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州和神州上流圈子里，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穷玩车，富玩船。
这里的车，指的是各种高端灵力车。一辆超级灵力车，少说也要数百万甚至上千万金币，最高端的，可能会要数千万近亿金币。
但也就是如此了，除非故意打造的奢侈车，否则一辆灵力车的价格再贵也难以破亿。
但船则不同。
这里的船自然指的是飞船。
一艘飞船，哪怕是最便宜的，售价也不会低于十亿金币这个数，而且市面上所有飞船都得使用灵石外汇券结算，如果你的账户里只有金币，那对不起，你连购买的资格都没有。
也就是说，买一艘最便宜的飞船，最起码得有一亿以上的灵石外汇券。
如今刘海账上的灵石外汇券，连一艘最便宜的飞船都买不起。
刘海已经坐过好几次飞船，也了解一点飞船的价格行情，阳州商业金行不愧是州字头的商业银行，能量挺大，居然能搞来飞船拍卖，同时也好奇什么样的学术单位买得起飞船，哪怕是小型的，起码也要一两亿的灵石外汇券。
阳州去年年底公布的州官方的外汇储备是1.9万亿灵石外汇券（1.9万亿灵元）。
别以为1.9万亿有很多，这个数字虽然不小，换算成金币，高达19万亿金币，可阳州的面积超过10亿平方公里，人口总数有1600亿！
平均下来，人均外汇储备只有11.87灵元。
少的可怜。
可这就是现实，是阳州这样的下州普遍存在的困局。
当然，阳州本身自己也掌握不少无属性灵石资源，可这些资源没有哪个下州政府会拿到资本市场去换成灵石外汇券，一般都只用外汇换灵石。
而州级市场做生意，尤其和中州、上州和神州做生意，除非以物易物，通常只有少数情况能用金币结算，而大部分时候，都必须使用灵石外汇券做结算，这导致所有下州对灵石外汇券都无比渴望。
每个下州政府对外汇券的掌控都非常严格。
就拿阳州来说，在外汇券这方面，几乎所有单位都是穷鬼。
所以刘海听说有学术单位愿意花起码上亿的灵石外汇券去买学术研察飞船时，才会感到好奇。
上官杨笑着说：“当然是我们俱乐部组织的拍卖会，这样的拍卖会我们金行每个季度都有组织，为的就是满足会员们对奢侈品的需求，不过像这次能拿到飞船来拍卖的情况也不多，毕竟飞船不是别的东西，太难搞了。”
“飞船是什么情况？阳州有单位买的起飞船？”刘海不想听太多废话，直接问道。
“这是一艘来自上州歆梧州的二手小型飞船，新的飞船当然没有单位买得起，但是这种二手飞船的价格要比新飞船低得多。”
“二手的？”刘海焕然大悟：“那这艘二手飞船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只说是小型的，具体是多大的，新旧程度怎么样？你们上拍的估价又是多少？”
上官杨歉意道：“刘先生，不好意思，因为内部保密原则，我无法跟您说太多关于这艘飞船的具体资料，只能跟你透露这艘飞船虽然已经使用了不短的时间，但保养的非常好，不然也不可能拿来拍卖，其他的我就无法再透露了，您要是有兴趣，可以加入俱乐部，每个俱乐部的会员都会收到关于这次拍卖会所有拍品的详细资料，这艘二手飞船也包含在里面。”
刘海有点无语，随口问道：“加入的条件是什么？”
上官杨按耐住心中的兴奋，道：“条件对您这样的大富豪来说很简单，只有两个，一是在我们阳州商业银河的账户中有一亿金币的存款，二是每年缴纳二十万金币和两万灵石外汇券的会费。”
二十万金币对亿万富豪来说倒不算什么，唯独会让人稍稍犹豫的是两万灵石外汇券，不过这对刘海而言倒也不算什么。
刘海想了想，觉得加入这个富豪俱乐部倒也不错，至少那种可以喊金行业务员上门办理业务的福利还挺方便，便道：“行，帮我办一个吧。”
上官杨大喜，连忙拿来相关手续的资料。
刘海在阳州商业金行的账户里早就存了两个亿金币，所以手续办理更简单，只要填写资料，交了第一年的会费就行。
填写资料的时候，刘海只如实填写了姓名、年龄和籍贯，联系地址填写的是四合院，其余资料一律选择保密。
办好之后，上官杨道：“刘先生，这些资料提交上去后，十二个小时内会通过审核，到时与您对接的业务员会把您的贵宾会员卡和这次拍卖会的资料一并送到您的联系地址。”
回到四合院，刘海继续开始撰写最后几种二转灵丹的炼制试验设计。
实验设计早就在刘海的脑海里成型，他甚至还根据传承珠内相似度极高的几个标准丹方多次模拟过炼制过程，如今撰写，不过是把脑海里的东西“摘抄”下来，自然顺利无比。
而且速度奇快，就跟照模子抄书一样，刷刷刷，不过一个多小时，就连续写好了三份厚厚的试验设计。
如果别人知道刘海是这样撰写试验设计的，怕是眼珠子都会惊掉。
白玉太学的丹药学教授来写二转灵丹的炼制实验设计，就算打个草稿都至少要几天时间，然后还得反复修改才能最后定稿。
而刘海玩似的的，干了诸多其他的事，每天还能弄出好几篇不需要修改就是最完美的二转灵丹炼制实验设计，简直妖孽。
最后一种二转灵丹炼制实验设计写完，刘海开始考虑自家实验室招人的事，当然，普通员工的招聘由顾宁和秦大海他们去管，他主要考虑的是研究员的招聘。
私人试验，尤其像刘海这种初创，没有名气，又还没出过成绩的实验室，想要招聘高水准的研究员很难，这事他得认真对待，毕竟接下来他要做大量的高水准试验，需要高水准的研究员来给自己打下手。
想来想去，刘海觉得还是得先从白玉太学这边想办法。
第二天一大早，阳州商业金行的业务员上了门，送来了刘海的会员卡和拍卖会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