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护士又把我拖到了一边,其中有一个还拿着饭盒。[書*哈\哈-小/說.網]
我告诉你,别以为想自残,我们会把你送医院救治,然后再逃跑,你是不知道的,有的病患就算被其他病人的打的半死送医院的也是由人看着去医院的。
昨天打我耳光的那个护士一脸鄙夷的看着我,听她这么说,我终于安静了下来,在内心中存在的那么一点侥幸被一点一点的磨平了。
给她包下伤口。
看来这个‘女’人应该是护士长。另外的护士胡‘乱’的用纱布给的手卷了几圈,然后就不管了。
护士长把饭盒放在了桌子上,从旁边的柜子上又开始倒那些白‘色’的‘药’片。
她走到了我跟前,笑着伸出手来,把手摊开。
是你自己乖乖吃,还是我喂你。
我静静的凝视着护士长,沉默了一会。然后伸出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去。接过她手里的‘药’片。然后端起了旁边的一杯水。当着她的面喝了下去。
我吃了。
我轻声的说着,望向她们。本以为她们会离开。可是她们还是静静站在那里。
把嘴张开。
我惊了一下。然后把嘴张开了。护士长看着我笑了起来。
把舌头往上卷。
我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乱’。她再次用手扣住了我的下颚,一粒粒‘药’片从舌头下瞬间掉了出来。
呵,居然敢骗我,就你那点小伎俩也想在我面前现眼。
说完就扇了我一巴掌,然后向昨天那样,强迫着我把‘药’片吞了进去。我坐在‘床’上一脸恨意的瞪着她们。
我讨厌你这个眼神。小罗,把今天的饭盒拿走。饿她一天,我看她能够掘强到什么时候。
护士长白了我一眼,然后带着她的人离开了。[書*哈\哈-小/說.網]
吃过‘药’后,我软绵绵的躺在了我的‘床’上。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就这样过了一下午。
下午的时候,我的病房再次别人给打开了。几个护士送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
以后,你们就一个房间了,送‘药’的时候,我自然会送,你们不要吵闹。否则。。。。
后面的话,‘女’护士没有说出口,只是狠狠的瞪了我一下。然后把病房‘门’锁上了。
‘女’人穿着病号服。手里拿着饭盒,不知所措的坐在了我对面的‘床’上。她有些害怕的看着我。
我没有起身,只是转过头来,望向她,想着,能进来这个屋子的都是有病的,应该是我害怕她才对。
两个人彼此沉默了许久,然后看着‘女’人打开了饭盒,伙食还行。有蔬菜还有‘鸡’‘腿’。看着她在吃饭,我不由的吞了吞口水。说真的,我肚子好饿。
听见我吞口水的声音,她停下来吃饭的手,望向我。
我有些狼狈的收回住自己的目光,赶紧把目光移向天‘花’板。我听见她向我走来的声音,她想干什么,不会是犯病了要打我吧。我无力的手抓紧了自己的‘床’单。
过了几分钟,一阵香味从我鼻子上传来,她用手拿着那个‘鸡’‘腿’字我眼前晃来晃去。我转头看向她。
给你吃,祝你新年快乐。
原来今天是除夕,怪不得伙食那么好。呵,我自嘲的笑了笑,我白素素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被送进‘精’神病院,还在‘精’神病院里过了一个新年。
吃吧。
她扶我坐了起来。然后把‘鸡’‘腿’递给了我。她平和的望着我。我心里的防备慢慢的降低了下来。
我快速的接过那个对我来说充满美味的‘鸡’‘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嘶。
被纱布胡‘乱’裹起来的手掌瞬间渗出血来,好痛。
‘女’人从柜子上重新拿过纱布给我包扎了起来,我心里一阵感动。她对我微微笑笑。
我没有‘精’神病,你信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找个人说说话,我嘶哑的说着。望着‘女’人,‘女’人只是微微笑笑。
我知道她不相信我。可是我还是继续的重复了一遍,仿佛也是对自己说着。
丫头,我如果跟你说我没有‘精’神病,你会信吗?
‘女’人说话了,她反过来问我。呵呵,我沉默了,我也不信,能进来的,都是多少有些问题的。
谢谢你的‘鸡’‘腿’。
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不管她有没有‘精’神病,至少她帮了我一把。
不用。你先休息一会吧。
‘女’人慢慢的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安静的吃着饭。
我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她,然后慢慢的睡去。
不要,我不是‘精’神病,我不是‘精’神病。
我砰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上冒着冷汗。我梦见我好不容易出院了,又被夏云飞和陈思妍两个人送进了‘精’神病院,她们两个诡异的笑着。夏云飞说:白素素,你这辈子永远就只能呆在‘精’神病院里。
梦里的这句话不断在我的耳边回‘荡’着。
我不是‘精’神病,不要呆在这里。
我陆续的重复着这句话。突然一个人抱住了我。
丫头,别怕,只是噩梦而已。
我的心开始慢慢的静了下来,望向抱着我的那个‘女’人,狼狈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我真的没有‘精’神病。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不断的用手安抚着我的背,我就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抱住了这个‘女’人。然后悲呛的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好久,我才停止了哭泣,她用桌上的廉价纸巾帮我擦拭着眼泪。
我从大‘门’上的玻璃看向外面,天已经不知不觉的黑了起来。
谢谢。
我望向站在我身旁的这个‘女’人。
不用。
‘女’人在我‘床’边坐了下来,抚‘摸’着我被剪短的头发。一脸心疼的看着我。
丫头,你是怎么被送进来的?
‘女’人开始问我。
被我老公强行送进来的。阿姨,我真没‘精’神病。
我焦急的解释着。‘女’人还是温和的笑笑,我不由的垂下了眼帘。眼里划过一丝落寞的表情。
我老公故意接近我,跟我结了婚,他在外面有个‘女’人,还被我不小心请进家里来做保姆,后面怀孕了,我说要离婚,拿回自己的财产,我老公和婆婆两人为了我家的财产,让小三打掉了孩子,送走了小三,然后把小三在外面养着,又怀了孩子,这次被我发现了,我气不过,想拿刀子和小三同归于尽。结果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阿姨,我确实没有病,是我老公在我喝得牛‘奶’里下了一种可以产生幻觉的‘药’。所以,就被医生鉴定为‘精’神病了。
我苦笑的说着。她再次‘摸’了‘摸’我的头。
丫头。阿姨相信你。
真的吗?
我惊喜的看着那‘女’人。她笑着点了点头。
那阿姨是怎么进来的呢?
我是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