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阵之上,马蹄声吧,号角声,战马嘶鸣之声,士兵的呐喊声,不断的响彻在两军阵前。
魏延催马冲杀上前,人借马力,马借人势,手中的大刀不做任何的停留,直接砍向了泄归泥的脖子。
“呜”
刀锋划破空气,发出呜呜的响声!
泄归泥见刀锋不善,眼见长刀就要砍在自己的脖颈之上,格挡已是不及,身子向后一仰,后脑勺贴在马屁股上,避开了魏延的一刀。
但是,在避开魏延长刀的同时,手中的方天戟直接一抬刺向了魏延魏文长的肚子。
眼看方天戟就要刺中魏延,可是魏延突然落马消失不见。
泄归泥的一戟刺在了空气中。
泄归泥看了看战阵之上,居然不见了魏延的身影,也是纳闷不已。
就在双马一撮镫的时候,魏延再次出现在了马背上,回身一刀斩向了泄归泥的后背之上。
这可要清楚了,之前魏延去了哪里!
魏延见泄归泥的的一戟来势迅猛,长刀一出,想收势已经来不及,索性来了一个镫里藏身,这也是因为雁门的战马有马镫才会有这样的机会,别魏延,恐怕雁门将士,只要会骑马的都练这招!
魏延的长刀砍向泄归泥的后背,泄归泥听身后刀锋不善,就知道魏延出现在了身后,长刀砍向了自己。
战阵之上,岂能有半马虎,格挡不及,泄归泥一抽长戟,一招苏秦背剑,长刀砍在了方天戟的戟杆上。
“当啷”
一阵金戈交鸣之声响起,只见两人兵器相撞,溅起片片火花。
“哦哦哦!”
双方的将士,看到两人的激斗,发出声声呐喊。
魏延和泄归泥,两人战马奔出数步,纷纷勒转战马,泄归泥看着魏延心道:“这人刚才去哪了?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身后?”
不过他也被魏延微微的有些惊倒,后背上那一刀,到现在后背还有些发麻。
≮≮≮≮,m.≯.co≤m望着泄归泥,魏延道:“行啊!有两下子,倒是有看你了,这次我可要动真格的了!”
完便催动战马,再次杀向了泄归泥。
魏延泄归泥苦斗三十回合,不分胜负,两人各有千秋,一时间打的难解难分。
军营中的徐庶,看着正在酣战的魏延,对着赵云道:“赵将军,我们不应该一直这样打,应当快些解决战役,前去援助主公!”
赵云一听徐庶的话,看着战阵激烈的打斗,赵云道:“徐先生所言甚是,这样,你去集结人马,我去将泄归泥挑于马下,趁着他们没有主将之际,冲杀敌阵。”
徐庶听了了头,便下去准备。
花开数枝各表一家,却就在魏延与泄归泥相斗之时,在不远处的公孙瓒军营,公孙瓒也接到了一个消息。
探马禀报:“轲比能麾下大将泄归泥,率军五万之众,一边安营扎寨,一会儿前去赵云的营寨前叫阵。”
听到禀报后,公孙瓒也是犹豫不定,本来公孙瓒之所以出兵,也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做做样子,所以公孙瓒也不想管那些闲事。
可是麾下的将领,个个却是请战不已。
“主公,此乃千载难逢之机,如今泄归泥立足未稳,而且将兵力分散,我们不需要去管赵云,只需调集大量人马,攻打正在安营扎寨的鲜卑人,一旦赵云看到,定然会派兵出战,此次正是破这一支鲜卑骑兵的最佳时机。”
公孙瓒能走到今天的地步,也不是什么易于之辈,如此浅显的道理,他比谁都清楚,只是他不想坐视李阳壮大,想用鲜卑人消耗李阳的兵力而已。
此时,公孙瓒见众人都已决定,现在的他也不想犯众怒,所以下达了命令。
公孙赞道:“调集人马,全军出击,一举拿下正在安营扎寨的鲜卑人。”
“喏”
众人听完后,面带喜色纷纷向着公孙瓒应了一声,便下去准备。
同一时间,黄河下游的高顺和贾诩,也和步度根进入了对峙状态。
贾诩和高顺站在营中,看着安营扎寨中的步度根,贾诩道:“此次轲比能,之所以派出与我们人数旗鼓相当的队伍,是为了牵制我们,好腾出手来攻打主公,我料定,一定是轲比能识破了主公的疑兵之计。”
高顺有些紧张的问道:“先生,若真如此,大哥岂不是危险了!我们应该早些做出准备,尽快的将这支队伍击破好援助主公。”
贾诩眉头紧皱道:“我们人数相当,若是强行攻打,恐怕会损失惨重,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尽快的结束战斗。”
高顺听完后对着贾诩道:“不如我带一万的陷阵营出去,用阵法阻挡这支骑兵。”
贾诩摇摇头道:“暂时紧闭营门,作出很怕他们的样子,等晚上的时候,选出一千身强力壮之人,背上炸药,全部丢到敌军营寨之中,等爆炸声过后全军冲杀敌阵。”
高顺一听,了头,便对着身旁的传令兵道:“传令三军,严加防守,人不卸甲马不卸鞍。”
赵云营寨
赵云盔贯甲,身穿锁子连环亮银甲,头戴亮银盔,腰扎大带,脚蹬鹿皮靴,手持一杆龙胆亮银枪,身后的披风迎风招展,胯下玉麒麟,威风凛凛的,冲出了营寨,向泄归泥杀去。
正在和魏延鏖战中的泄归泥,远远就看见,一个白袍将向着自己杀来。
泄归泥一边和魏延打斗一边道:“你们汉人真够卑鄙无耻的,一个打不过,又来一个。”
可是,泄归泥的话还没完,赵云就冲杀近前,手中的龙胆亮银枪,如同闪电流星一般刺向了泄归泥的胸膛。
这也是泄归泥大意,第一,他正在和魏延战得不可开交,分不出心。
第二,他低估了赵云的实力,赵云何许人也,那可是排行第二的猛将,使枪的老祖宗,胯下玉麒麟更是难得的千里马,速度之快,几个喘息就冲杀到了泄归泥的身前。
泄归泥见赵云长枪向着自己胸膛刺来,连忙抽回手中的方天戟,一招怀中抱月,准备去阻挡赵云的攻击。
可是,赵云刺向胸膛的一招只是一个虚招,只见长枪快到泄归泥胸膛之时,向上一抬,枪尖向泄归泥的脖子横扫过去。
此时的泄归泥,现在要格挡已经来不及,想闪避,但赵云枪速之快,泄归泥又怎么能够躲得开。
只见枪尖扫过泄归泥的咽喉,一声闷哼,鲜血顺着泄归泥的脖子和嘴里喷了出来。
双马一错镫,赵云调转枪口,一记回马枪,刺进泄归泥的后心之中,死尸栽落马下。
赵云手中龙胆亮银枪,朝天一指大喝道:“你们的主将已死,放下武器跪地投降者免死!”
“杀呀……”
只见此时从赵云的营寨中,无数的骑兵,黑压压地冲出了营寨,向着鲜卑阵营冲杀而来。
主将己死,两万人马四散奔逃,这仗没法打了,主将都死球了,还怎么打?
兵败如山倒,数万人如同潮水般“呼啦啦”四散奔逃。
赵云和魏延领着队伍四处追杀,两万多的鲜卑兵被土崩瓦解,到处都是溃逃的鲜卑人,锦旗,锣鼓,兵器丢了一地,满地的死尸,无主的战马,应有尽有。
而在同时,公孙瓒率领数万人马,对着鲜卑营中两万多的将士发起了攻击。
双方将士一交上手,长戈乱刺,箭矢乱飞,双方将士不断倒在了地上。
惨叫声连连不断,血腥味儿弥漫着整个军阵前。
幽州将士,手持木盾,长戈,不断向着鲜卑人军营挺进。
无数的将士,将长戈勾在了木质栏栅上,在众多将士用力下,营寨的寨墙也被连根拔起。
战斗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木制的寨墙旁,堆满了双方将士的尸体。
公孙瓒看着已经破开的营寨,高举手中开天钺,向天一指道:“将士们杀呀!”
“哗……”
数万人马,就像是决堤的洪水,涌向了鲜卑人的营寨。
营中天主将,鲜卑人虽强力抵抗,但也有一些不断溃逃,随着一番血战之后,只要一个有溃逃者,就会有第二个,一个个的鲜卑人,丢盔弃甲,甚至大多数人,连自己的战马都不要了。
踏着满地的尸体,刀枪剑戟,丢了一地的锣鼓,旌旗,帐篷,公孙瓒进了营寨。
可是此时,被赵云追杀的鲜卑人,却是不知道,自己的营寨已经被公孙瓒拿下。
无数的鲜卑人,倒在了赵云的枪下,被追得慌不择路的溃军,纷纷向着营寨跑去。
本来死伤惨重,公孙瓒就憋了一肚子火,看见溃逃过来的鲜卑人,顿时找到了出气筒。
刚进入营寨,屁股还没坐热的公孙瓒,看着溃逃过来的鲜卑人,直接下令阻杀。
溃逃中的鲜卑人,看见从营地里杀出来的幽州军,如同泄气的皮球,顿时就蔫了下去。
前有阻击后有追兵,无奈之下,大部分的鲜卑人下马投降。
可是公孙瓒大军中,没有什么投降不杀之。
放下武器投降的鲜卑人,却成了幽州兵案板上的肉。
数万的幽州兵,冲上去后无情的砍杀着投降的鲜卑人。
数万人三个人杀一个,怕是也要杀出一大堆。
溃逃的鲜卑人,在赵云喊出投降不杀的时候没有投降,可现在跪地投降了,迎接自己的却是幽州将士的刀枪。
当赵云追杀上前的时候,十之**的鲜卑人,已经死在了幽州兵的手中。
一些杀红了眼的幽州兵,抄起手中的武器,向着雁门将士杀了过去。
但被赵云等人放倒一大片,才渐渐的停息了下来。
赵云一抖手中龙胆亮银枪,指着幽州将士道:“胆敢再上前一步,定叫尔等血溅当场!”
公孙瓒从乱军之中催马走了出来,此时的公孙瓒一身甲胄,手持开山钺端坐于战马之上,看着眼前威风凛凛的赵云,公孙瓒心道:“怎么就撞上了这个杀神,这白脸儿,可恨之处,仅次于李阳。”
叹息一声,公孙瓒心道:“为何我麾下就没有如此善战之人,虽这白脸可恨,但实力那就是一个变态......”
想到这,公孙瓒催动战马,向着赵云走了过去。
赵云也没有给公孙瓒多少面子,长枪一指道:“公孙将军,若你的将士在敢上前一步,我必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