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从战友口里听到一个非常邪乎的故事,就因为自己曾经在公安部门做过侦破,所以战友找到严寒帮忙把这件事查清楚。
紫雅和志庆第二天来到中介所,接待他们俩的是一位胖乎乎的阿姨,阿姨笑眯眯的眼睛眯缝成一条缝。热情洋溢的把紫雅和志庆当成大主顾迎进店内,倒茶,抹凳子,让座……
“阿姨,新一巷,一单元,3楼附(5)号,那屋子曾经的主人是谁?”紫雅没有理会对方的殷勤接待,是错把他们俩当做是夫妻来看房子来的。
“啥,不知道,那屋子不是我受理的。”果然阿姨乍一听紫雅的话,立马就晴转多云,脸上笑容就像小丑变脸那么神速,变得是满脸乌云,让人看了很不舒服。接着嘴角一撇,好一副牙尖十怪的丑态,并且拿起掸帚子就在办公桌上乱舞。店内霎时灰尘满天飞,紫雅急忙捂住口鼻,匆忙站起身往外面逃。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就是向你打听个事吗?鄙视你……”志庆愤然怒道。
“要怎样,你说说,要我怎样?大清早的,你们就来捣乱,活腻歪了。呸,一对狗男女。”
“尼玛,你骂谁……你嘴巴干净点。”志庆刚刚起身出门,就听见这泼妇不干不净的恶骂,骂自己到无所谓,关键是特么的骂了紫雅。志庆冲进店内,就扬起拳头想给胖女人砸去。
“你打,你打,你敢给老娘砸下了来,老娘这条命就归你了。”胖女人撩袖挽裤,模样就像俗话说的母老虎似的,不甘示弱的扑打过来。
店外的紫雅见状急忙一把挽住志庆的胳膊,硬生生的把他举起的拳头摁住,同时她看着这位张扬跋扈的胖女人说道:“阿姨,尊敬你称呼你一声,阿姨,你和我老妈是一个辈分的,你瞅瞅你的模样,活脱脱就像一只展翅翱翔的乌鸦。”
紫雅说完,拉住志庆就快速的逃跑开来,许久她才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原来戏谑人也是一总发泄,这许久以来郁结在心里的苦闷,此时发泄出来,心里真舒服。
而这些郁结的苦闷大多数是因为孙萌和梁超的事情,还有严寒到A市来干嘛,丫丫究竟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她为什么要躲?
“你……狐狸精,不知道傍了那一家的有妇之夫,居然在这里来跟老娘叽歪。”胖女人见紫雅文文静静,居然骂人不带脏字,把自己比喻成为一只乌鸦,气得她是直跺脚,回骂时,对方早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阿姨骂谁呢?”胖阿姨刚刚骂完,还有一股子气没有出,店门口忽然出现一位仪表堂堂,长得有点那啥,电影明星似的人物。
“呃,骂谁都不敢骂你,请坐。”胖阿姨急忙扯开满脸的赘肉,眼睛眯缝起来,笑得好一副怪模怪样丑态,胖乎乎的手比划着把来人让进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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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咱们的尽快的把这事给搞明白了。”紫雅忧心忡忡的对志庆说道。
“问题是孙萌,她不配合,咱们总不至于硬闯吧?”志庆举手遮挡微微露脸的太阳,看来今天又是高温天。
“去诊所。”
“呃,好吧!”志庆和紫雅上车,往诊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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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超手拿一束匆匆在花店买来的鲜花,拿出钥匙懒洋洋的开启房门,进屋。这个家……是他和孙萌曾经憧憬过未来,遐想过美好的环境。此时却是安静得瘆人,拿起康乃馨,百合,玫瑰,点缀的花束,梁超轻轻的往卧室走去。花是给孙萌替补昨天生日的,大早回家也就是来哄哄她而已,此时的孙萌就像一个小怨妇,对他身怀恨意,总是在梁超转身之际,才敢一阵咬牙切齿的咕哝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那是他前几天离开家的时候,感觉到来自孙萌的恨意,女人是靠哄的,只要把她哄好了,前几天的不快就烟消云散,她还是照样的爱他,黏他。
走进过道,梁超靠近他和孙萌的卧室,推开卧室门……只看见孙萌赤身裸体,她此时眼神迷离,做出各种只有和梁超在一起**时才会,做的那些暧昧动作姿势,就好像床上有人在和她欢愉一般。此情此景让梁超感觉一阵冷冰冰的寒意,他愣在门口,手里的鲜花洒落一地。
“萌萌,萌萌……你怎么啦。”梁超扑在床边,想伸手拉她。一股莫名的冷风就像是从床上旋起似的,直接从梁超的身上穿过,一阵疼然的心悸,穿空的感觉好难受。
孙萌忽然清醒,抬头看见的只是梁超落荒而逃的身影,地上的鲜花映入眼帘。他怎么跑了,梁超为什么要跑,他刚才和我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跑?孙萌浑浑噩噩恍惚翻爬起身。地上的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记得刚才没有花的?
孙萌倦怠的继续匍匐在床上昏睡,她留恋刚才那种奕真奕假的感觉,他是那么的爱护自己,呵护自己,怜爱他的萌萌。给于她肉体,精神是的安慰,孙萌右脑记住刚才的欢愉,左脑却木讷的盯着地上的花。她的电话在前天跟梁超发生争吵时,已经摔坏,他却在半夜里来到她的身旁,整宿的给孙萌温存,抚摸,整宿的允吸她的全身。
床凌乱,孙萌披头散发,浑身无力酸痛……
梁超是一路狂奔,下楼取车,心剧烈的跳动,电话响起时,他的手都还在颤抖。拿起电话一听是严寒打来的,说是有非常急的事情需要他见一面,关了手机,驱车去见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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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雅和志庆来到诊所吃了一个闭门羹,梁超居然没有开门,他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