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桑家曾经出过事,所以婚礼就没在桑家举行,而是在大禹集团旗下的一个酒店里。
婚礼的所有流程都和年轻人结婚一样,一个都不少,除了没有像年轻人那样热闹的去抢亲堵门之类的风俗之外,其他的都一样。
桑太太今天很美,夏至帮她改良过的旗袍式婚纱,上半身和领口都是旗袍是的,做工精美,订满了珍珠和水钻,而下摆则是做成了婚纱式的拽地长裙。
桑太太虽然也5o多岁了,可是身材保持的很好。
她坚持不做医美,优雅地老去,所以她脸上的每一道褶皱都是那么自然,老的那么从容。
其实今天这个场合卫兰出席是很不合适的,她毕竟是桑先生的前妻,而且大家之前也闹得那么不愉快,但是卫兰坚持要出席,所以就算是桑家拒绝了任何媒体的采访,也有很多记着长枪短炮的架着摄影机和照相机,在酒店和桑家门口蹲点。
因为许久没有露面,甚至都办过葬礼的桑时西忽然复活了,所以各大媒体都炸了。
当他们从里面刚从桑家走出来,镁光灯就闪个不停。
林羡鱼哪里见过这个架势,当一个闪光灯在她面前闪亮的时候,她差点没左脚踩到右脚摔倒。
桑时西颇为嫌弃的低头看她一眼:你行不行?
我可以的。
你又不是主角,不要如此紧张。桑时西冷言冷语。
林羡鱼很吃瘪:你要不要这么刻薄。
不论怎样。桑旗他们安排的妥当,桑先生和桑太太的婚礼还是进行的十分顺利。
夏至一直心神不宁,一方面白糖昨晚就已经上飞机了,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几个小时他就会回到锦城。
另一方面她很担心卫兰。
她的神智还并不是像常人那么清楚,夏至真怕婚礼进行当中卫兰会闹事。
霍佳倒是很是希望能够闹一场,虽然桑先生的夫人是谁跟她没什么关系,不过她倒是想看看夏至手忙脚乱的样子。
她不是自诩女强人吗?觉得自己八面玲珑,各方各面都做得很好,那她就拭目以待了。
不过霍佳期待出现的情景一直都没有出现,婚礼的每个环节都进行得非常的顺利。
晚宴的时候,也进行的很平稳,看样子不会有什么别的事情生。
霍佳手里的高脚杯里的红酒,已经空了门满满了空,足足喝下去小半瓶。
卫兰就在跟她隔一个座位的地方。
她起身端了一杯红酒坐在卫兰身边:怎样,伯母,看你今天晚上吃的很少。
卫兰目不斜视,当做没有听见霍佳跟她讲话。
他们两个做婆媳的时候彼此都不喜欢彼此,但是卫兰碍于霍佳身世背景没敢轻举妄动,所以两人相处的还算是风平浪静。
她不理霍佳,眼神投向前方。
霍佳就追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原来她正在看桑太太。
霍佳抿了一口杯中酒:现在琴晴可以名正言顺的叫她桑夫人了,桑夫人今天晚上可真美呀,虽然年纪不轻了,但是很有韵味,毫不逊色今天晚上来的每一个女客人。
卫兰终于扭过头狠狠的瞪着霍佳:你以为你说这种废话就能够激怒我?
我干嘛要激怒你?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就是说你桑夫人这个身份彻底是易主了,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属于你。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事实,别以为我还疯疯癫癫的脑子不清楚,我看得比你透的很,你以为现在我儿子跟你求婚是因为回心转意?你还耍花腔不接受求婚,我可以这么告诉你,你压根就再也没有第2次机会。
伯母,我们何必这么互相伤害?现在最主要的是,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样顺风顺水的结婚了?就算是登记过了,也要让他们这个婚礼过得难忘一些。
霍佳,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桑彦坡结婚娶谁关你什么事?你还要在这里兴风作浪,难怪我儿子看不上呢你,不管是怎样的男人都不会喜欢一个人歹毒的女人。
是啊,我很歹毒。霍佳完全不在意:我唯恐天下不乱呢,但是他们的婚礼进行的顺不顺利跟我也没多大关系,你毕竟是我的前婆婆,以后也可能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只是想着为你出一口恶气。
霍佳,你不要在我的耳边哼哼唧唧像一只讨厌难缠的苍蝇。卫兰厌恶地看她一眼。
在她心里她一直都不喜欢节课,谁说歹毒的女人都喜欢她的同类?
卫兰反观霍佳做过的那些事,觉得她简直是恶毒到了极点,反正这种人做自己的媳妇,是绝对不可能。
卫兰不理她霍佳倒也悠然自得:我是不忍心看到你坐在这里黯然神伤,所以等会就会有精彩的一幕生。
卫兰拧着眉头:霍佳你又搞什么鬼?
看到了吗?她指了指放在舞台一侧的推车上的蛋糕:他们等会就要切蛋糕了,当刀切下去的那一刻,就会有好戏生。
你在蛋糕里面放了什么?
放了绝对能让你讨厌的那个人被炸的满脸花的东西。
霍佳你还真是坏的淌油,桑彦坡和琴晴结婚关你什么事?你从哪里跑出来报哪门子不平?卫兰冷笑,抱紧了胳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夏至就在他们面前不远的地方,卫兰也没有让夏至过来跟她说霍佳刚才跟她说的话。
霍佳微微一笑,就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夏至忙忙碌碌只看到卫兰和霍佳在说话,完全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但是他们的话却被林羡鱼听到了。
从婚礼刚进行的时候,林羡鱼的右眼就跳啊跳啊,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生。
然后她去偷偷的撕了请柬上的一小块红纸贴在眼睛上,结果被桑时西给现了,勒令她把眼皮上的红纸给摘下来。
她跟桑时西据理力争说不是迷信,一定要点红色来镇压即将到来的凶险,桑时西冷冷的看她一眼,就和一个相熟的朋友打招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