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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杨棠搭上便车时,纳西地区的警察对五爷、农老板还有四姑娘三处命案现场的勘查才刚刚结束。
“陈局,经过初步勘验,情况大致是这样,三处命案现场均系同一人所为,并且这名凶手在杀人的过程中用的是同一把凶器…”
纳西警察分局局长陈有善本就阴鸷的脸色在听完这番报告后愈发阴鸷了:“这么说,几乎没有线索啰?”
“那倒不是…”刚才说话的法医科长刘响接茬道,“根据每一道伤口的角度,我敢断定,凶手是个左撇子,而且身高应该在172-176之间,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陈有善瞪眼道。
“不过三处命案现场有些连续痕迹几乎不可思议……比如‘四姑娘’现场的第一步,凶手是怎么一下子到了厅子正中的,根本找不到上一点痕迹,而且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是……”
听到结巴处,陈有善又有发火的迹象,恰在此时,负责外围搜证的某警察道:“陈局,监控视频里,凶手露脸了。”
这话一出,在场警察俱都感到振奋,凶手无名无姓不可怕,外来流窜也不可怕,在华夏这地界,怕就怕不知凶手的真面目,只要晓得了凶手长什么样儿,那挖地三尺,这帮破案的刑警也能将人给刨出来。
可惜以陈有善为首的一帮纳西警察不知道的是,杨棠之所以在摄像头里露脸,就是为了扰乱对方的侦查方向,同时为自己埋下巨大的疑点利益。
要知道,监控视频拍到了疑凶的脸貌,这种证据在重大凶杀案里头,绝对会被当宝一样保存起来。那么在遥远的将来,杨棠要真撞邪,在几乎不可能落入法网的情况下被警方抓住了,然后检方以这三起命案的元凶将他告上法庭,那杨棠也大可以搬出监控视频向法官申诉:“LOOK,明明拍到真凶了嘛,歪瓜裂枣的,根本就不是我,也不知你们公诉方这几位都啥眼神呐?”
当然,这是玩笑话,以杨棠眼下的性格加实力,就算他真被揭穿是三起命案的凶手,他也绝不会坐以待毙等警察来抓,要么奋起反抗、要么远遁海外隐姓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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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寺。
杨棠分身赢了对联摊主几万块。浴佛时,他索性把赢来的钱都交给了杨妈妈。祈祷完的杨妈妈顺手就将钱全塞进了善款箱里了。
善款箱左右分别立着一个小沙弥,他俩双眼微阖,看上去似要睡着的样子,实际上二人是在守护善款箱。
不仅如此,更远的角落里静静伫着一方真正受过戒、头顶上有六个戒疤的和尚。他见杨妈妈随手就捐了几万块,顿时眸光连闪,抄近路在侧廊上堵到了杨棠一行。
“阿弥陀佛!”六个戒疤的和尚宣了声佛号,挡在了杨妈妈身前。
没等他说话,杨棠分身已然凶神恶煞道:“干嘛?还想要钱?”
“不不不,贫僧只是见这位女居士乐善好施,想请她到厢房奉茶一杯!”
“还有这好事吗?”方玉华柳眉倒竖道,“上回我舅妈来,可是一次礼佛就捐了一百万,当时我全程陪同,怎么不见有茶?”
六戒和尚闻言丝毫不着慌,不紧不慢道:“敢问女施主,贵舅妈一年收入几何啊?”说着,他摆了摆手,继续道:“女施主不必答,贫僧也能猜到,想必贵舅妈年收入应该在九位数以上吧?相对的,我敢断言这位女居士(杨妈)年收入超不过六位数,她捐几万比贵舅妈捐几百万更得自在!”
方玉华:“……”
“喝茶是吧?”杨棠这才算弄明白六戒和尚的逻辑,“妈,你的意思呢?”
杨妈妈微微欠身道:“就依大师吧!”
“阿弥陀佛!”
于是一行人随六戒和尚到了后面厢房。进到房间分宾主坐下后,自有小沙弥进来奉茶,可惜茶只得两杯,一杯在六戒和尚面前,另一杯则在杨妈妈当面。
方玉华见状不乐意了:“切~~什么嘛,请人来喝茶,结果却只有一杯!”
六戒和尚却不这么看,他起手吟道:“正所谓佛渡有缘人,茶也赐有缘人……几位施主既无缘,何苦勉强呢?”
方玉华哼道:“我看是你这和尚装模作样装神弄鬼吧?”
六戒和尚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端起茶杯向杨妈妈示意:“女居士,请用茶!”
杨妈妈端着杯子有些迟疑,杨棠[邪眼]一开,瞬间看出这杯茶对身体无害,当即道:“妈。既然大师热忱相邀,这茶你且饮了吧!”
杨妈妈还是迟疑,又看了眼杨爸,见杨爸微微颔首,她这才将已不太烫的茶水一饮而尽:“多谢大师赐茶!”
六戒和尚摆手道:“女居士不用谢任何人,一切都是缘法!”顿了顿又道:“如今茶尽缘也尽,诸位请便!”言罢,他倒先退出了厢房,不见了踪影。
结果出得大佛寺来,众人才发现时间(浴佛是十一点半)已经一点过了,肚子都在叫,索性在附近找了家饭馆先祭完五脏庙,这才驱车回到纳西。
此时已是下午四点过,纳西街面上的戒严远不如中午那么严了,一是因为按照时间计算,如果凶手真溜出警戒圈的话,早就跑远了;二是若凶手就潜伏在纳西地区之内,那么不断涌入或离开的外来游客将会成为他最好的保护伞;第三,鉴于凶手只屠戮了当地的三大地头蛇,并未伤及平民无辜,所以纳西警方想捉拿凶手归案的心态由最初的“急切”变为了“迫切”,他们索性采取了外松内紧的策略,期待着引蛇出洞。
眼见着街上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驾驶,杨棠分身便劝杨爸杨妈先回了酒店,而他被方玉华缠得没法,之后随方玉华在纳西最繁华的街口旁的一家茶馆二楼坐着,等杨棠所说的那个赌石网友前来。
也不知是不是之前在大佛寺受了气,两人一坐下,方玉华就叫嚣店小二道:“上你们这儿最好的普洱,最好是五万一钱那种!”
这话一出,杨棠分身有点傻眼。跑堂的小二更是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要知道,能在中国叫得出名字的茶估摸有二三百种,而那些被冠之以名茶的茶叶,每一种都分了好几种甚至好几十种档次。
这其实跟国外的名咖啡豆是一样一样的,比如蓝山咖啡吧,最最正宗的属“华伦福特”农庄出产,稍次一些的属“银丘”农庄出品,剩下的则是后来牙买加政斧为了创汇而开办的国企所产出,产区也在“金斯顿”以东的蓝山地区,但口感要再次一些,而由于曰本政斧长期对牙买加的经济援助,此三地的咖啡豆每年有百分之七十都输出到了曰本,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大多销往欧美,极少一部份进入港澳台地区,至于大陆那些大批商业贩售的蓝山咖啡豆基本上只有产地是牙买加,但绝不是蓝山地区出产。
幸好牙买加地理面积不大,改了中国的话,说不定某些奷商能把沱茶给吹成是龙井。不过话又说回来,茶叶再贵,它也有个极限,想当初六株母树大红袍上产出的茶叶,每一株自成体系,其中口感最佳一系的茶叶上拍卖会,四钱(一两的十分之一)茶叶最终成交价是多少?二十一万。
当初拍卖会,方玉华也是去见识了的,因此对成交价印象颇深,而一般泡壶茶,一钱茶叶总还是要的,所以她才会喊出五万一壶,却不知她是在跟店家较劲呢?还是跟上午那大佛寺的和尚较劲。再说了,这普洱跟大红袍并不是一路茶,能是一路价嘛?
“你别闹,行不行?”杨棠叱了方玉华半句。
“你管我,我就喝好茶,你要不愿喝,哎~~那个谁,给这位先生先上一大碗凉的。”方玉华使坏道。
杨棠:“……”
等好茶端上来,方玉华呡了两口,评价道:“也不怎么样嘛!”
跑堂的权当没听见,点头哈腰道:“二位慢用、慢用…”然后人飞也似地退远了。
“哎~~我说,这都几点了,你那网友到底来不来?要不你再打个电话催催……”
杨棠瞪她道:“什么话都让你说尽了,你今天是吃枪药了还是怎么着?”
方玉华回瞪杨棠,正欲开吵,杨棠手机响了。
“快看看,是不是你那网友来电?”
杨棠见来电是个陌生号码,迟疑了一下才接通,随即听见了杨棠本体的声音,他赶紧向方玉华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起身往角落而去。
等打完电话回来,杨棠道:“我把这儿的地址说了,他说他最多半小时就到!”
“那敢情好。”方玉华有点小兴奋,“红葵,把那四块全堵毛料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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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直说一天一更一天一更,但最近身体状况一直不稳,更新断断续续,实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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