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道:“龚静影,你有毛病,虽然你倾国倾城,但是我不能接受你这样神经质的女人!”
龚静影的眼泪瞬间滑落,她躺在地上,黑色的秀发散落身后,双眼无神的望着屋顶,仿佛那里有个黑洞,可以将她的灵魂吞噬。
过了一会儿,她伸手摸索掉在地上的匕首,摸到之后竟然往自己脖子上送,“我想师父了,我要去找她老人家,原来以为我来找你可以跟你过一辈子,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嫌弃我!”
左良直接收缴了她的匕首,吼道:“你不要发疯!我值得你如此吗?你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性命,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爹娘吗?!”左良不仅吼她,还很不客气地一脚踢在她屁股上,就像当初她踹楚月姬一样,只是他这一脚狠狠地,估计龚静影的屁股都要肿了。左良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为他看到龚静影寻死的样子,就想起了当初他父母为了救他于洪水之中,丢掉了性命的场景,不惜己命,如何对得起父母?
龚静影惨然一笑:“我娘并不管我死活,我爹都不知道是谁?!我还是死了算了!”
“那你对得起你师父吗?她肯定不希望这么早在下面见到你,她离开你之后好不容易轻松一段时间放放假,可是你这个讨厌鬼又去找她,她管着你是很烦的!”
龚静影一呆,道:“你才是讨厌鬼,我就这么让你厌烦吗?上次想和你交朋友,你就拒我于千里之外,这次又是这样,我死给你看!”
龚静影将自己的腰带结下来,一跃而起,挂在房梁上,然后两断端打结,上吊工具做好了。
她将脖子真个挂了上去,一副要死的样子,做个美丽的红衣女鬼。
左良摇摇头,马上去将她抱下来,这不抱还好,一抱之下,龚静影的衣服都散开来,露出了纹花内衣,两个香扑扑的雪白馒头紧紧地撑着,刚好暴露在左良眼前。同时,左良双手抱在她的臀腰上,柔软独特的触感,加上视觉上的冲击,如同有许多银针,刺激他的神经。
左良下面有了反应,他只好痛苦地用双腿加紧,不让它变成准备发射的火箭,只让它成为地下准备破土的春笋。
可是在这个尴尬的时刻,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般,天外天和马小英联袂而来,她们听了了左良的吼声,来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这一看果然出事了,左良抱着衣着裸露的龚静影,难道不是在白日宣淫么?
天外天瞪大了眼睛,惊讶道:“你们……!竟然在……!”
马小英却好像有思想准备一般,只是微微皱眉而已,她拉了拉天外天,示意她们不该来的。她知道左良的长短和时间的长短,人家正在前戏而已,高潮还在百里之外,只是波涛声响提前传了过来。想要观潮,还得沏壶茶,从书架上拿下一本《论持久战》慢慢品读,读到精彩的部分时候猛然抬头,大赞一声:“痛快!”
马小英道:“小天姐姐,左大哥和静影姐姐正在这里量衣服的尺寸。我们先走吧,看看是不是要下雨了,我们好收衣服,这天翻云覆雨真讨厌!”
“呃,好吧,可是这个时节从来没有下过雨呀!”
“咳!左大哥,我去给你们准备好热水,你们先在这里慢慢量,到时候记得沐浴更衣哦!”马小英向他们眨了眨眼,然后拉着天外天走了。
左良将龚静影放在地上,他不再夹腿掩饰,嘟,雨后春笋破土而出,形成一个高高的凸起。
龚静影经过刚才她们一打岔,就已经不想死了,她又看到左良亢奋的身体表现,知道自己的魅力值还是一如既往地爆表。所以她发挥特长,表现出从前在外人面前那种妩媚,她耸了耸肩,挺了挺胸,优雅而慵懒地坐在了左良面前,就这一下,房间里充满了魅惑的气息。
“她们误会了呢!你怎么不解释一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龚静影到了一杯茶,才慢慢地问。
左良摇摇头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坦然接受别人的误会,事已至此,我就明说了,既然你是送到我嘴边的菜,不吃白不吃,我接受一切现实!不过我也不会不给你后悔的机会,你的玉佩我先拿着,你就别寻死觅活了,你先冷静冷静,如果后悔了再跟我说一声,我还给你就是了!”
龚静影用手理着自己的秀发,姿势说不出地撩人。
左良却将她拉起来,然后解下挂在梁上的腰带,为她将衣服整理好,拍拍手,顶着大帐篷出去了。
龚静影低头看看自己的蛮腰,然后张开双臂原地转了几圈,一边转一边微笑着自言自语:“天意似乎没有错呢!他为我整理衣服的时候真是体贴,这根腰带捆在我腰上,可是我为什么感觉它好像系在我心里?咯咯……”笑了一阵,她却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被左良踢了一脚的地方,她是武者,这点伤痛实在不算什么,但是这却提示了她要注意左良的脾性,犯了他的忌讳他可不会怜香惜玉,辣手摧花的事情可能也可以干得出来的。不过这样的男人才更加真实一点不是吗?
左良可不是真心为龚静影整理衣服,他恨不得将她扒个精光!他之所以这样,是为了避免自己把持不住,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妖精,特别是她表现出媚态的时候,如妲己再世,诱惑不可挡。
左良更加害怕的是,龚静影这个疯女人万一想不开,就那样穿着上街去,岂不是让渝州城的男人个个化身“裤子破”?
左良走出龚静影的房间之后,就赶紧去找水喝,他需要大口大口地喝水来降降火。
左良来到大榕树下,发现后院竟然没人,马小英和天外天都到前院去了。他无聊地坐下来,脑海中竟然不时浮现出龚静影曼妙的娇躯。他摇摇头,喝着酒,数着树荫下稀疏光斑以转移注意力。久之,树荫下的光斑又仿佛有了灵性,竟然聚集化为余知寒的音容笑貌。
余知寒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孩,他总是无缘无故能够想起。他此刻就是产生了幻觉。
初恋的感觉就像是心田中散播了无数的草种,随时都有可能发芽,越长越多。就算初恋已成往事,那些种子都长成草原,无论如何烧灼,也不妨春风吹又生。
左良此刻正是初恋发芽的阶段,越是有女孩来贴他,他就越容易想起余知寒,想起她的呆,想到她对他的维护。
而在前院外,余知寒一边笨手笨脚地敲响了左良家的大门,一边局促地等着,她既希望开门请她进去的是左良,因为左良从没有请她进去坐坐,她来这里也没有走大门,虽然她对里面的布局挺熟悉。她又害怕左良来开门,因为她不知道见到左良的时候是应该说谢谢还是应该说对不起,不知应该投入他的怀抱还是应该像从前一样默默对视,淡淡地说几句客气的话,然后不顾左良热切的眼神,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