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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起伏,漫山遍野的山花,小草,树木,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摆动。
树林间,鸟儿在枝头上,清脆的鸣叫。
如今的李阳,心情别提有多爽,无意中,居然捡到了宝,而这个宝贝,居然在自己军中已有数年。
李阳望着周仓,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听力会如此之强?”
周仓憨憨地笑道:“主公还记得,当年吕布攻打沙河县吗?”
李阳点点头道:“当然记得,这有什么关xì?”
周仓笑道:“当年我们保护杜伯侯,去杜陵安葬完他的母亲,在回来的途中,路过沙河县,就是这小子,以他超强的听力,在黑夜中,听到大军行军之声,才给了我们在沙河县布防支撑到援军来。”
李阳一听,脸色一变,踹了周仓一脚道:“那你怎么不早点说,这么多年,才告诉我,险些将一个人才让你给埋没。”
周仓连忙喊冤道:“主公你这可冤死我了,当年战役结束之后,他是警卫营的兵,我当然要报给警卫营统领庞令明了,庞令明都把他升了连长,这一蹦好几级,我可没有埋没人才的心,今天一遇到他,我立刻就将他领来给主公。”
李阳一听,自言自语道:“这个庞德做事怎么这么草率,险些让如此一个奇才,埋没在了军中。”
转而,李阳对着赵亮道:“记住,回去告诉贾文和先生,在整个并州各军营中,传达命令,让每个军中,不管是将军士卒,只要是奇人异士,都给我将姓名报上来。”
“喏”
说完后,李阳笑着对王忠仁道:“你最多能听多远?”
王忠仁笑了笑道:“回主公的话,这个小人都不曾试过。”
李阳笑了笑,坐在河边的一块青石上,对着王忠仁道:“那你现在就试试,看到底能听多远。”
王忠仁点了点头,闭目,侧耳,细听,时而眉头紧皱,时而摇头晃脑。
突然间,王忠仁猛然睁开了眼睛,凑到李阳跟前,小声嘀咕道:“主公,河对面树林中有刺客,不下二十人。”
李阳一听,心中就是一惊,但他却未曾回头,只是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王忠仁道:“为首之人,是一个女子,他向手下之人说,主公您本就是一流武将,身边又有几个护卫,远处的警卫营将士,离得并不是多远,起先在等待时机。”
李阳一听微微点点头,心道:“居然是针对我而来,他到底要做什么?谁派来的?为钱,为仇?还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儿,李阳对着周仓道:“周仓,这次我惩罚白玉凤,没有带她出来,你和裴元绍二人,带一百兄弟,先将几个夫人,太后,陛下,保护起来,但是切记,不可露出任何的马脚,免得让对方起疑。”
周仓自从听到王忠仁的话以后,手就已经覆在刀柄之上,时刻注视着四周,但此刻听到李阳的话,有些担忧小声道:“主公,我和老裴去保护夫人陛下,那主公怎么办?”
李阳微微一笑,小声道:“不是还有罗小虎,曾大牛,白虎,酒鬼几人吗?你下去之后,告诉他们几个人,让他们做好准备,我将他们引出来,叫兄弟们抓活的。”
周仓有些担忧道:“主公,这样做太危险了,我还是叫兄弟们,直接冲杀过去,将他们乱箭射死得了。”
李阳微微一笑道:“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我直接冲杀,第一,他们会溃逃。第二,我就不会知道是谁想要杀我,不用多说,速去安排。”
“喏”
等周仓离去之后,李阳对着身旁的王忠仁和赵亮道:“你们两个也下去,人多了反而不妙。”
两人有些担忧的对着李阳道:“主公,这如何使得?万一……”
李阳打断两人的话道:“无需多言,你们只管下去,我倒要看看,是何方高人,居然敢来行刺于我。”
无奈之下,两人也不甘心的退了下去。
等所有人都走光之后,李阳怀抱三尺青锋,躺在大青石上,眼睛微眯,假装熟睡过去。
树林中,二十余个黑衣人,全部黑巾蒙面,其中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对着一个手持双剑的黑衣人道:“首领,那小子居然睡着了,我们是不是该动手了?”
这时,一个人犹如黄鹂般悦耳动人的声音道:“叫兄弟们,悄悄前进,等靠近之后,大家一起,一拥而上,砍下他的首级之后,我们速速离去。”
说完之后,对着众人一挥手,便向着李阳悄悄的摸了过去。
而此时的李阳,双目紧闭,利用超于常人的听力,静静的听着周围的举动。
直到所有黑衣人,悄悄下水之后,李阳将手挪到了剑柄之上,开始警戒起来。
就在黑衣人,上岸,靠近李阳十余步之时,为首之人,抽出一把短剑,当做暗器向着李阳投掷了过去。
就在短剑距离李阳只有T公分左右的时候,李阳抬手抓住短剑,向着自己的胸膛刺了过去,闷哼一声,短剑插在李阳的胸口,李阳倒在了大青石之下。
为首之人,见一击得手,抽出双剑,以幽灵般的步法,冲向李阳。
来到李阳跟前,为首一人,看着李阳的面孔,叹息一声道:“勇冠天xià,也不过如此,如今还不是,死在了我卞玉儿手里。”
说完,高举手中双剑,准备向着李阳的脖劲砍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阳一招扫堂腿,扫在了为首之人的脚脖子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卞玉儿没有一丝的防备,就被扫翻在地。
不过也的确如此,换做是谁,也不可能会想到,一个死人会突然发难。
只见李阳,在扫倒了卞玉儿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一招锁喉擒拿手,一只手死死的掐在卞玉儿咽喉之上,另一只手,反制住卞玉儿的双手。
闻着卞玉儿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李阳用鼻孔,轻轻地嗅了嗅心道:“卞玉儿,出生娼家,曹操的夫人,武宣皇后,为人生平节俭不喜奢华,但也有传闻,卞玉儿从小习得一身武艺,成立刺客组织,江东小霸王孙策,就是被他的组织刺杀,也有传闻他曾经刺杀过董卓。”
还没等李阳说话,卞玉儿就对着其余的黑衣人道:“别管我,杀了他,赶紧离开这里。”
李阳笑了笑,对着卞玉儿道:“事到如今,你们还走得了吗?”
就在众人诧异之时,从身旁的树林之中,涌出百十名重甲武士,手持刀枪,将二十多人围在了中间。
李阳轻轻摘下卞玉儿的蒙面黑巾,令李阳不可思议的是,一个妙龄少女,出现在了李阳的面前。
只见卞玉儿,水嫩的皮肤,犹如三月桃花刚盛开,六月荷花刚出水,粉嘟嘟水嫩嫩,鹅蛋脸庞,柳叶细眉修长,一双炯炯有神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诱惑,高挑的鼻梁,朱红樱桃小嘴,尖下壳。
李阳斜着眼睛,向下望去,粉嫩的脖劲,c罩杯大的前胸,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感觉。
闻着少女的体香,望着眼前的卞玉儿,李阳心道:“难怪连曹操那个色鬼,一生不知娶了多少老婆,霸占了多少人的妻女,独喜爱二手货的曹阿瞒,居然将她,在原配夫人死后扶为正妻,如同仙女下凡般的面容,妖娆般的身材,的确是充满了诱惑之感。”
身陷重围,身为女子的卞玉儿,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恐惧之色,反而叹息一声,从容道:“勇冠天xià果然名不虚传,没想到我们的举动,居然一直在你的监视之中,我那一飞剑,本来是取你性命,却不曾想,成了你引我们入瓮的诱耳。”
李阳微微一笑道:“其实你们不在我的监视之中,只是很不巧,刚刚,我为了试一试我手下人的听力,无意中居然听到了树林中要刺杀于我。”
卞玉儿一脸不可思议道:“我根本就不相信,你我相差数百步距离,怎么可能会听到我们说话,既然已经落在你的手中,杀剐存留悉听尊便,又何必制造如此谎言来诓骗我们。”
李阳也是一阵无语道:“信不信由你,说说吧!是谁派你们来杀我?”
卞玉儿,缓缓的闭上双眼道:“要杀就杀吧!我不会告诉你雇主是谁?”
李阳看着卞玉儿,掐卞玉儿咽喉的手臂,缓缓地上滑,轻轻地抚摸着卞玉儿的脸庞道:“不说没关xì,如今敢派人行刺我的,也只是寥寥无几。”
顿了顿,李阳道:“冀州的袁绍,兖州的曹操,身在长安的董卓,再有就是南阳的何家,以你的为人,绝不可能会听从董卓的安排,所以动作排除在外。”
说到这儿,李阳看了看卞玉儿,继续道:“兖州的曹操,更不可能,以曹操好色的本性,若是遇到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娘子,他定然不会放你来刺杀于我,因为他舍不得。”
听李阳分析到这儿,卞玉儿睁开眼睛看了看李阳,便再次闭上了双眼。
李阳微微一笑道:“如今,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冀州的袁绍,南阳何家?说说吧,到底是哪一个?”
卞玉儿睁开眼冷哼一声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而这时,周仓却是开口道:“主公,想让女人开口,最少有一百种办法。”
李阳看着周仓道:“快说,到底是什么办法?”
周仓憨憨一笑道:“主公,我不敢说。”
李阳脸色一变点点头道:“你现在要是说了,以前你背地里说我的坏话,我既往不咎,若是不说,我现在就拨了你的长舌,作为惩罚。”
周仓满脸堆笑道:“主公真的既往不咎。”
李阳瞪着周仓点了点头。
周仓凑到了李阳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李阳听完后,先是脸色一怒,转而,又露出了得y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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