安看着他低笑一声,看着他问道,“徐老三,你来临海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赚钱啊。”徐洲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一边用手拧着衣服上的水,一边骂骂咧咧的。
何以安皱了皱眉,“你刚才输了。”
闻声,徐洲看向何以安,“知道,所以你想对我干什么,你随意。”
“我能对你做什么?带你回我别墅做压寨夫君?”何以安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徐洲在听到何以安的话之后,猛咳几声,“你说什么?什么压寨夫君?我跟你说,何以安,我对你这样不像女人的女人可没什么兴趣!”
何以安淡淡的瞥他一眼,“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白天在酒店见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