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的人陆续回来了,张韵瑶试着给宿舍里的人看了相,微笑着何玲玲道:“玲玲,桃花运来了哦,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如果桃花运马上就要来临,在面相、体相、手相、神态、言语、表情等方面,都会有所体现。张韵瑶都还没有来得及看何玲玲的手相言语,只看面相就有所察觉。
何玲玲气色非常好,整张脸呈现出桃红的光晕,面带桃花之色,此乃桃花运致。
何玲玲脸儿红了起来,惊讶地看着张韵瑶,叫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都还没来得公布呢,你就知道了?”
张韵瑶笑兮兮地道:“本大仙掐指一算,算出来的。”山中有老虎,偏向虎山行,越是夸讲自己,越不会让人察觉她是真的懂相术。
“切!”永向琪戳穿了张韵瑶的“谎言”,说:“这还需算么?看何玲玲那带笑的唇角,时常照镜子的动作,不就明摆着嘛,还需要照镜子?”
张韵瑶故作懊恼地道:“唉呀,被揭穿了。”她又看着向永琪,说:“为了证明本大仙的本事,本大仙就给你算算吧,呃,你刚才不是破了财?”
向永琪“啊”了声,“我哪有破财?你咒我。”
“没有吗?”张韵瑶疑惑了,眼睛乃面相中最能体现“精气神”的特征部位,同时也象征着一个人的运气、智慧等方面,如果眼睛出现昏沉,都是不利的晦气出现,而这种昏沉并不是跟平时没有睡好一样,只要弥补好,就很快恢复过来,而这种昏沉是一种长时间无法消除的体现,一般出现这样特征的人,且内心还有一种急躁,烦躁不安的感觉,就好像心中有一团无名之火压抑自身,给自身带来的征兆,一旦这种情况出现,那么破财的几率相当的高,且还自身容易出现口舌方面的是非,一般不适合去投资,一投必败。
而向永琪双眼,带着股淡淡的灰昏之色,虽然不浓,但毕竟有这种颜色。
《麻衣相术》有记载,眼睛带昏沉色,此乃破财之相。
向永琪摇了摇头说没有。
而李川晴却叫道:“如何没有?刚才你不是说,你掉了一百元吗?这也叫破财啦。”
向永琪家庭状况并不是很好,一个月也就1千元的生活费,连李川晴这样的农民家庭,一个月都是1200元的生活费,掉了一百元,对于家镜富裕的人,自然算不得破财了。对于向永琪来讲,也就是破财了。
向永琪愣了下,说:“若这也算的话,那还真是破财了。”
张韵瑶洋洋得意,说:“看吧,本大仙没有算错吧?”
宿舍中,就李川晴觉得张韵瑶看术看得好,又赶紧让她给自己看。
张韵瑶打量了李川晴的眉眼,说:“你最近行事最好多一份毅力和坚持,不然很难成功的。”
“为什么?”
“你鼻梁处多了道横纹,还带着灰色,就表明最近做事怕是会无功而返,想要成功,必得有毅力才成。”
李川情赶紧去照镜子,果然发现鼻梁处多了道横纹,叫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虽然不懂面相,但这儿多了道横纹,确实影响美观。
张韵瑶说:“没事儿,就是要多份毅力和坚持就成。”
觉得自己的相术境界似乎提升了,张韵瑶得到鼓舞,离开了宿舍,准备出去找些人来做试验。
这时候天色已暗,校园里全是成双结对的情侣,漂亮又身材好的张韵瑶一个人走在路上,反而惹人注目,只好灰溜溜地返回宿舍。
只是才刚回宿舍,就有人说楼下人找她。
电话里宿舍阿姨的声音宏亮无比,“五零三宿舍的张韵瑶,金融系三年级一班的凌明月以及他爷爷找你。你赶紧下来吧。”
宿舍里的人也听到了,纷纷以促狭的脸色看着张韵遥:“不会吧,看来凌明月对你是来真的,连他爷爷都出动了。”李川晴又羡又妒,凌明月是官四代,富二代,爷爷又做过ZJW书记,伯父是市长,父亲是国内有名的富豪,对于只是农民出身的李川晴来讲,已经是超级豪门的级别了。
张韵瑶说:“别胡说,我爷爷与凌明月的爷爷有些交情,凌爷爷来找我,应该是有事儿吧。我先下去了啊,你们可别瞎起哄。”
在一群促狭羡慕的取笑声中,张韵瑶下了楼。
“凌爷爷,您不是在京城吗?怎么来蓉城了?”在凌方面前,张韵瑶摇身一变,已变成乖乖淑女,亲自扶着凌方,去了宿舍旁边不远处的一处凉亭里坐下。
凌明月目光炙热地看着张韵瑶,在心里暗自激动着,他目光期待地看着自己的爷爷,希望爷爷助他一臂之力。
可惜让他失望了。
凌明月驻着拐棍,只字不提小辈们的事儿,只是略带激动的声音问张韵瑶:“瑶瑶,今儿凌爷爷来找你,是想跟你打听个人。”
张韵瑶看了看凌明月,轻声说:“凌爷爷,您找凌阳做什么?他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在张韵瑶心目中,凌家虽然被刘家打压得厉害,但对付普通出身的凌阳,应该还不在话下。犹在心里想,如果凌方真要替孙子出气收拾凌阳,她要不要站在凌阳这边?
凌方笑了笑说:“你放心,我不是找凌阳麻烦的。我只是想找到他,因为我大约可以确定,凌阳似乎就是我要找的一个长辈,一个多年不见的长辈。只是明月说他只知道他叫凌阳,却不知道住在哪,也不知道如何联系。明月还说,凌阳与你在一起,所以我想,你应该有凌阳的联系方式。”
真是这样吗?
张韵瑶有些不信,但却回想起凌阳确实说过一句话,他父母已不在人世,剩下的全是他的一群晚辈,年纪都还比他大。
只是,凌方这样的年纪,还只是凌阳的晚辈,那凌阳父母究竟得有多高的辈份呀?
而凌明月则傻了眼了,他瞪着自己的爷爷:“爷爷,你说,那凌阳还是我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