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明,窦唯一其实紧张的另有他事。。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1357924?6810ggggggggggd
正当李宁思考的时候,封脉说道:“十年前我刚刚来京城的时候,他曾经救过我一次,不过我也给了他一瓶丹‘药’,算是给他的报酬,算算时间,如果这些年他省着用的话,应该也快用完了。”
李宁闻言恍然大悟,怪不得窦唯一对自己追得这么紧。
“明天我和你去吧,不过你最好不要让我见到他,不然他恐怕不会让你离开了。”封脉说道。
“你的‘腿’能动?”李宁担心道。
“不能动,不过易容这种事情又不是很难。”封脉笑道。
李宁见状便敲定了一起去的计划。
第二天一早,窦唯一就发出了请帖给留在京城的各大著名中医,还有他自己关系不错的富豪,说有一套非常神奇的银针要展出,一定要请大家来观赏。
封脉变装成了一个老头,被宁洺雪推着跟在李宁的身后,才刚刚进了大厅,李宁就注意到在场竟然有一张他的巨大的画报。
“哇,李宁,你什么时候要走台,当模特了?”宁洺雪好奇的问道。
李宁皱皱眉头,道:“这是窦唯一自己搞得把戏。”
“把戏?你可说错了,李主任。”一声嘲讽的声音响起,一个猥琐面容的男子走了出来,自我介绍道:“我叫窦海涛,是家师窦唯一的唯一弟子,阁下看来就是李宁了,还真是年轻有为啊。”
嘴里说着夸奖,可是此人却满脸的嘲讽。
“丑鬼,没事别挡路,以为自己笑得很好看啊?”古‘玉’儿不满的道。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太无礼了!”窦海涛脸‘色’一变,他平日里最恨别人说他丑。
“长得丑还不让人说?”古‘玉’儿撇撇嘴,别过头去不看他,似乎再看一眼就要少活一年似的。
气的窦海涛牙根痒痒,过了好一会儿。
这时候会场上响起了一阵掌声,封脉碰了碰李宁,道:“我想起来了,窦唯一会一套密不外传的针灸之术,或许他瞄准的是你的针灸之术呢。”
“你是说窦唯一要和我现场比试?”李宁笑道。
“凭你?窦唯一在针灸上浸‘淫’几十年,怎么可能输给你,我是劝你马上离开,不要丢人。”封脉瞪大眼睛,盯着李宁道。
李宁却无动于衷。
这时候窦唯一从后台走出来,冲着各位贵宾挥了挥手,道:“各位今晚能来是我的荣幸,之所以举办这场活动,是因为我最近发现了一名针灸的天才,很想和他比试一番,但是既然要比试总要有个裁判,我想不如将大家都请来,也算是看一场乐呵。”
窦唯一说完,从台上指着李宁的位置,道:“李宁小兄弟,请吧,我对你期望已久,你不会这时候不应战吧?”
李宁既然敢来就没有打算退缩,毕竟有人想死,而不是他不尊老。
窦唯一推上来了两个病人,然后对李宁道:“这两人得的是一种病,谁能先将对方康复过来,谁就算赢好不好?”
“什么彩头?”李宁淡淡的问。
“彩头?”窦唯一眼中闪过一丝窃喜,但很快就掩饰住了,满脸笑容的道:“不如就你我手里的这包银针吧。”
李宁点点头。
两人便各自开始了诊断。
“你们觉不觉得窦老今天有点奇怪啊,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是啊,跟个小辈还这么认真,难道说这小子的针灸真的很厉害?”
“想什么呢,窦老可是研究针灸几十年,还有家传绝学,我看估计是这小子招惹了窦老,所以被他当众教训了,这事儿又不是第一次了。”
众人在下面窃窃‘私’语,说着说着就发出一阵哄笑,脸上都‘露’出轻松之‘色’,本来还以为今天是什么大事,结果就是看个热闹,已经有人在考虑什么时候离开合适了。
有人也注意到了最近京城很热的宁甫楦和贺知并没有前来,而杨家也没有人来,这群人就恍然,看来那三位早就知道了窦唯一的‘性’子,所以不打算前来参与这场胡闹了。
站台上,李宁全神贯注的检查着病人,而窦唯一却颇为不走心的频频往李宁这边看过来,时刻注意在他的手法上,看了一会儿,便冷冷笑了一下。
还以为手法上有什么奇特,原来只不过是仗着银针的材质特殊,才有特殊的功效啊。
李宁十分确定自己面前的病人,其实并没有昏‘迷’,所以在检查了几下后,便将手里的银针扔在了病**上,然后走了下来。
“看吧,果然不行,连比试结束还没结束呢,就自动弃权了。”
“窦老虽然爱面子点,但是这医术还真是没话说,他个‘毛’头小子也想挑战,太嫩了。”
李宁听着四周人的话,有些可怜他们,竟然期待这么个虚头假面的人,即便得病了,窦唯一这种人也不会给治愈,而是会留个病根,然后时不时的要挟一番。
窦唯一还假惺惺的说道:“小兄弟何必这么着急,不如再耐心一点。”
“我耐心一点没什么,我怕‘浪’费了时间,万一您老再死在台上。”
窦唯一脸‘色’一沉,暗骂这小子嘴巴倒是不饶人,但却也顾不得这么多,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病人,那病人得到暗号,立时睁开眼睛,假装惊呼道:“我好了,我竟然全好了,窦神医您果然厉害。”
“呵呵,雕虫小技而已。”窦唯一嘿嘿一笑,走到病**上去拿李宁的银针,然而刚一拿却忽然发现,这包银针怎么有点眼‘色’不一样,仔细一看,却发现那只不过是一包钢针而已。
“我忘了说,我有两包针,那包是新的昨天刚打造的。”李宁姗姗来迟的解释道:“您也没说一定要给哪一副,我觉得新的总比旧的好吧。”
“……是啊,新的总比旧的好。”窦唯一恨恨的道,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宁洺雪和古‘玉’儿在台下嘟囔着,明显看出来这里面是有猫腻的,正想说上台去举报一番,宁洺雪却忽然到有人推了自己一下,啊的惊呼了一声,面前桌子上不知道谁摆放着个‘花’瓶,啪的一下就摔碎了。
宁洺雪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凑巧的正好把瓶子给摔坏了,吓得尖叫一声,站在一边有点手足无措。
“这可是我师傅最喜欢的东西,你们想怎么赔?”窦海涛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激’动的喊道。
他正愁找不到挑衅李宁的机会呢。
“不就是‘花’瓶吗,多少钱赔给你就是了。”古‘玉’儿瞧着窦海涛就不顺眼,不爽的说道。
“赔钱?这东西能用钱来买到吗?”窦海涛得寸进尺,冷笑的走到李宁面前,道:“这是你带来的‘女’人,责任就要你来负责。”
“嗯,怎么赔钱,你来说。”李宁平静的道,刚刚他看的清楚,分明是窦海涛不小心撞了宁洺雪一下,才让她打坏了‘花’瓶,不过当时没人注意到,即便此时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估计反而会被窦海涛倒打一耙,所以李宁干脆选择了认账。
窦海涛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打量了李宁一下,鄙夷道:“瞧你穿的这穷酸样,浑身上下也没有个之前的东西,算了,就用这包银针来抵偿吧。”
说着,窦海涛就去抓桌子上的那包银针。
在场宾客闻言眼皮跳了一下,那‘花’瓶少说也十几二十万,这一包银针充其量也就几百几千块钱,窦海涛要么是真傻,要么就是瞄准这银针来的。
李宁看着他拿走银针,淡淡道:“银针给你,这笔帐算是一笔两清了吧?”
“这是我老师大度,不然今晚你就得进看守所。”窦海涛献宝一般的将银针‘交’给了窦唯一。
窦唯一几乎是双手颤抖的接过了银针,他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得到了这套银针,在他看来李宁的针灸之术没有任何的出奇,问题最大的就是出在银针上。
宁洺雪懊恼的打了自己的小手一下,低声对李宁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没事,你没受伤就好。”李宁道。
“可你的银针,那是你的宝贝啊。”宁洺雪着急的想要哭出来。
李宁淡淡一笑,‘摸’了‘摸’她的头,说:“不过是一包器物,重新打造就好。”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但未必要说出来。
那包银针是师傅当年传给他的,虽然材质并没有太特殊,可是却也有了一些感情,而且使用毕竟顺手了,上面的纹理早被内气重新勾勒,对李宁施针有着一定的加成。
若重新打造一副这样的银针,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是不可能的。
“你们先回去吧,我等等就走。”李宁直觉窦唯一还有事情要问自己,他也不想离开,打算再看看窦唯一接下来的动作。
宁洺雪嗯了一声,跟古‘玉’儿推着封脉往外面走去,走了几步还不放心的又回头看了李宁一眼。
“放心吧,他肯定没事的。”古‘玉’儿安慰着宁洺雪。
宁洺雪这才甘心的走了出去。
窦唯一身子有些发抖的望着手里面的东西,看了好几遍,脸上‘激’动的神情忽然变了几下,然后抬起头冷冷的盯着李宁,动:“这东西,根本就只是银打造的普通银针,对不对?”
李宁笑了一下,说:“你费尽心机,就是想要我的银针,我送你了,你却又不珍惜?”
“珍惜?笑话,我金针银针什么针没有,要这一堆废物有屁用!你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