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才是云长的诚意嘛,早些说出来我就是拼着让盟主问罪也要保下玄德。只是不知道云长以何策可取得这吕布之首级?”
关羽见萧风心动,笑道:
“大人勿急,此计要是说出来也就不灵了,不过成功与否,还要看大人是否出手了,只要大人肯出兵,我们绝对有十成的把握拿下吕布的首级。”
“不知道云长需要我们如何配合?”萧风问道。
“只要大人看到吕布军中火起,军士大乱之时趁机杀出,袭击吕布中军,我等定能致吕布于死地。”关羽说道。
“好,只要能将吕布给除掉,解除我心头大患,我定保玄德无恙。”萧风立即就同意道。
“如此,羽便不再久留,回营告知卢大人和公孙大人,也好早做准备。”关羽见萧风同意,立即告辞。
“兴霸送送云长。”萧风也不挽留,便令甘宁将关羽送了出去。
“贤婿,你怎么这么轻率地就答应了关羽,万一是他们设下的圈套,或者只是借我们之手除掉吕布,到时候再反戈一击,只怕我们怕很难应对。”张角道。
“哈哈,岳父放心,他们那点心思岂能算计的住我,再说了我也没有真的打算放了刘备。”萧风哈哈笑道。
“这是为何?万一他们真的送上了吕布的首级,你又不归还刘备,岂不是落下了背信之骂名!”蔡邕忍不住皱了下眉头道。
萧风见蔡邕大皱眉头,也知道他有点想法,便说道:
“岳父有所不知,吕布虽然勇猛,只不过是虎狼之勇,手下谋士勇将虽多,但不能用好,尚不足虑。而刘备看似实力不强,却是枭雄一个,为了成就一番事业,不惜背盟弃誓,让我怎么敢放心将他放了,只怕他羽翼一丰,必将反过了咬上一口,我与其天天防他,还不如斩之以绝后患。”
看到萧风如此说,蔡邕这才点了点头道:
“一切贤婿好好思考一下,不过还是以我方的安全为主。”
这时甘宁又回来道:
“主公,难道真的要相信关羽的话,去袭击吕布不成?”
“兴霸认为呢?”萧风虽然已经打定了主意,不过觉得再听听甘宁的也是不错。
“以宁之见,此战如果能杀吕布最好,即使是杀不了,也可以使对方两败俱杀,但刘备不能放。”甘宁微顿了一下道:
“卢植虽为刘备与公孙赞之师,但手下却没有能够担当重任的大将,公孙赞也只能仗着自己的勇武才得以成得一方诸候,唯有这刘备,虽然实力不强,但关羽、张飞皆万夫之勇,并且刘备野心亦是不小,只怕他的威胁远远超过公孙赞、卢植,便是吕布怕也是比他不过。这次被汉升射伤擒获,下次再想擒他却没有这么容易了。”
“主公,以忠之见,不若等双方杀的差不多了,咱们再出兵,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将四家即使是不全吞了,也要让他们元气大伤。”这时黄忠进来道。
“兴霸和汉升之言极是,不管怎么样,定让他们逃不过此劫。”萧风对二人也是大加赞赏。
正在此时,外面军士来报:
“营外一少年自称赵云,前来求见大人。”
赵云!本来在坐着的萧风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对于赵云赵子龙,萧风可以说是三国武将中最喜欢的就是他了,忠义无双,浑身是胆,长坂一战匹马单枪在曹操百万大军中杀将夺旗,天下震动,七十余岁还挂先锋大印,斩韩德父子五人,那是何等的神勇,如今萧风听得赵云求见,首先想到的就是赵云赵子龙。
“汉升、兴霸,随我出营迎接。”萧风边说边向外走去。
“主公。”甘宁还想说什么,萧风却已经走了出去,只好与黄忠、典韦紧跟了上去,心中却还在纳闷,关羽来也没见萧风动下身子,这赵云不过一个无名小卒,能有何来头,竟然能让他亲自出迎?
甘宁正想着,却已随萧风到了大营之外,却见萧风说道:
“来的可是常山赵子龙否?”
而此时营门外立着白马银枪,一身亮银盔甲英姿飒爽的少年,见萧风问起,便抱拳一礼道:
“某家正是,大人可是豫州牧萧大人?”
“哈哈,我就是萧风,子龙快快里面请。”萧风一问之下得知正是常山赵子龙,心中甚是高兴,这次前来,且不说重创吕布,又生擒刘备,单单这能见到赵云赵子龙,就是一个大收获,便立即请赵云到里面去。
萧风拦着赵云并行于前面,后面的甘宁不由的和黄忠与典韦对了一眼,很是不解萧风怎么会对这个少年如此客气,不过心中都有了一种与这赵云一战的念头。
到了大帐,萧风便让赵云从在自己旁边,又让人去准备酒菜,却被赵云拦住道:
“大人且务客气,云此来有两件事,一是事关大人及下面大军的安危,一是云想用云之性命换得玄德公回营,还请大人允许。”
说着赵云起身对萧风拜伏了下去。
萧风忙起身将赵云扶起来道:
“子龙此是何意,且不说你第一件事了,就是你来只为了第二件事,风亦会允许,何来如此大礼。”刘备虽然是枭雄,自己注意些倒也不怕他翻了天了,倒是赵云可是难得之大将,今天如果能真心来投,自然是好,即使今天留不下,送他个人情以后也有降伏他的机会。
“大人真仁者也。”说着赵云便将卢植等人与吕布合谋要将萧风引进陷阱之中的计谋计来,萧风虽然早有预防,却也被吓得冷汗直冒,尼玛的,这些人也太毒了,为了算计自己竟然还真要一些兵真战,更是置刘备于不顾,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他们,如果今天不是赵云因为看不惯他们的作为,又在平时里受刘备之恩,愿以自己来换刘备,只怕这次自己还真逃不脱这一劫。不过现在让萧风知道了他们的阴谋,自然不会让他们如意。到时候谁是黄雀,谁是蝉,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