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
就在秦晋要扯开吕荟娘衣带,要将她衣服剥落之时,楼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竟然有人闯上来!
二人面色大变,这种败坏人伦之事一旦被发现,按秦家家规是要被扔进沥石坑喂利齿鼠,被活活啃咬致死的。
书房的门被踢开,秦铁江、秦铁湖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爹!你不能赊给她!我大哥如今还只能喝稀。不能便宜了她。”秦铁江说着瞪向吕荟娘,见她面色苍白,神情恐慌:“吕荟娘,想赊药,没门!”
“臭娘们儿!要赊药可以,让秦铁歌那狗杂种自己来!”
“混蛋!”秦晋怒不可遏,抬手给了每人一巴掌:“滚!都给老子滚出去!”
秦铁江、秦铁湖被一巴掌打蒙了,委屈道:“爹你居然打我们?这可是我娘的意思!”
“你娘个屁!都给老子闭嘴!”提到那个臭娘们儿,秦晋就气不打一处来。叹了口气,对吕荟娘道:“你先去拿药吧,药没了你再来,记住了?”
吕荟娘离开后,秦铁江兄弟二人得知坏了他老子的好事,又后悔又兴奋。
“爹你不咋不告诉我们呢?你要告诉我们,不就没这事了么?”
“爹,还是你厉害!玩弄秦铁歌他娘,可比打死秦铁歌那杂种解恨多了!哈哈……,爹,儿子服了!”
秦铁江嘿嘿一笑,一副马屁精模样:“爹,能不能让我们也……”
“对!对对!我们要给大哥报仇!爹,让我们也加入吧,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们父子三人联手,三穴齐上,一口气搞死吕荟娘!”
秦晋本想再抽他们几个大嘴巴子,老子的女人也敢想?不过想到有其父必有其子,倒也释然了。并也同意儿子们加入。否则,两个小王八蛋把这事传到那臭婆娘耳朵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让他头疼。
秦铁江、秦铁湖二人走出银香小楼。
“二哥,你说咱怎么收拾吕荟娘?扎针滴蜡,捆绑吊打,还是铁棍……”
“这有什么意思?当然,这些还是要有的。折磨吕荟娘最终目的是为了秦铁歌。最解恨的方法……”秦铁江嘿嘿一笑,眼中闪出恶毒之色:“当然是弄大她的肚子。”
“弄大她的肚子?让她给咱生儿子?”秦铁湖一愣,竖指大赞:“好主意!这样咱就成秦铁歌他爹了!哈哈……”
“生什么儿子?给一灾星当老子你不嫌晦气?我的意思是……你想想,吕荟娘在秦铁歌眼里是个什么人?那是他干干净净,贞贞烈烈的娘,结果有一天发现他娘肚子大了,看着他娘的肚子一天天变大,他那张脸……”
“哈哈……!只怕他死的心都有了啊!二哥,还是你厉害啊!哈哈……”
“这还不算什么,到时候……咱就当着秦铁歌的面,亲自给他娘接生……”
……
吕荟娘心中无比悲苦,一个人躲在卧室中暗自痛哭。上天,为何如此对我儿,为何对他如此残忍,为何如此对我?
一个女人失去了丈夫,儿子受伤前途断绝,女儿受伤伤势严重。自己又面临着失去清白的噩梦!
她真的好想离开秦家,离开凌风城,去哪里都行。
可是,像她母子三人无势无力,又能去哪里?在这里她一家人虽受些欺负,可毕竟是安全的。而外面的世界,对于他们这样没有实力的人来说,就如同一条金鱼游入湖泊,无比凶险!
为了秦铁歌与秦小可,她也不能离开。
也许这就是命运,没有选择,为了儿女,她只能接受,只能忍辱走下去……
次日傍晚。
银香小楼中,秦晋翻着一本本账簿大发雷霆,周围六名账房先生噤若寒蝉。吕荟娘走进来正见到这一幕。
秦晋没好气地挥挥手:“到隔壁等我。”
隔壁是一间卧室,典雅华贵,熏香缭绕。一张精致的雕花大床,看着是那么华美,那么整洁,那么一尘不染。可她知道,这是世上最肮脏的地方。
吕荟娘眸色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双眸渐渐模糊。不知想了多久。忽然觉得有人走进来。她呐呐地扭过头,面色一变,她居然看到了秦铁江与秦铁湖。
秦铁江淫笑着关了门:“小伯母久等了,我爹说,怕您一人寂寞,先让我们来陪陪您。”
“你们……”吕荟娘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不需要,你们出去吧。”
“小伯母,您不需要,我们可需要,我们需要小伯母的爱抚,嘿,嘿嘿……”
吕荟娘臊恨交加,正声道:“年纪轻轻不要胡说八道,现在马上出去!”
“小伯母,您还是先让我们进去吧。”秦铁湖淫笑着逼上来,伸手摸向吕荟娘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