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积分已经刷满,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件事情,只要完成他就能回到现代。
“那个,沫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萧文钰纠结的摸摸自己的长发,脸上的表情带着不确定,手脚并用的样子看上去非常可疑。
扭扭捏捏的模样,完全不像他的性格。
“你有什么问题你就说啊,怕什么!”夜沫可不是那种迂腐的人,哥哥这件事情不好说,但是从一个朋友的角度来说。
这是非常不正确的,明知道他的心思是什么,好任由靠近最后转身选了别人,这是非常不可取的。
如果文钰的要求是捉弄她哥哥也是可以的,别说什么遇见真爱,既然既然一开始就有真爱,何必任意接受文钰的好意。
“如果现在有一个摆在面前回家的机会,你会选择嘛!这个机会需要付出一点点代价。”
忐忑不安的看着她,眼中有些急切,她应该能懂的。
回家的机会?
难道他找到回家的方法了?也对他的系统可以说是无比强大,一般这种不是只要满足一定的条件就可以回家嘛,大多数都是这个套路。
可是这个世界的萧文钰也是真实存在的,并不属于身体穿越。
这要是回去,是不是就说这个身体会死亡。
那她以后就看不见他了,这……。
“回家,如果有机会当然要回家。”凤夙秋不等夜沫回道,自顾自的说道,萧家对萧文钰可是宠爱有加,这出来四年多,回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这话说的夜沫和萧文钰对视一眼,不过很快分开。
“嗯,我觉得阿秋说的对,但是如果你不想回去也是可以的,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如果你已经找到值得留恋的东西,就算是留下来也是非常棒的一件事情。你爹爹和娘亲知道了不会怪你的。”
如果换做是现在的她,估计也不能很快的决定。
本来是一件不假思索的事情,但是现在好像有了牵绊什么都变得不一样了。
“所以沫儿你现在是找到值得留恋的东西了,那么如果我请你帮我一个忙,你会帮我嘛?”
这个世界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大概只有面前这个人。
“会!”
夜沫想都没想直接同意,不管他的决定是什么,她都认同。
“那我就放心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也不再纠结,哎!他唯一害怕的就是等他完全龙邬给的任务,留下来的那个人该怎么办。
他又带不走,也没有可以托付的其他人,唯有夜沫能让他放心。
“对了,你哥哥受了重伤,你有没有什么可以治愈他的丹药,是被我刺伤的。”
有些尴尬的看着夜沫,刺伤别人哥哥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来拿药,大概他是第一人。
“有,这个你拿着,每天吃一颗,大概半个月就会完全治愈。”夜沫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丹药,强行解开封情咒受到伤害最大的应该是宿主才对。
而且在情蛊找到下一个分宿主之前,本体的状态不都会很好。
听萧文钰刚才说的话,大概这个下一个分宿主会是那个薛家的大小姐。这样也好!
这一批丹药是加了魔尊血气的,可以很好的抑制他体内的盅王。
剑伤也是因为蛊虫的原因,没有及时治疗好。
她作为受害者,按道理现在应该很讨厌哥哥才对,但是哥哥对她一直很好,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
等有时间回去凤辰要好好的问问爹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应该知道的,收养哥哥的本意究竟是什么。
“你还随身带着治疗伤势的丹药?”
不愧是炼药师,要什么有什么,简直就是行走的医院。
“当然,你要吗?”
期待的看着他,银色的眸子好像在说话一样。
“那来点给我准备着,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于是萧文钰用四桶水,换来了两瓶非常珍贵的丹药。一瓶是夜潇的,一瓶是他的。
都是夜沫在琉璃镜中炼制的,用的都是高等灵材,人界少有的那种。
夜潇看着他开开心心的回来,有些差异。
他现在不知道该以什么脸面,面对沫儿。所以只能这么耗着,毕竟瞒着不报也是他的不对。。
“你拿的什么东西,沫儿她现在好点了嘛?”
急切的话带着几分关心,随后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对,脸色又冷淡几分。
“诺给你,这是沫儿给你的,她知道你伤还没好,特意让我拿来给你吃,每天一粒。半个月就能好。”
“这半瓶是给我吃的,也是伤药。”
说完萧文钰就准备扶着他离开,夜潇本来听见他的也是伤药,想问问怎么了,但是随后一想自己如今已经没有立场,随后住嘴。
清风吹落树上的叶子,两人的背影虽然相互交织但是总是显得那么清冷。
时间缓缓的过去,龙游学院并没有夜沫和凤夙秋归来改变什么,新的弟子一个个加入,热闹的气氛再次高涨。
这天夜沫正在屋内炼制丹药,凤夙秋急急忙忙的跑进来,气喘吁吁显然是没用使用灵力。
“怎么了?”
难道是又出什么新情况。
“沫沫我们可能要离开学院一阵子,爹爹出事儿了。”
凤夙秋面露难色,这件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给她说。
“爹爹怎么了!他不是在凤辰待的好好的嘛!”
爹爹是元婴期修为,而且手握重兵,不可能轻易出事。
“父皇已经把爹手上的重兵全部收回,而且也废除我的太子之位,听说爹现在下落不明,虽然王府还在,但是只有一些家奴。”
废除他的太子之位,是早就在预料之中的,但是夺去爹的兵权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要说凤辰国能有现在的繁荣,完全都是因为摄政王夜辰渊凭借自己的能力,不当帮助守住国土而且还将内部隐患消除。
怎么不过安稳几年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
“萧家也没落了,萧太后被弄去东苑行宫,萧家如今除了萧文钰全部遭殃,女的被充入后宫为宫女,男的全送到边关去做苦力。”
“所以文钰才会说那样的话?”夜沫听他说完,问的第一个居然不是她爹,这让凤夙秋有些意外。
好像她早就料到一样。
“沫沫,你不用担心,我会很快将爹找回来的。如果真的是父皇做的,我会帮你报仇的。”
凤夙秋搂着她的肩膀,好让她好受一些。
“没事的,这件事情我早就料到了,自古君王多猜忌,爹爹现在应该是安全的。”
“离开的时候我提醒过他,他也说知道。”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看来父皇这是进阶成功,凤辰不需要太多实力高强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别国的王爷。
爹爹离开是早晚的事儿,现在提前离开也不能说是坏事情。
“你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那我……。”
那你是怎么看我的。
这种话怎么让他说的出口,虽然凤霆不是他亲爹,但是也养了他这么多年,如果真的拿剑将他杀死,他是做不到的。
搞垮凤辰也做不到,百姓是无辜的。
身为神不可过多的干预人界,这是规矩。最大的困难他们还没遇上,在那之前必须保存实力。
“你是你,他是他,我不是那种不明是非的人,我们明天启程离开,回一趟凤辰,将爹爹没有做完的善后工作做完。”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爹他现在已经不再凤辰国。”
有风殊琉在估计爹爹就不会受伤,她大概知道风殊琉和自己的关系。
以及爹爹那纠结的态度。
凤夙秋本来有些慌乱的心,因为夜沫这冷静的态度居然沉浸下来。
不由得在心底嘲笑自己一番,果然是掺杂了太多的别样思想,这里是人界,在厉害的人能够厉害到什么地方去。
爹早就已经是元婴巅峰,估计这次是躲到什么地方进阶去了,而他那个便宜父皇估计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将计划提前。
一个毫无威胁的摄政王,肯定大家都喜欢,但是如果一个完全无法与之抗衡的摄政王,那么就肯定没有存在的必要。
人心都是这样的,心中那一杆天平如果在某个时刻失去平衡,很可能就会让人做出极端的事情。
哪怕一个完全没有关系的人,也会被假想成敌人。
而爹爹和父皇的关系刚好就是这样。
力量的失衡,将牢不可破的关系直接击破。
“好,不过校长估计不会同意,因为马上又是学院比赛,现在小宫天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们现在的真实实力不能露出来,要是被天道发现肯定会强制带走。
如今可不是好时机。
魔界内乱,神界也不见的安宁,相反的人界安全许多。
“怕什么,就说我们要去做任务不就行了。”
想光明正大的出学院,这种事情并不难。不过要实力最够高而已。
“走,我带你去领出门的令牌。”
夜沫将炼药的家伙收好,反正这一炉也毁掉了。
不要也罢。
炼药师学院外门。
夜沫带着凤夙秋淡定的坐在言泽面前,一壶清茶,三个杯子。
旁边是一望无际的灵药田,郁郁葱葱的植物非常好看,刚好这就是一年的春天,一副繁花似锦的样子。
“言泽老师记得我们的约定吧!”
夜沫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的开口。
看不出来这个老家伙手段居然这么快,不过才短短的三年多时间,就已经将在整个凤辰国牢牢的攥在手中。
来的路上阿秋又向她说明一番,她小看这个与世无争的人了。
还以为是什么善茬,没想到是个野豹子。
“哦,不知道夜同学想说什么,在下最近可什么都没做。”淡定气若的神态,非常明了。
好像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嘴角似笑非笑,完全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亲切感觉。
“我记得你说过,我要是能在一年在内治好林逸尘的眼睛,你就无条件的答应我一件事情,怎么现在言泽老师是想当做没有说过吗?”
“当时可是林修逸在旁边作证的。”
言泽这个老狐狸,比起夜祁道来说更加有手段,明明人不在凤辰可是还是能够将凤辰的这摊浑水搅得更加乱。
放在其他任何一个没有修为,没有势力的人身上都是不可能的,当时他做到了。
不但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完美。
“自然是记得,莫不是这个条件是让小皇孙将太子之位还给铭瑄王爷?”
一句铭瑄王爷可以说是将所有事情都放在心上,刺耳又讥讽。
凤霆废除凤夙秋太子之位,但是却有将他分为铭瑄王爷!
同时有昭告天下,这铭瑄王爷的权利就是摄政王的权利,将摄政王手下的军队全部记挂在铭瑄王爷名下。
虽然太子之位掉了,摄政王如今也下落不明,但是凤辰百姓并没有奋起。
这便是他凤夙秋!皇帝的儿子,摄政王的女婿在中间起的重用。
空有一个掌管兵权的名声,却没有掌管兵权的实权。
既安抚了天下百姓,又安抚了军中将士。
而实权又牢牢的掌控在皇帝手中,这可不就是一举多得的事情。
皇太孙如今不过三岁孩童,在别人看来就是个摆设。
凤夙秋想要夺权利轻而易举,但是皇室成员和文武百官都是到,所谓的九皇子凤夙秋不过是个傻子而已。
一个傻子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叫夺权,什么叫夺利。
这如意算盘可打的响的很。
“不,怎么回事这么肤浅的事情了。”
“凤辰国的太子是谁,自然是由父皇说了算,我来不过是想请言泽老师将通行令牌给我们罢了。”
夜沫不屑的很,好像他口中的东西是什么,犹如蚂蚁一般微小的事情一样。
也对,按照凤霆对她的宠爱,想当太子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你们要离开学院?”现在离开可不是明智之举。罢了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就算他们现在回去也什么都不会改变。
既然如此何不成了这个情,免得以后拿其他事情要挟他。
作为一名修士,自己说过的话当然会算数,不然会成长为心魔,这对于修行可是不易的,虽然他修为不高,但是总好过什么都没有来的强。
“嗯,怎么你不敢?”夜沫淡淡的开口。
“怎么会,拿去吧,这是我的令牌。”言泽随意的将自己的通行令牌给她,现在出去也好,至少今年的比赛,没了这两个拦路虎,龙游学院的规则也该从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