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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郡王府被封,瑾郡王张远山被削去郡王之位,贬为白衣。宫红丹身边暗卫全部被杀,空挂着闭月公主的名头,手下一个可用之人没有,此时,宫红丹才有些发慌起来,隐隐有些后悔,早知道慕容懿做事如此绝情狠厉,她就不该去威胁他,早随暗卫回国了!但是现在也不晚,只是削了张远山的爵位,并没有限制他们的行动,自己手里有银子,总是能回去的,等自己见了父皇,一定让父皇出兵攻打宸国,好好为自己出口气!到时候宸国三面受敌,看慕容懿还如何嚣张!
这样想着,宫红丹心里又硬气起来。
自古母凭子贵,妻凭夫贵。
王氏本还想着凭着自己儿子的郡王名头与京中一些高官勋贵、朝堂中摄政王跟前的红人之妻交好,多多走动一番,多送些金银厚礼,让她们帮着吹吹枕头风,替张毅求情,将张毅从天牢里救出来。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只要张毅能出来,他们张家就有复起的希望。
结果还没走动开,瑾郡王府就被封了。
事情来得突然而又莫名其妙,打的张远山和赵氏一个措手不及。府里顿时哭叫声,喊喝声乱作一团。
赵氏没了主意,拉着传旨的人送了好些银子,一打听才知道,竟然是宫红丹这个丧门星去招惹威胁摄政王,惹得摄政王发怒,这才累及自己的儿子,顿时几乎气死过去。
摄政王现在可是摄国陛下,也是她一个和亲过来的破落公主能招惹的?!她想死不要紧,干嘛要带累自己和远儿!当初就不该让这个扫把星进门!
更何况,这闭月公主打的个什么主意她是一清二楚!都嫁给她家远儿了,辖制着不让远儿纳妾,偏偏她自己水性杨花,想着红杏出墙,给远儿带绿帽子。
以前顾忌到闭月公主的身份,她也为了自己儿子的未来着想,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即便被闭月公主气的半死,也极力忍耐,由得她去闹腾。
且闭月公主身边有虔国送过来的暗卫保护,她就是想惩治对方,也无从下手。
现在自己儿子的郡王身份被废,宫红丹的暗卫被杀,镇国公府被抄,她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一边怒气冲冲的等着命令丫鬟婆子尽快收拾清屋里的金银细软,一面等着宫红丹。
宫红丹一回去,王氏立刻命奴仆将她拿下。当着宫红丹的面将她从云国带过来的几名侍婢一一杖责一顿,再让人牙子领出去发卖了。宫红丹本人也被两个身强体壮的婆子看管起来,只等搬家之后再另行处置,总之,不会让她好过。
镇国公府和瑾郡王府被查抄,大多数田产铺子都没收入官,只留下城外七八里地外的一处张氏宗祠和供奉宗祠的一处二十多亩地的田庄,没有被收走。
王氏等人没了去处,举家迁移到张氏宗祠那里暂住。
一到地,王氏就命两个厉害的婆子压着宫红丹,将她关到宗祠里面罚跪。
宫红丹开始还摆出公主的款喝骂吵闹,被两个婆子几巴掌下去,立刻老实了。张远山被宫红丹辖制了这么些年,早就没了脾性,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的妻子,两边都惹不起,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到,由得她们闹去。王氏又做主将自己身边伺候的一个大丫鬟赏给张远山,开面抬了做姨娘。张远山本就喜新厌旧的脾性,这两年被宫红丹辖制着这才好一些,此时眼前有了新人,就如同酒肉之徒禁欲多年之后重新开荤,心痒难耐,只顾抱着新人乐呵,早就将宫红丹给忘到天边去了。
宫红丹得了消息登时气晕过去,被两个婆子一顿鞭子打骂醒,继续在祠堂罚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里这才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她就一早跟着暗卫回国了!凭着父皇对自己的宠爱,还有自己的美貌,哪怕嫁过人,也不愁找不到一个优秀男儿做为自己的夫君。至少她们云国的好男儿,随便挑出来一个都比张远山那个废物强上百倍。有父皇为自己撑腰,无论在云国嫁给谁,谁都得将自己当做宝贝,公公婆婆都得在她眼前伏低做小,哪里有人敢如此折辱她!
寒寒得了宫红丹被罚跪祠堂的消息时,正懒洋洋的歪靠在落晖苑的贵妃榻上吃葡萄。
眼瞅着进了十一月份,天气越发冷起来,葡萄也成了稀罕物什,只有京中一家御用水果供奉商的温室里才能培育出来。
那温室一到冬天就要用炭来暖着,派有专人守候着,温室的温度降低,就需要往炭盆里继续加炭,温度过高了,就要将炭盆端出去几个。既耗人力,又费财力。所以温室的面积并不是很大,一亩地的样子,培育出的各色蔬菜水果有限,不过是给宫里的贵人和王公贵族尝鲜之用。
往年间,一到冬天摄政王府也会分到一些,只是因分的地方多了,所以到手的也有限,寒寒是个省事的,慕容懿又不大爱吃这些,倒也没计较过。
随着黄埔晨鸣垮台,黄埔宗族隐退,慕容懿被尊为摄国陛下,这水果供奉,摄政王府就成了头一份。
但是因为沐风的一句“孕妇多吃水果对身体好”,慕容懿一声令下,这供奉商温室所出的一应果蔬全部送到摄政王府,给王妃食用。寒寒又命人将供奉来的水果给梅老夫人和自己的大叔吴树根他们日日送过去一些,饶是如此,还剩下许多。
寒寒除了开始发现有孕那半个月孕吐的厉害外,之后几乎就再也没有孕吐的现象,吃得好,睡的香,整个人都圆润了两圈。
此时手里捻着一颗葡萄,懒洋洋的歪在榻上面,眼睛微眯,慵懒的如同一只波斯猫,声音里都带了一股子懒意:“那个王氏还真是大胆啊,不管怎么说,宫红丹也是一国公主,就由得她那么作践?”
“公主有什么用,又不是正经咱们国家的,不过是一枚和亲的棋子。抬举她,她是个公主,不抬举她,她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比不上!”公孙雯嘴里咬着一颗葡萄,满眼不屑,“再说了,我可是听说了,都说那个王氏原本是个心狠手辣的厉害人物,当初嫁到张家时,不知道多少妯娌在她手里吃了亏。自从尚了宫红丹这个公主儿媳妇后,这两三年的功夫没少被宫红丹作践。原来她还有所顾虑,怕得罪了宫红丹让那帮子御史有理由弹劾她丈夫儿子,所以才忍着。现在张毅入狱,张远山被废,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自然要把这几年受的气都找补回来才行。依我看,现在宫红丹跪祠堂还是轻的,以后王氏不一定怎么折腾她呢。”
“这话说的倒是!”寒寒点点头,对宫红丹没了兴趣,眼皮子抬起来,看一眼吃的欢快的公孙雯,“你别光顾着吃,跟我说说你和慕容麟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还不就是那个样子!”公孙雯翻个白眼,似是看透了,“我追他追了这么些年,也没多亲近一步。要不是有姑母按着,怕是他早就不知道又跑哪里去了!”
“可是你也不能总这么耗着啊?过了年,你可就二十岁了。”二十岁在这古代绝对算得上大龄剩女了。
“再说吧。”公孙雯叹口气,没了吃的欲望,声音里多了一抹阅尽沧桑的萧索,“从小时候他抱着我同吃同睡之时起,我就认定了他,这么些年追逐,能想的主意我早就都想了,一点用没有,或许他是真的不喜欢我…。等过两年我追累了,许就放开了。”
寒寒张张嘴,想要安慰,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其实她觉得,慕容麟对公孙雯还是很有感情的。这两年来,公孙雯每每在宴会上被一些世家小姐嘲笑时,过不了几天,慕容麟绝对会找理由将那世家的嫡子揍一顿,变相的替公孙雯出气。哪怕自己为此被大臣弹劾,被慕容懿责罚也无所谓。只是这慕容麟处处躲避公孙雯也是真的,见了公孙雯也是大呼小叫,一脸不耐烦的表情,若是真有感情,又怎么会如此对待雯雯呢?
半晌,寒寒叹息一声:“顺其自然吧。”两个人感情的事,她也不好插手,万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算了,别提我了。”公孙雯挥挥手,脸上的落寞一扫而空,指着盘子里的葡萄笑嘻嘻道,“你不知道为了这点子吃食,京城里有多少女子羡慕你呢。要说摄政王对你真是好的没话说,总共就那么一家供奉能供应这些新鲜水果。原本等黄埔晨鸣倒台后,京中几个大家族还想着能从这供奉商手里买点水果出来,结果被摄政王一声令下,所有的水果都送你这来了,他们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虽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胜在稀罕。果然王爷是把你放心尖上疼的……呃,不对,是陛下,现在可是摄国陛下了……瞧我这记性,总是忘了。”
“别说你改不了口,我一时半会的也没适应过来。”寒寒笑一声,因为除了身份上的变化外,王府内外什么变化都没有,就是暗一他们也是习惯性的称呼慕容懿王爷,现在也没正式的举行登基大典,就先这么混乱着称呼。又看一眼旁边放的葡萄:“你喜欢吃这些水果,回头我让人给你装一些回去。一日日的这么送过来,我也吃不了这么多,王爷不喜欢吃,白留着也是浪费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公孙雯也不矫情,笑道,突然想起什么,接着道,“对了,听说蔷薇也有孕了呢,我还没来得及去看她,等回头,我把这些葡萄带过去给她尝尝。”
“真的?蔷薇也有孕了?”寒寒惊喜道,脸上懒散的神情一扫而空,“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这小蹄子,怀孕了也不知道过来给我报喜。”要说在京城的这些朋友里面,她最早熟识的就是肖蔷薇了,而且肖蔷薇性子纯善,真心待她,她自然待肖蔷薇也不同,虽然肖蔷薇的年龄比她还大上半岁,在她心里,却是将肖蔷薇当做妹妹看的。
“人家都是给族里面和娘家报喜,哪有往朋友家报喜的。”公孙雯嗔寒寒一眼,“我也是昨个在她那呆着,才知道她有孕的,到现在才两个月的时间,比你的晚上一些。她现在在家里也是被当做宝贝一样的护着,大门不许出,二门不许迈,昨天我过去看她,她可是跟我好一通的抱怨。”想起肖蔷薇一张圆脸满是愤懑的样子,公孙雯又忍不住笑起来。
“我闷了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都觉得无聊,更何况是她那样一个跳脱的性子!想来,也是够人头疼了。”寒寒笑道,“可惜我现在不能过去看她,不然也有个作伴的了。”扭头吩咐晴空,“回头府里再送过来新鲜的瓜果,都分一半送到武英殿大学士府去。”
“是。”晴空刚忙答应一声。
“大学士家倒是不头疼,头疼的是肖家。”公孙雯哼一声,“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这还是蔷薇身边的王妈妈怕蔷薇气到,动了胎气,昨个才让人请我过去陪蔷薇说话解闷,给她顺气呢。”
“肖家?肖家又出了什么事啊?”寒寒突然觉得,自己这怀孕一次,消息突然变得这么不灵通了。
“也没什么,不过是十几年前的旧账,不过是碰巧被翻了出来。”公孙雯接着道,“蔷薇的哥哥肖元培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他怎么了?”肖元培那个吃货,她当然不会忘记,当年自己在百尺镇时得到的第一笔巨额财富就是肖元培给的,为此,自己还答应给他做两个月的饭菜。后来也是因为有了那一万两银子,自己顺利的唬住了村长,买下了南山和北山两座山头。再后来到了京城,肖元培又死缠烂打的追到了王府让自己给他做饭,自己拗不过他,足足将两个月的饭菜补齐了才算完事。
为此,慕容懿看肖元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找各种理由不许她与肖元培再有往来,时间一久,她和肖元培的关系倒真的淡了,就是肖元培年前成亲,她也只是以摄政王府的名义让人送了贺礼过去,自己没有亲临。
“肖元培的妻子宋氏也怀孕了。”公孙雯低声道。
“又一个怀孕的?”寒寒惊讶的张大嘴巴,要不要这么巧,难不成怀孕也流行扎堆?眨眨眼,“怀孕是好事啊,怎么会把蔷薇气到?……难不成,孩子不算肖元培的?”那可真是惊悚了!在这古代,女子不贞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宋氏虽然在肖家这样的勋贵世家眼中出身不高,但也是从三品中书省参军家的嫡女,贞静婉约,教养极好,且与肖元培情投意合,怎么会做出这样悖德之事?太难令人相信了!
“说什么呢?宋氏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公孙雯嗔寒寒一眼,“这话传出去,宋氏还要不要活了?”
寒寒讪笑一下,也觉得自己言语莽撞了:“我也觉得不可能……那怀孕是好事,怎么会将蔷薇气到啊?!”
“哪里是宋氏怀孕把蔷薇气到的!当初蔷薇知道宋氏怀孕的时候,不知道多高兴呢。肖老太爷和老夫人更是好东西不断的命人往宋氏房里面送……你也知道,那个肖元培虽然是京城里有名的吃货,却是唯一的嫡子,将来家主的位置是要落到他身上的。便是他没有能力担任,他人不服,可若是宋氏将来生下个聪明伶俐的儿子,待孩子长大,做为嫡系一脉的继承人,家主的位置也落不到别人手里。所以,他们府里面宋氏的几个庶嫂明面上也是欢喜,背地里的手段可就阴毒的狠了。”
“她们做了什么事不成?”寒寒诧异,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在那官宦勋贵之家,嫡庶之间争名夺利的事情本就寻常,那几位庶夫人对宋氏不满,使些阴毒手段也在预料之中。
“可不是呢!”公孙雯哼一声,眼里也带了两分怒意,“要说那手段,也真是让人闻所未闻。她们竟然将呼喝草的粉末放进了宋氏喝的粥里面。你也知道,宋氏一进府就和肖元培一起,随着肖老爷子和老夫人一起吃喝,就是她怀孕后饮食精细了,也没分出去,仍是跟着老夫人一起。平时宋氏虽然也防着有那些小人祸害她,却只注意了每日喝的补药和胭脂水粉,日常穿戴上面,压根没想到会有人大胆的在吃食里面动手脚。”
“她们想让宋氏流产?”寒寒一惊,那可真是恶毒了!
“若只是流产,那也倒是便宜!”公孙雯声音发沉,眼里含了厉色,“要说那个肖元培还真是没白当了吃货,只一口就尝出来了味道不对,立刻命人请了府医过去查验。他们府上的府医也是个有能耐的,一下子就验出来了。后来将厨房里负责吃食的婆子拿了过去,狠狠盘问了一下才知道,那些呼喝草的粉末竟然是肖家庶长子的媳妇赵氏拿过去的。后来又从赵氏的房里搜出来一包呼喝草粉末。开始赵氏还抵赖,等粉末搜出来了,又辩称是为了肖老太爷和老夫人的身体着想,才命婆子放进去的。那个府医也说,若是常人服用呼喝草粉末,有宁心安神的效果,但孕妇却是禁用的。用的多了,则导致流产;用的少了,孩子生下来也是怪胎,状如妖魅。听那个婆子的意思,按照赵氏吩咐的药量服下去,宋氏的孩子将来出生的话,必然是怪胎了!你说,这样的心思岂不是很恶毒?!若宋氏真剩下怪胎,不止是孩子,怕是宋氏都会被族人当妖物烧死,便是肖元培这个父亲也会受到牵连,被视为不祥之人,以后家主的位置肯定是没希望了!你说蔷薇知道了,能不生气么?!”
公孙雯这么一解释,寒寒这才想起来呼喝草是什么。
呼喝草可不就是含羞草么!
含羞草味道略带甘甜,口感发涩,药性寒凉,全株入药的话,有宁心安神,清热解毒的功效,而其根茎口感发涩、微苦,有毒。有止咳化痰,利湿通络,和胃消食的作用。所以古人也常会将它炮制以后入药。但含羞草体内却含有羞草碱,这是一种毒性很强的有机物。如果孕妇过多地接触,会引起头皮脱落或周身不适等症状。严重的话,会导致胎儿畸形甚至流产。
只是接触就有这么大的伤害,更遑论是直接服用了!
而孕妇因体质不同,孕期反应也不一样。
宋氏若是出现周身不适的情况,人们多半会认为是她的害喜反应,定然不会想到这上面去。而畸形的胎儿,放到现代,人们知道是什么情况,仍免不了承受异样的眼光,更何况是这极其封建迷信的古代!这可真是比让宋氏流产了还要恶毒!也难怪公孙雯说的都这么气愤!
“那,那个赵氏怎么处置了?”能想出来这样恶毒的计谋,凭着肖老太爷和老夫人对宋氏的看重,不管承不承认,那个赵氏想必都不会有好下场!
提起这个,公孙雯眼中带了一丝畅然:“听说被打了三十板子,当时就立逼着那个庶长子写了休书,血淋淋也没给她上药,直接用辆下等仆人用来拉蔬菜杂物的木板车给送回了娘家。不但如此,那个肖元培这次倒也强势了一回,不但给了他那个庶长兄好大没脸,还要老太爷替他做主,却是查他十几年前被人拐带一事……这里面再详细的,我也就不知道了,蔷薇也没和我说。不过听那意思,应该是和那几个庶长兄还有肖家主的那些个姨娘脱不了干系。那个肖元培手里似乎还有证据……我瞅着,这肖府怕是要有一阵好大的动荡了。这一事一事的加在一起,蔷薇想安心养胎也不成了。”
“竟然还有这么一节在里面?”寒寒也诧异了。
听公孙雯说是十几年前的旧账时,她还以为是什么秘闻,没想到竟然是这节!
肖元培的事情她自然也了解过,知道肖元培小的时候很是聪明伶俐,极得大人喜爱,后来五岁时,不知怎么突然失踪了几天,等肖家人找到他时,浑身伤痕累累,几乎去了半条命。但众人问他失踪那几天发生过什么事时,他却不肯透漏。等伤好了,性子却改了。现在看来,怕是那会他就有了怀疑,故意隐瞒下来暗暗寻找证据,又或者是,他顾念手足之情,才没有说出来。现在那些庶子将黑手伸到他的孩子身上,触了他的底线,他才爆发出来。果然是世家出来的公子,即便样子单纯,也是有些心机在里面的。
“可不是呢!我看蔷薇的意思,连她都没有想到呢。”公孙雯眼中仍有忿忿不平之意。
“也没准这次是因祸得福了,让肖元培看清一些事情,兴许以后就能立起来也不一定呢。”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看眼下这意思,肖元培应该是爆发了。
“说的也是。他要是能立起来,以后蔷薇也有个撑腰的。”听寒寒这么说,公孙雯脸上才有了笑意。
“那武英殿大学士一家个个拿蔷薇当做宝贝,哪里还用得着别人给她撑腰。”寒寒笑着打趣一句,“对了,那个宋氏没事了吧?不然回头让沐风去给她看看。”她现在有孕不宜出门,沐风是有名的神医,让他去看,总比那府医看的要精确一些。倒不是她与宋氏相熟,而是看着蔷薇的面子上,也要多看顾宋氏一些,宋氏那里没事了,蔷薇也才能安心。
“不用。我当时也跟蔷薇提了,让他们请沐风过去看看,有你的面子在这,沐神医总不好拒绝。蔷薇说,那个粥肖元培一尝就尝出来味道不对了,根本没让宋氏喝就给拦下了。所以算起来是虚惊一场,宋氏一点事没有。”
“那就好。我现在有孕不宜出门,你多替我去看看蔷薇,回头她那边有什么需要了,就过来跟我说,不许藏着腋。”寒寒笑着叮嘱道。
“是是是,我知道了,放心吧,有我看着呢,回头得了新消息,我再过来给你说。你先歇着吧,眼瞅着又扰了你这么半天,再不走,你家王爷该过来赶人了。”笑着打趣一句,公孙雯起身告辞。
命人送了公孙雯出去,寒寒懒洋洋的在软榻上眯着,不一会,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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