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仁傻笑过后仔细看了看这块金子做的令牌,上面雕刻着“江河”两字,难道那老先生姓名叫江河?随即将令牌好好放进怀里。
忍不住又笑出了声,才出门没几天,居然就有块这么大的金子了,李安仁还是感觉在做梦一样。
双眼放光,李安仁已经在脑海中想像这块金子可以买多少吃食了。
“陆先生也是高手,看来就算是高手也还是和百姓一样分为富人和穷人,陆先生就明显没有那老先生富有啊。”李安仁拿着烤鱼往陆一鸣处奔去,边跑边偷笑自语着。
不一会儿,李安仁和陆一鸣汇合。
天气变换,潮起潮落,陆一鸣不愿去那供人居住的简易木屋那边,李安仁他们两人就在这树林间歇息着,陆一鸣始终保持打坐姿势,有一两次起身也是闭着眼睛空手比划了几下。
掌道乾坤功,第一重,大江东流掌。全身内力罡气体内奔赴,层层叠加至掌中,出掌柔顺却有力劲,掌力不断,可将内力罡气翻至两倍。
李安仁一个人在旁对着一颗百年老树,一掌一掌的出掌。脸色有些烦躁“这老先生教的第一重掌法,怎么不灵了啊?”
仔细回想了下早晨和缺牙老先生过招时情景,应该是吞了那珠子,但四品龙象金刚境还不够稳定,所以这大江东流掌也不稳定了。
这一日夕阳都快落下,之间李安仁去那简易木屋那边看了看,俨然就像一个小型的白侯城,众多江湖人士一起居住。
日头翻落,入夜,水都龙宫偏殿中,有女子喘息声发出,一直维持了两个时辰,最后喘息声渐变成了痛苦之极的高声嘶喊。最后才听到有男子淡漠声音传出:“将这几具女尸丢入海中,从右阶梯走。”
瞬间有两道黑影出现,一人扛起两具女子尸体往外奔去,眼光拉到近处,会发现其中有一女子,正是那白候城的城主之女宋雨涵。
只是此刻脸上还有残血,衣着更是被撕得破烂不堪,透过衣服,那身体上更有一条一条仿似被野兽爪子抓过的沟鸿,而且像是被抓过之后即可又用火焰烧过的烙铁止血。
偏殿中,有一水晶玉床,玉床旁的地面上还残留着鲜红的血液,只见一名**上身的男子蹲在地上,整个右手臂都虚晃着火焰,伸出火焰手指沾了沾地上的血液,血液瞬间就被蒸发,男子仍然将手指放入口中,仿似吞火,脸庞即痛苦又像在享受。
随后又起身,右手臂的火焰瞬间泯灭,整个右手早已不是血肉之躯,更像是一小块一小块的火红岩石而组成,将玉床上的镶金黑袍穿上,半躺在水晶玉床中,在袍中摸出一物,像是画卷,伸手在半空虚抚,顿时那画卷升至半空,缓缓打开,长约有两米余。
万千幽光从画卷中迸射而出,却跑不出这间偏殿,仅仅将这殿内照射的通体明亮。
玉床上半躺的镶金黑袍男子又用手在画卷上点了点,顿时那画卷开始变幻,逐渐清晰的呈现出一副画面。画面中正是这偏殿外不远处,也有一身穿黑色锦衣,身材玲珑的人,在那悄然躲藏观看。
“江瑾瑜啊,江瑾瑜,想监视我司空幽明,呵呵,你这小丫头太嫩了点。也不想想,我乃是掌灯部掌灯使,除了主脉御龙部和宫武部内,整个水龙岛都在我监管之内,谁又能监视我呢?哈哈哈哈。”
镶金黑袍男子自言自语长笑过后又用手点了点画卷,顿时画卷上的画面拉近至那黑色锦衣人的身体,黑袍男子双眼像是放着邪光,面容轻笑有些淫邪。
“年纪不大,这幅身材可真是诱人啊,再等几年,等我再减弱些这龙宫的气数,想必你这小丫头的身体也熟透了,到时候你父亲连气数蛟龙都使不出来,看还怎么御龙掌宫,哈哈哈哈。”
黑袍男子自语到此处又将那会散发火焰的右手手指伸出口中,呼!一声长气,男子整个嘴巴都变得火红,随后又缓缓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脸上又浮现出那即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深夜,陆一鸣背靠着大树,面前燃烧着一堆柴火,闭着眼睛假寐养神,李安仁因今日突发大财,得了块金子做的令牌,也是毫无睡意,在那堆燃烧的柴火旁,摇头晃脑。
实在无聊,李安仁站起身来“先生,我去海边逛逛啊”
漆黑的夜中,李安仁的身影离那团燃烧的柴火越来越远,陆一鸣睁开眼来望了望:“小安仁,看来有心事啊。”
李安仁在树林间跑了起来,一会儿便跑出了树林,离岸边尚有些距离,就此坐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又从怀里将那令牌摸了出来。
只见令牌在这夜晚中居然有一层非常淡的荧光散发,李安仁愣了愣,又仔细看了看,确实有一层淡淡的荧光从令牌散发出来,又用力的拿到嘴中咬了咬。
“是金子的啊,怎么还会发光啊?难道是种我不知道的?比金子还贵重的?”
又小心翼翼的将令牌放回怀中。
嗖!的一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非常刺耳,李安仁四周望了望,摸了摸脑袋,难道是太激动产生幻觉了?
嗖!又一声响,刺耳。李安仁这下确定是那岸边发出的声响,没有听错。
悄悄起身,佝偻着身子,向岸边行去。
行至到可以看到岸边景象的距离后,李安仁趴在地上只抬起个小脑袋张望。
那岸边果不其然有两个黑衣人,李安仁正在想着这两人一定是坏人,不然哪有人会半夜穿着黑色锦衣,连面容都用黑色面巾遮挡着跑来海边的时候。
那两名黑衣人又蹲下身去,在站起的时候,李安仁可以看到他们一人手臂下夹着一具尸体向海中抛去。
这一下把李安仁惊骇的恐惧莫名,额头不自觉的流下冷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跃着,整个人的心脏都不好了,难受的感觉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