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烛言撇头走开,想起清心湖外面的白马,问道,“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欧阳夫子?”
“没有!”姜红玲沉下脸,为什么她看中的美男总能看到那个女人,那人有什么好?
她的回答太快,太带有主观色彩,就代表着口是心非。
南宫烛言心中一紧,回身锁定姜红玲的眼睛,阴沉的气势携带着冷气释放开来,“真的没有?今天的事情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后果就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你考虑清楚了在回答。”
姜红玲撇开对视的目光,挺挺下巴,意外?出意外的是她?那人能出什么意外?看见她被挟持,也只是作势追了那么一小段,后来就再也没看见了。
当时,她还想,如果那人知道报警救了她,那么她愿意和那人公平竞争。
可是,后来,直到她几乎shi身,她也没有看到那人再出现。
“没看到就是没看到!”姜红玲加重语气,拒绝改口。
她一定会有机会拆穿那人道貌岸然的伪装,人前一副爱护学生的亲切夫子样,人后还不是一个人先跑了。
再说了,她一个平民,一条贱命,她有什么好害怕?有什么承担不起的?
“你——”南宫烛言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果说刚才对她的回答有半成的怀疑性,那么现在,看到她脸上明显的掩饰表情,他敢肯定,她一定见过欧阳兮月了!
只是,要如何才能让她说出线索来呢?
南宫烛言紧握成拳的手指咯吱作响,脑海中闪过隐非常手段时获得信息的各种严刑拷问……
如果他在紧急的情况下参考使用,那么官府查有几成的可能会追究他的责任?
“没,看,见?”第三个声音突然的在这废弃的草房中响起,南宫烛言及时收回来自己伸直就要行刑的手臂。
“本宫说没看见就是没看见,你不管问几遍都没——”姜红玲以为南宫烛言还在反问,恼怒的回头准备再三着重陈诉,却在看到发生人时,停住了。
草房门口,两个女子,不知何时悄然而立!
前面一个穿素色衣裙,后面一个身着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黑色面巾,看不到其样貌;
前面一个全身沾着雪,甚至有些浸湿衣服,脸色被冻的惨白,嘴唇发紫,后一个单手攥住前者的手臂讽笑连连;
前一个被禁声胸前利刃,后面一个难掩戾气。
前面的,是欧阳兮月;后面的……,不认识!
“你是谁?”姜红玲识趣的后退一步,退到南宫烛言的身后才敢出声叫嚷。
“大哥——”
第四个声音同时响起,来自墙角,被绑的男子。
被男人踢,被女人踢,如果他还能昏过去,那他才真的离死不远了。
刚才的忍气吞声,不过是相等接应的人赶到。
“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本宫?”姜红玲惊得几乎瞪凸了眼睛。
被叫做大哥的男人,看也没看她一眼,只以冰冷的刀刃拍拍欧阳兮月的小脸,“这就是你三番两次帮助的人?不知你因她被困也便罢了,如今更是企图掩盖你的讯息,这样的人也配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