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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麻将情仇(上)(1 / 1)

16.麻将情仇(上)

送完客人,我和阿江回到公司,本以为谢总会在院子里翘首以盼,等着我们凯旋归来,然后一起挽手走上麻将台,谁知道踪迹全无。我问了问金路宾馆的保安,谢总在哪里,保安偷偷用手一指办公楼,说:“在二楼。”我立刻明白,战斗照常进行。

今天的牌局改在二楼燕姐的宿舍,我来到门口,噼里啪啦,正在洗牌。我和阿江敲了敲门,没人开门,可见今天的战斗激烈!一看没开门,阿江又狠敲了一阵,一会儿门开了,是燕姐,出来便骂:“再敲门都要敲烂了,门要烂我把你的头也敲烂。”我们俩嘻嘻哈哈进了屋,到底是女生宿舍,满屋子淡淡清香。除了燕姐,还有她的两位朋友,再就是谢总。燕姐两位朋友一男一女,男的叫刚哥,是市公安局的小领导,四十多岁的海南人,女的是生意人,大我几岁,叫阿丹,由于他们常来,我们也都认识。我跟谢总打了声招呼,他只是嗯了一声,不太搭理,我一猜他今天手气够呛。我和阿江还未站稳,谢总就把牌高高举起往下砸----字摸!然后转过身握着我的手:“来的好,你一来我就*。”原来之前谢总被打的好惨,几乎断脚,这把字摸让他的心淡定了好多,更巧的是接着又来一把字摸,谢总心花怒放,小话儿也多了许多。紧接着四家各有输赢,但谢总也慢慢扭转败局,转亏为盈。过了一会,谢总感觉身体不适,就让我替他继续战斗,自己收兵撤退回家休息。此时刚哥看到阿江在一旁看得入迷,本来自己也想离场,就借说有事,招呼阿江上场,自己也随谢总退场。我对麻将已经开始着迷,轮到自己上场相当兴奋,阿江是老麻友,平时除了麻将也没其它爱好,轮到上场也是满面春风。就这样,我,阿江,燕姐,阿丹四个人掷骰子,重新定座位,重新起令。掷完骰子,我和阿丹坐对家,阿江在我上家,燕姐在我下家。一上来,我就先和了第一把,心里很高兴,到底是新手,没控制住情绪,竟有点手舞足蹈得意忘形。麻将场那是暗藏杀机,可谓十面埋伏,他们一看我和了第一把,就用海南话说:“头盘和,输只牛,今晚你要输得卖裤衩。”我听了,暗自恼火:“妈的,看看到底谁卖裤衩。”就这样上了他们的当,麻将桌上唇枪舌战也是一计,能乱人心。第二把又是我和,我更得意忘形,他们几位还是一样的冷言冷语:“先赢的是纸,后赢才是钱。”我又是一阵恼火,心里也不免急躁起来,恨不得连摸十八把,把他们几个打断脚。都说关羽大意失荆州,我第三把竟忘了杠花,来了个相公,一手的好牌啊,就是和不了,真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无奈只好拆牌顶下家,希望摸完牌能黄庄,谁料阿丹竟来了个字摸,接下来他们几位轮流和牌,阿丹更是频频字摸。他们几位都是老麻将,沉得住气,我频频掏钱包,成了散财童子,早已坐立不安,汗如雨下,手心都湿了。看着阿丹不停的收钱找钱,小抽屉塞得满满,心里甚是忌恨。这时,又一盘结束,我再次掏包,一看,只剩最后一张百元大钞,天哪,好不容易出团赚来的血汗钱,又得上交?我暗骂老天不公,并不住的哀叹。付完钱,大家抓紧推牌洗牌,八只手在麻将台上来回转动,如推太极,我故意动作大些,不断的压到阿丹的玉手,并趁机轻轻地挠了挠,摸了摸,此时我故意大骂阿江顶的太死,一晚上就没吃到什么牌,并对他说:“让吃一口会死呀?”阿江笑着说:“怪你自己胃口不好,吃不下。”我一边骂阿江,一边偷眼看阿丹,只见她脸颊通红,只顾低头整理自己的牌。我抓好牌,双手抱头,双脚撑着地往后倾斜,竟看到麻将台下阿丹的碎花短裙和两条白嫩圆润的玉腿,我赶紧坐正,脚往前伸,勾到她的脚,没一会又赶紧收回,如此往来数次。我冷眼观瞧,阿丹已有些心神不宁,脸更加通红,额头已经布满汗珠。我吃了一张阿江的牌,也不多说什么,桌下我的腿已经紧挨阿丹的腿,不时轻轻触摸。。。。。没一会阿丹就打错了牌,并不敢声张,只是吧唧了一下嘴,阿江趁机吃牌,然后顺手打了一张七万,我赶紧用八九万吃了个边章,听三六条。燕姐打完,轮到阿丹,只见阿丹抓完牌直接打出,竟是三条,我立刻抓过来把牌推到,和了!阿丹把牌一盖,直接推到中间,重新洗牌。开和以后,我逐渐回勇,但对阿丹,依然是上动动手,下动动腿。阿丹早已无法集中精力,不断的出错牌。我们三个不断的和牌字摸,我的小抽屉也不断入账,阿丹风光不再,抽屉里的钱打光,已开始掏钱包。燕姐和阿江并不知道我和阿丹的小动作,只顾着和牌高兴。直打到北令的最后一把,阿丹才终于开和,海南人说:“哀家和北尾。”(倒霉的人和最后一把)老天总是这样的安排的!

我们收拾东西准备撤退,大家都报了自己的输赢数目,打麻将输赢多少报假账,那是常有的事,我自己今天没输还赢了几十块,心里挺痛快。阿丹也收拾好东西站起身,轻轻的说:“输了600。”阿江今天得益于上家阿丹老打错牌,赢的最多,很是高兴,问大家:“吃宵夜吗?”两位女士立刻表示不吃,我和阿江走到公司门口不远的夜宵摊,点了盘炒米粉、炒鸭巴、炒菜心、冬瓜海螺汤,边吃边聊。海口的夜晚十分热闹,海南人晚睡晚起,夜里二三点钟各种夜宵摊依然人满为患。我们吃喝完毕,阿江结了帐,我们相互道别各回各家。

出团的辛劳加上玩麻将,让人筋疲力尽,回到住所已是半夜,二哥早已熟睡,我匆忙洗漱,然后翻进大床里面,没一会儿就进入梦乡。第二天起来,已是中午。起床之后赶紧洗澡,6月里海南的天稍微一动就一身大汗,有时候一天得洗好几次澡。梳洗完毕,隔壁邻居的饭菜已经摆上,经过一段时间相处,我们已经很熟,毕竟同在一块屋檐下。女主人叫我一起吃饭,我一看有炸福寿鱼(罗非鱼)、清炖排骨汤、炒空心菜。我连忙表示感谢,对她说:“不用了,我到单位食堂吃。”他们两口子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男的来自湛江,没啥正经职业,每天开黑摩的,女的在家,全职主妇,房子是女主人向亲戚暂借的,日子过得非常紧张,几乎每一分钱都掰两半花。男的虽然相貌堂堂,但十分惧内,女的表面柔弱,实际十分泼辣,小小的她有时候竟敢对人高马大的老公痛下狠手,男的也不敢还手,只是抱头鼠窜。。。。。。世间的人就是这样奇妙!有时候和二哥聊起此事,也只有相对而笑,叹造世主造物弄人之神奇!世上的事好上加好难,还得讲究个般配。他们两口子,别人看着别扭,但我却以为合适,他们的日子过得平平淡淡但也算舒心,男的努力干活,回家把辛苦钱如数上交,女的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甚至有时还帮我们一并打扫,按时把饭菜做好等老公回来一起享用,斑斓多彩的花花世界对他们似乎没啥诱惑力,他们俩唯一的爱好就是打麻将,之后他们生儿育女,男耕女织那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此时扣机响起,我一看是北京的号,知道是女友,最近出团和沉迷麻将,也没给女友写信,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我找了个电话亭一回复,果然是女友,一阵缠绵之后女友语气一变,近乎呜咽的说:“锦山学校没有录取我,我在北京找了工作,马上就要上班了。”我如五雷轰顶,顿时一蒙,半晌无语,过了好一会才说:“你先好好干吧,等着我。”女友又说:“如果有比我好的,你就找找试试看吧,不要把你耽误了。”说完哭了。我热血冲头,歇斯底里的说:“不行,我不找,你也不许找,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女友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哭,我也不想再说。挂了电话,我踉踉跄跄的离开了电话亭,走到龙昆北路,一直走到市政府旁的臭水沟,臭水沟在海口名气不小,当年,海口地区的生活污水就由这条水沟不经处理直接流入大海,臭水沟名副其实,味道不是一般的大,我从路边的椰子树下拾起一块大石头,双手高举过头,狠狠砸向水面,嘭的一声,黑水四溅。。。。。。

我沿着龙昆北路往凤凰里走,恍恍惚惚走了半天,到金旅的时候食堂已经下班了。我走到旁边的老爸茶店,胡乱吃了点东西,然后回到金旅的办公室。谢总正在里间看文件,看到我来了,笑着问道:“昨晚接我的班还不错吧?”我想到昨晚和阿丹的那些事,以为谢总尽知,脸一红,但故作镇定的笑着说:“还好,没输,还赢了几十,阿江赢的多。”接着我们又寒暄了几句。我坐了一会儿,也没看到燕姐来上班,猜想一切照旧,就径直走上办公楼二楼。没到门口,已听到搓牌的哗啦声,我连忙敲门,阿江开的门,只见四人早已激战多时,除了阿江、燕姐,还有刚哥的女友,还有一位不认识,竟没有阿丹。我松了口气,问燕姐:“阿丹今天没打?”“回三亚去了。”燕姐说。该死的阿江从一旁插嘴:“干嘛,想她了?想她就去三亚她的茶馆喝茶。”我脸一红,忙说:“说什么呢?我只是跟她打牌还有点运气。”燕姐又说:“小孩子别问那么多了,好好看牌学习。”我于是呵呵的傻笑。今天他们打的大,和20摸40,我不敢上场,他们也不让我玩这么大,我就坐在阿江旁边看牌,偶尔帮他摸一两把。刚学麻将的人容易沉迷,如吸毒一般,摸到麻将的感觉胜过其它一切,我也一样,也不知道麻将哪来这么大的魔力,我沉迷其中,麻醉了自己,竟忘掉女友那些事带来的不快。

今天的麻将收的很早,打完四个令,不到9点就散场了,我和阿江走出大门,又来到昨天的小摊,边吃边聊。我低头问了问阿丹的情况,阿江便把他知道的跟我说了说。原来阿丹是三亚某农场人,祖籍汕头,年纪轻轻就在三亚开了家小茶馆,燕姐是三亚人,常到她的茶馆喝茶打牌,一来二去两人便交了朋友。我找阿江拿她的扣机号码,阿江笑着说:“今晚你结账啊!”我点头答应,掏出钱包结了帐,然后拿出小笔记本,记下了阿丹的扣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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