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居然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简直就是不省心。”
“罢了,罢了,那就我去吧。”
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无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需要属下安排人嘛?”
这次下去还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情况,稍有差池可能就会万劫不复。
这可不是什么划算的买卖。
“不必,我亲自去。”
男子摇头。
“遵命!”
……
雨水淅沥沥的下着,一架低调的马车缓缓的行驶在泥泞的街道上,古铜色的车身,是最好的复古铜色漆。
车前面坐着黑衣男子,男子手边趴着两只小兽。
一只浅红色一只白紫色、两个家伙犹如战败的斗鸡一样,病恹恹的趴在一边。
所谓的两看生厌,大概就是说的这个。
“该死的家伙!要不是我现在虚弱,我一只脚都能将你打趴在地上。”墨玉恶狠狠的看着白泽。
契约空间不待,居然跑出来抢白笙的怀抱,简直就是可恶。
“你确定你打的过我?”白泽微微眯着眼睛,就种族天赋而言,白泽是上古神兽,而麒麟不过是异兽,虽然比一般的神兽要厉害很多。
但是怎么也不可能比的上,上古神兽。
“哼,打不打得过还不一定了。”
墨玉怎么甘心,不能什么都在他之下呀,这丫的也太没有面子了。
“好了,少说两句,一会儿主人让你们都闭嘴,可别怪我没有提醒。”
白笙伸手将白泽和墨玉分开,这两人吵破天也不可能吵出个所以然来,斗争这么多年,最后能剩下的大概只有斗嘴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给你个面子。”
墨玉一拽自己的小尾巴,非常不屑的撇过头。反正今天也只是稍微逊色一点点而已,这些都不重要。
马车内,夜沫和凤夙秋坐在右边,而萧文钰一个人坐在左边。
中间放着一个一平方米左右的小桌子,桌上摆着一壶清茶,和三盘水果。
萧文钰一袭淡青色的襦裙,黑色的头发被挽成一个妇人鬓,略施粉黛的脸。本来他就长得雌雄莫辩,这么一看真的就是个大美女。
“现在我们这样,你是夫人,我是妹妹而阿秋就是妹夫。”
“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去南浔国的都城,南城做生意。对了我连东西都准备好了。”
夜沫随后拿出好几个储物袋的灵材,虽然大部分都是一阶二阶的灵草,不过品相都非常好。
“你是想借着这次南浔的灵材大会,进入南城找爹爹?”凤夙秋随手拿起一个储物袋,里面满满的都是上好的灵果。
“没错!既然爹爹是去给我找解药,那么灵材大会无疑就是最好的,保不准这也是那个透露给爹爹的消息。”
她爹一直都是个有责任心的人,最宝贝的就是她这个女儿,有人拿就封情咒的消息引诱,肯定一试一个准。
谁不想快点好,快点变成正常人。
换做是以前的她,肯定也会这么选择的,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这?这能行嘛?”
萧文钰拿出镜子,看着女装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心里乖乖的。
明明他长得非常有男人味的,怎么现在穿起女装来完全不突兀,甚至还有一点好看是怎么回事?
“肯定能行的!要不然你还有更好的主意?”夜沫幽幽的看着他,这人有主见也是好的,但是现在是紧要关头。
不能按照一般的方法来,校长这段时间肯定派了人追查她们,而这次离开皇宫中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估计也会找不痛快。
所以伪装就成了至关重要的事情,好的伪装可以避开不少麻烦。
夜沫认真的神态,感染了萧文钰。
或许她说的是对的,毕竟现在自己需要好好的隐藏起来,一方面是为了肚子里面的宝宝,另外一方面是为了自己。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被夜潇找到,否则所有的事情都是前功尽弃。
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那么多不要脸的事情走做了,何必在乎这最后一点点。
“好!我同意。”
萧文钰点头,算是给夜沫和凤夙秋都吃了一击定心丸。
“好,那我以后叫离沫,阿秋就叫凤秋,文钰你就叫离玉儿吧!”
夜沫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出口,不是她不想这么做,而是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离……离玉儿?
这是什么羞耻的名字。
不过为了早点回家!咬咬牙还是忍了。
“嗯!”
萧文钰这是豁出去了,这一次能成功不许失败!
经过五天的车程,几人终于离开凤辰国,进入南浔的地盘。
南浔这边的气候非常燥热,明明还没有到夏天,但是已经热得不行。
“前面是一座名为徽城的城池,我们要进去补充物资嘛?”
白笙一脸正气,手上抓着绳子,询问他们是不是要进去。
徽城他听过,这座城池的人以散修居多,又因为处于边缘地带,所以治安并不好。
这里天高皇帝远的,也很少有人会注意。
常此以往就成了散修的天堂,平民的魔窟。
“进去看看。”凤夙秋开口,他倒是没什么,但是沫沫可经不起这么长的劳累,而且现在这萧文又是这种情况。
赶了几天路,脸已经白的不能看。
这两天醒着的时间更是缩短了不少,平均一天十二个时辰,有七八个时辰都是在睡觉。
“遵命。”白笙赶着马车靠近城门。
路过的人都在排队,刚好轮到他们的时候,旁边来了一队人马。
“站住!前面是做什么的!”拦住他们的去路,一副要检查的样子。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表情严肃,眉头微微的皱起,一把大刀明晃晃的放在胸前。
好像在时刻提醒旁人,他不好招惹一样。
“这位将军,我们是做灵材生意的。听说贵国这次会在南城举办灵材大会,这不是慕名而来嘛。”
白笙化身尖嘴猴腮的护卫,一脸小人得志的讨好之色,不懂深色的给他塞了一大包的银子。
质朴的笑容说不出的和善,那人收下东西。
却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不过也没有多加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