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思索了片刻说,“现在警察都这么关心这件事情了,连村民都在谈论,那个我们去过的诡异的车站怕是进去的人多半都出事。那些失踪的人也再找不回来。”
冷子言说,“诶,以后千万要小心了,最好不要再去做公交车,更不要去车站。”
“子言,你们回来了。”张华绍从外面走进来,看了看两个人,叹了一口气说,“大家都在说呢,你们应该还不知道。据说吴军他们一家三口死前就去过一次车站,那个车站邪门的痕。对了,你们千万不要再去了。”
乐生故意说,“天下有那么邪门的事情吗?”
张华绍看向他,认真地说,“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哪天要是出事了,后悔没有用!乐生,尤其是你,年轻,不要不信邪,看你身上那些黑色的斑,这是个教训。”
冷子言轻咳一声说,“妈,你别说了,我们肚子都饿了,快去做饭吧。”
张华绍一笑说,“我刚才去村子家买了一只鸡,晚上吃炖鸡,土鸡可跟菜市场买的完全不一样...”
新的一天,冷子言和冷建阳先后去工作了。
不久,张绍华提着一个篮子说,“乐生,我出去摘点菜,一会儿再去镇上买点肉,你要不要一起去?”
乐生的脑子里浮现出跟着她一起逛街买菜的场景,立刻摆手说,“不去,你快去快回。”
张绍华低声说了两句什么,他也没听清楚,看着人走远了,他也会到了自己的房间。
乐生关好门,坐在床铺上,掀开袖子,裤腿检查了一番,黑色的东西已经有了一些消散的迹象。
不知道老中医开的什么方子,居然对鬼神的东西也管用。
“诶,我也不用担心了。”乐生想着,闭上眼睛谁大懒觉了。
到了中午,冷建阳回来,敲了敲卧室的门询问:“乐生,在里面吗?”
乐生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一声,“在!”
过了半个小时他才懒洋洋地推开门,今天中午的饭非常简单,一大盘白菜,和稀饭。
乐生端起饭碗随口问,“他们都不回来吃饭吗?”
冷建阳一皱眉,望向他询问,“姑姑出门前没有跟你说一声吗?她身上也没有一个手机,这都一点多了还不回来,太奇怪了。”
乐生忽然想起了,说,“姑姑说她要去镇上卖肉。”
“哦。”冷建阳端起了饭碗说:“行了,快吃吧,兴许她是遇见什么人多说了一会儿话,我们先吃,不用管他们。”
吃过完后,乐生溜达了一圈回来发现冷建阳的脸色不太好看,又看了看屋子,猜测可能是张绍华迟迟不回来的缘故。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冷建阳按耐不住了,他说,“乐生,你姑姑从来不会玩这么晚还不回来的,我怕是遇见了是那么麻烦,我出去找找。那个...你要是饿了,忍一忍,等哥哥回来给你做饭。”
乐生点了点头,拉开一个凳子坐了下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后。。。
乐生晃了晃脑袋,一看外面已经天色昏暗了,他诧异地说,“不对,再怎么这个时候冷子言也应该回来了,他们三个人一个也不见踪迹,该不会是...”
说曹操曹操就到。
冷子言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口袋进来,看了一看乐生,微笑着说,“乐生,爸说他们有点事出去了,你还没有吃晚饭吧?”
乐生拿过袋子一看,摸出了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说,“没有,你怎么也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
冷子言坐下来,想了一下询问,“乐生,爸妈离开前说去什么地方了?这么久,他们还是第一次这样,不清不楚的,还说不让我担心。”
“啊?”乐生诧异,预感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敷衍地说,“可能是有事情吧。”
冷子言起身说,“你一定饿了,我去给你做晚饭。”
吃了晚饭已经是将近十点,乐生回屋休息了,隐约在十一点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然后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半夜十二点,夜里温度骤降,乐生闭着眼睛感觉脚露在空气中有些冷,他踢了踢被子怎么也没有盖上脚。
乐生有些不耐烦了,一睁开眼‘吱呀——’窗户没有关紧,被风吹开了。
一股凉气吹进来,乐生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急忙去关窗户,一回头却看见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站在了床前。
乐生觉得很熟悉,瞪大了眼睛说,“你是...张绍华?”
张绍华的脸用头发遮住了一般,中间露出的嘴唇微微开合,似乎说着什么。
乐生注意到卧室门并没有打开,张绍华这样子也确实诡异,难道她已经不是活人了吗?
“你是人是鬼?”
乐生走向张绍华,想要一探究竟,不知道怎么的脚下一滑跌倒在了地上。
张绍华缓缓转身‘吱呀——’一声窗户又打开了,风吹起了她的头发,露出了一双满是哀伤和凄楚的眼。
“等一等!”乐生爬起来,追了两步一头撞在了门上,等他在打开门出去寻找人什么踪迹也没有了。
乐生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主卧的门,再看看打地铺睡的安稳的冷子言,犹豫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管它是不是张华绍,人死不能复生,人没死大晚上的也不能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乐生还是回到了房间里,等挨到明天再说晚上遇到的怪事情。
乐生遇到了这种事情,回到了房间依旧是入睡得很快,可能他并不是害怕张华绍的鬼,他也没有那么担心她的生死。
到了天亮,乐生把晚上的事情告诉了冷建阳父子两个,他们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昨天冷建阳并没有找到张华绍,能联系的也基本练习了,打算今天再找半天,不行就报警的。
一听乐生的话,父子两个都慌了,不知不觉联系到了最近配受关注的公交车失踪人事件。
冷建阳皱着眉头说,“如果是她坐车突然就不见了,那就完蛋了。那些事情谁不懂,就算是警察,这么久也没有丝毫的线索。”
冷子言和乐生为了不让他们多想,也没告诉他们曾经的经历,三个人分头行动,冷建阳去报警,两兄弟去公交车站寻找可能存在的线索。
首先是公交车站的录像,冷子言费了不少口舌,编造出了一个复杂离奇的故事才说通了管理员,给他们看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