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知道慧琼老板以前做过下州与下州之间的贸易，所以对她抓住机会做神州和上州之间的贸易倒也不意外，甚至可能有一天她们真的通过某个上州和中州中转后打通古兰州和阳州之间的贸易渠道。
和白烟生聊了几句，刘海交代给他一个任务，暗中囤积无属性灵石。
刘海打算开启传承珠第二层，需要两百万无属性灵石。
两百万无属性灵石在阳州这样的下州比较显眼，但在古兰州，虽然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但市面上，那些大商团这样数量的灵石囤积和交易来往是非常频繁的，根本不扎眼。
“这笔灵石我打算转运到阳州的实验所来，做一些不对外公开的实验。”
“这不是问题，正好我们给李慧琼女士他们收购的那家视讯机制造厂还在名下，可以用这家制造厂的名义囤积灵石。”
“不会影响转让吧？”
“不会，我们收购这家制造厂还有一个半月的公示期才能再次转让，一个半月的时间足够了。”
……
在去古象州的路上，刘海开始把每天传承珠内每天二十一本书全部调整为灵源学书籍。
这一趟去古象州，他将要面对的对象是整个帝国在灵源学上造诣最高的一群学者，而且他也想趁这趟灵子对撞机州际联合实验室之行，在灵源学上做出一些能过得去的成绩。
在前往古象州的路上，发生了一件大事，古天州一位名叫蒋方良的五阶学者创造了一种全新的五阶灵丹！
养生方面的五阶灵丹，这种灵丹对道士境的修行者不管是一转还是二转三转，都有极强的功效，能极强的修复人体，使之极大可能的活到理论寿元。
这个成果一公布，包括过去十来年做出教皇奖级别成果的丹药学学者心中齐齐哀叹——今年的教皇奖又没自己等人的事了。
全新的五阶灵丹，这种成果，是注定将以最快的速度获得教皇奖的。
今年的丹药学教皇奖，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在很多高阶丹药学学者聚会场合，大家已经直接开始讨论明年的教皇奖归属了。
刘海今年做出的“二转灵丹萃取定式”成果，原本也是有机会获奖的。
他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有期望的。
现在也不用期望了。
“教皇奖之路，果然没那么容易。”
刘海倒也不失望，他也没想过一次就能冲击教皇奖成功。
从历史上看，对比“二转灵丹萃取定式”一个档次的学术成果，差不多是三年左右获得教皇奖入围，十到十五年内获奖。
飞船中转的时候，他特意找到了最新一期的《百家学者》，仔细阅读了这篇提前预定今年教皇奖丹药学奖归属的论文。
从论文上看，这种五阶养生灵丹，以刘海的眼界来看，其实还比较粗糙，不过作为一种新创的五阶灵丹，也算是不错了。
传承珠里，五阶灵丹的丹方数不胜数，如果刘海直接拿出一种来，也能确保自己今年一定获得教皇奖。
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做。
那太突兀了。
就算是超级天才，也要有一个过程。
二转灵丹萃取定式，刘海主要还是当做自己踏入高阶学者的跳板。
冲击教皇奖算是顺带，运气好，能拿到教皇奖更好，暂时拿不到，也能以此成为高阶学者，再下次，就直接拿出百分百能获奖的成果！
古象州在帝国的最东边，濒临东海和北海，刘海转了三次飞船，才最终抵达古象州的金海府。
金海府是古象州离首府最远的府，而灵子对撞机州际联合实验室就位于这里。
之所以选择这里，一个是处于安全考虑，一个是因为对撞机实验室需要用到大量的海水。
刚出金海府第一飞船场，刘海就看到了张桥清，身后还跟着他的助理。
“怎么好意思，还让你亲自来接。”刘海几步走上去，率先打招呼。
张桥清很热情，握着刘海的手使劲晃了晃，笑着道：“我这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再说，你现在可是灵子对撞机实验室的名人，这段时间，好多学者都在讨论你的问题，还有不少人找我打听你的情况，我这也是沾你光，在这交了不少朋友呢。”
张桥清看着刘海年轻的过分的面庞，感叹道：“实在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你又出成绩了。”
“哪里，只是一篇小论文。”刘海也不是谦虚，在他看来，那的确是一篇小论文。
“张院士你可别谦虚，小论文能上第二档次学刊？”
两人招呼之后，张桥清又介绍了一下他身后的助理，名叫吴深，是他一手带出来的灵源学二阶学者，此前也是白玉太学灵源学院的副教授，现在在这里担任他的助理研究员。
灵子对撞机州际联合实验室就在金海府的远郊，靠着东海。
吴深开车，刘海和张桥清坐在后面聊天。
张桥清向他介绍这边的情况。
“灵子对撞机州际联合实验室是除了三大负责人各自统领一个大课题之外，每位正是研究员也可以做自己的小课题，当然，开启对撞机必须是三大负责人之一，只有他们三个人才有启动对撞机的权利，其他研究员，如果课题需要对撞机试验，则要事先报上去，然后等三个负责人开对撞机做实验时候可以排队，顺便做实验时。”
刘海来之前对这些事情也做过了解，知道每一次开启对撞机都需要消耗极其庞大的资源。
那现在实验室里后面建造的基本粒子对撞机（原子对撞机）来说，开启一次，从准备，到进行试验，到结束，最短一次的时间是三十九秒，这三十九秒钟里，最少需要消耗三百万块无属性灵石。
在这个基础上，每增加一秒钟，都要多消耗约二十万无属性灵石。
而这还只是无属性灵石，初次之外，每次试验还需要消耗其他诸多贵重资源。
总之，对撞机基本上是当前整个学术界最烧钱的试验设备了。
张桥清介绍着自己这段时间了解的东西，道：“这就是实验室对所有州开放的主要原因，经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