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了又怎样?卫兰大大方方的承认,也就是说她完全不把林羡鱼放在眼里。25shu
然后卫兰承认了,林羡鱼竟然无言以对。
是啊,卫兰承认了,那她又能把她怎么办?总不见得报警吧。
林羡鱼除了七窍生烟,蹦哒的像一条快要脱水死掉的鱼之外。,对卫兰别无他法:你这样做,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卫兰看着她咪咪笑,忽然递给她一只手机,林羡鱼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傻傻地接过手机:干吗?
你不是说我犯法吗?那你报警啊。
你以为我不敢?林羡鱼还没有见过这么猖狂的作案者,她拿起电话弄了半天:不会解锁。
卫兰看着她,忽然哈哈大笑,笑得林羡鱼很吃鳖:你笑什么?
你还真是蠢的让人觉得好笑。卫兰将手机从林羡鱼的手里拿回来:林羡鱼,我知道你喜欢我家时西,现在就是摆明了便宜你,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吧。
你会害死我。林羡鱼很挫败:霍佳会把我大卸8块,然后丢了我的骨头喂狗。
你看,你只是害怕霍佳,霍佳没什么好怕的,两只眼睛一个鼻子而已。
那怎么能一样?
你烦死了。卫兰居然先不耐烦,挥挥手要赶林羡鱼走:你赶快走吧,吵都吵死了。
林羡鱼就这么被卫兰赶出了房间,这完全不是受害者应该得到的待遇,她应该哭哭啼啼匍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指天指地哭天抢地。
就算是这样,那日子还得过,饭还得吃。
林羡鱼下楼去餐厅吃饭,非常不巧的是平时早上都没起那么早的霍佳居然也在餐厅里,同时在餐厅里的还有桑时西。
他平时都不爱在餐厅里吃饭的,都是让余婶送到楼上给他吃。
今天早上余婶做的是林羡鱼喜欢的螺蛳粉,只有她一个人吃这个,因为霍佳和桑时西会觉得螺蛳粉特别臭。
霍佳就坐在她的对面,她的心理压力超级大。
林羡鱼就埋头大吃,差不多快把脸给埋进碗里去了,还好她的碗够大。
她吃着吃着,忽然听到霍佳在叫他的名字:林羡鱼,你打算把自己给闷死?
林羡鱼一口呛到,螺蛳粉差点从鼻孔里面飞出去。
她从她的碗上面抬起头,一直咳个不停,桑时西递给她一杯水,他接过来手指尖无意中的碰到了桑时西的指尖,吓得一哆嗦,然后整杯水就洒了她一身。
还好水是温水,要不然林羡鱼就要被活活烫死了。
她从椅子上跳起来,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我上去换个衣服。
她说完转身就跑出了餐厅,我听到霍佳在疑惑地问桑时西:她怎么了?我发现你的小看护是越来越神经了。
她看到你心虚。桑时西四平八稳的声音。
她看到我干嘛心虚?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林羡鱼的脚步渐渐地慢下来,桑时西应该不会跟霍佳说的吧,一般来说这种事情身边的女人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但是她却听到了桑时西的声音,正在一字一句特别清晰地告诉霍佳:差不多吧,昨天晚上她跟我睡了。
林羡鱼腿一软,左脚踩到右脚,然后一个大马趴趴在地上,摔了一个标准姿势的狗吃屎。
桑时西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特别平静的,霍佳放下手里的叉子抬头平视着桑时西。
这么多年来,她也很了解桑时西,从他的眼睛中她看得出来他没有开玩笑,而且这种玩笑也并不好笑。
你说真的?
比珍珠还要真。
霍佳不动声色地看着桑时西,桑时西也不动声色地看着霍佳,两人都想从彼此的眼睛中看出对方神色的变化。
但是估计他们两个人都挺失望的,他们没从各自的眼睛中看出什么来。
这可以这么说,他们都特别善于装大尾巴鹰,隐藏心事的时候谁都看不出来,包括已经这么了解对方的彼此。
霍佳看着桑时西,忽然笑了,撇了撇嘴唇,抬头看了一眼趴在餐厅门口地上的林羡鱼:看小看护吓得腿脚发软的样子,看来是真的了。
比珍珠还要真。桑时西低头喝牛奶。
你应该知道,背叛我是个什么下场?
不算是背叛,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未婚妻总要算吧。
你不是拒绝了我的求婚?桑时西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慢悠悠地咀嚼:充其量你现在顶多算我的前妻。
好啊。霍佳扬扬眉毛:你桑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也奈何不了你,不过那个趴在地上的小看护就难说了。
霍佳话音刚落,林羡鱼的背后就抖了抖,半天都没能爬的起来。
别吓唬她,桑时西喝完杯中的牛奶,换了一个话题:听说顾枫醒了?
唔。
叫人去送了一个花篮,这两天打算去看一下他。
你们又没什么交情,没必要去看,而且我觉得阿什也不太乐意看到你。
我去看他又不是为了他高兴。桑时西从椅子上站起来,两只手撑在桌面上看着正慢条斯理吃东西的霍佳:小看护现在已经被你吓得魂都飞掉了,你不要动她。
你现在算是罩着她了?霍佳放下叉子抽了一张纸巾按按嘴角:怎么一夜情还打算往后面延伸,你是想纳妾吗?
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说,我暂时不会跟你求婚。
霍佳还想说什么,余婶站在餐厅门口:大少爷,先生来了。
桑时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余婶讲的先生是谁,当他转过身向客厅看过去,便看到了桑先生站在客厅的中央。
哦,原来是他父亲来了。
去倒茶。然后他迈开长腿跨出餐厅: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说,余婶,把林羡鱼扶起来让他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