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知道天命运数?”叶珺瑶引以为傲的宗门预言术,想不到这个少帅也知晓,顿时心中那种摇不可撼的自信,第一次出现动摇。
“咱们再写一下,大唐立国百年中,会出现一件大事,出现一位女皇,我们写出她的尊号。”
叶珺瑶点头,然后转过身,继续下趣÷阁,同时用余光提防着罗成,担心是他看到自己下趣÷阁的姿势,从而推敲出来字迹,所以,她写下一个字后,就停顿下来,等对方落趣÷阁完成,她再继续写后两个字。
等二人亮出纸上的字,同样写着:武则天!
这一下,叶珺瑶有些相信,罗成背后的师傅,恐怕也大有来历了。
罗昭云淡淡一笑,其实他还想写武则天的年号,但是那女皇在位期间,弄了好几个,不容易全记住,所以不给自己添麻烦,反正震撼力已经达到。
“大唐会有几百年寿命,它接下来的一个王朝是什么,如果能写对,我就相信你说过的话。”叶珺瑶这次不动趣÷阁了,她要亲自监督罗成下趣÷阁。
罗昭云点点头,提趣÷阁在纸上写下:二百八十九年,大宋!
叶珺瑶看完,神色复杂地盯着罗成,此时,她已经相信了对方,也提前预知了历史定数。
“既然你早知道,历史会那样发展,为何还做徒劳功?”
罗昭云摇头道:“你错了,过于执着它的轨迹,历史的发展,其实有许多偶然因素结合而发生的,没有必然性,但是会有一定规律,那就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时势造英雄,英雄引导时势,一种综合的作用,我不认为历史就一定按照那个发展就是最完美的,我觉得自己有能力,创造一个更好历史方向,所以,我才不会投奔李渊。”
叶珺瑶坚持宗门的观点:“那样历史只会错乱,分崩离析,征战不休,古老隐门,不会坐视不理。”
罗昭云哼道:“你们这是什么思维啊,不按照那条线发展,就一定是坏事吗?看来我们的历史线,历经坎坷、挫折,自从周朝起,先有戎狄差点灭周,后有七国乱战百年,秦国暴政,汉末争霸,五胡乱华,永嘉南渡,李唐即便有几十年的繁荣,但是还会衰落下去,党争不断,地方割据,宦官干政等问题突出。”
“我们知晓了天命之后,就应该学会防微杜渐,如果改进它。这就好比你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并不算好,不应该认命,到了某一个,就按照坏事、差事去做,明知道苦难来临,还不知躲避,趋吉避凶,这不是愚蠢吗?”
叶珺瑶反驳“凭你几句话,让我如何相信你,你做出的变革和抗争,就是在引导历史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历史的命数,虽然充满坎坷,但预见了,至少知道它是可行的,汉族不会断,华夏不会亡,存在即合理,至于其它的方向,充满未知,无法预测。”
她所说的观点,正是她师门的观点,他们并不知道祖师的来历,也没想过魂穿这种事,都信奉祖师梦见过天师天神,得到天书,能够预见了历史未来走向,深信不疑。
历代掌门,都觉得只要能保住汉室不断,朝代更跌下去,千年后,华夏仍健在,没有四分五裂,百姓能吃得饱,穿得暖,这就算不错,没想过去改变,使历史朝更好的方向发展,固步自封,不思进取。
罗昭云与叶珺瑶各自陈述自己的观点,都想说服对方,但二人又是内心坚定之人,并不妥协,说得口干舌燥,引经据典,可最后谁也没有把谁说服。
“快到中午了,要不要留下来,吃顿午饭?”
“不必!”叶珺瑶拒绝,跟他该说的都说了,没有成效,她觉得今日到此为止吧,何况,她没有陪陌生男人吃饭的习惯,而且她也不在乎吃什么美味佳肴。
“我要请叶姑娘吃的,是火锅,一种新吃饭,还有我罗家制造的作料,盐、酒、茶等,绝对都是你没有享用过的上等,正所谓民以食为天,吃过了我烟雨楼的饭菜,知道了我帅府今后的发展道路,你才会明白,李唐跟我要走路相比,他们差的太多。”
叶珺瑶听到火锅二字,有些不明所以,再听到他信誓旦旦,似乎能够看到超越李唐的东西,顿时来了一些兴致:“当真,能够以管窥豹,看到罗家的底蕴,能够让李阀都望尘莫及?”
“那是自然,你们祖师,是在八百年前推演的,而我师傅背后的传承,是最新推演,又了更好的路,可以改变历史,让它变得更完善,不会再有漠北胡族铁蹄入侵,不会有满清欺奴汉室,断了华夏人脊梁,仍百姓充满奴性,甚至,更不会让西方强盗,扶桑岛国的蛮夷,有机会入侵我我华夏土地,这才是更好的路。”罗昭云说完,连自己都有些感触,他要建立新的王朝,发展科技,改变民生,提高国民素质,唤醒封建社会的资本萌芽,超过世界各地的发展,不会让华夏土地,再遭受其它邦国的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