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溢上了马车,派心腹送出几封书信后,拿着休书便直奔沁雨兰而去,进来宫门,来到沁雨兰的寝宫,这时沁雨兰竟然陪着马苍用午饭,马溢在门外瞧得清楚,不敢前去打扰,便站门外等候,没过多久便见宫女收拾餐桌,眼看马苍心满意足的准备出来,马溢避过马苍,有在门外等些许时间,便到沁雨兰寝宫内
沁雨兰看他一脸沉重,便上前问道:“王爷?怎么了吗?”,马溢叹息一声后,便把薛公瑾如何要解救她的事简单说了,沁雨兰一听心中虽然高兴但是也更加焦虑,便继续问道:“公瑾被绑回家后有怎么了?”,她看见马溢手一直放在后面,有问道:“王爷手中拿这什么,不能给我瞧见?”,马溢做出慌张样,沁雨兰见状如此便知和自己有莫大关联,便哀求马溢,马溢便拿出休书递给她,沁雨兰拿过休书,当真是晴天霹雳,她一阵晕眩退后几步便坐在床上
马溢继续说道:“你也不能怪公瑾,他被绑回家后,便欲自尽,他一头撞在墙上,幸好抢救及时,才捡回了条命,可是变的神志不清,你公公婆婆认为你是祸水,定然是仿照公瑾笔记写下休书,你也别太介意,公瑾对你情深,绝对不会辜负于你。”,沁雨兰万念俱灰,休书丢在地下,她缓缓说道:“她待我情深,我怎么会怪他呢!王爷你当真能帮我?”,马溢捡起休书说道:“少夫人你放心,薛公瑾定然会把这休书要回去,我这就去找我皇兄,求他放过少夫人。”。
沁雨兰见他准备转身离去柔声说道:“若是王爷不嫌弃,以后叫我雨兰就是了。”,马溢见她有亲近之意便高兴说道:“雨兰,那你以后便叫我马大哥好了,我实在钦佩你至死不渝的情义,我定然成全你们两人。”,这时马溢拿着休书直奔马苍奏书房去,刚来来到门外,便听见马苍在里面怒气不止,大声说道:“整个楚国都是朕的,朕招了一名女子进宫,怎么了,你们竟然胡言乱语诋毁朕。”
马溢乘机进门说道:“皇兄,皇兄,太好了,臣弟把休书要到了。”,马苍一听便停止发怒大笑道:“好啊,好啊,休书来了,今天我要雨兰陪我吃饭,她竟然应予,如今还有了休书,真是天助我也。”,马溢问道:“刚才皇兄为何还要发怒呢。”,“几位大臣上书,有一群刁民指责朕的不是,还在茶馆,酒楼大肆宣传,几位大人还是为了平民愤,让我放人,今日早朝那些不少大臣对朕露出鄙夷之色。”说道这里,马苍再次情绪激动。马苍说道:“此事关乎我皇家脸面,不可不管。如此危言耸听,那些大臣必须要严加惩罚才是。”
马苍想了想说道:“这些都是朝廷大员,派一般人去问罪,只怕没有什么威慑力,朕也不能亲往。皇弟此事还是需要你出马才是。”,马溢继续说道:“臣弟现在外任,只怕~~~。”,马苍这时拿出兵符说道:“你尽管调兵遣将,把那些在城中肆意造谣的人统统抓起来,看这些大臣还敢说些什么。”,马溢大喜接过兵符,然后说道:“臣弟定然竭尽全力为皇兄分忧。”,马溢离开皇宫后心中思索一阵,手下谋士皆无善策,于是他又连夜去到薛府询问薛公瑾。
其实薛公瑾虽然疗养数日,伤势已经大好,但是郁结与胸,终日萎靡不振,而这时薛公瑾见马溢前来,便问道:“王爷拿到兵符了?”,马溢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底下谋士让我举兵逼宫退位,还有人让我清君侧掌握朝廷大权,自封楚仲王,可是这样~~~。”
薛公瑾接话说道:“可是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定然有人不服,反叛便会接二连三。”,“公瑾说的是,皇兄强抢民女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人神共愤之事。”,“孟子云:‘君为舟也,民为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为臣,臣亦是民。我听说,楚王抢我妻儿之事,尚书府有莫大关联,林尚书是两朝元老,若是无罪而论处,到时候百官自危,朝廷必将混乱。”,“可是林尚书没有皇兄亲下旨意,只怕是难以绊倒。”,“前些时日,林尚书积压金银玉石交易公文,许多商铺一月有于没有货源,虽然交易上没有什么纰漏,但是只要我们有了口实,就不怕没有证据。再说王爷在我外公那里扣除的一个营的军械,只怕这批账目现在都还没有填满。”,“我扣除军械一事,前几日走漏风声,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解决此事,可是要把这件事栽赃给林尚书,实在是难办。”,“王爷为何拿到兵符?既然要动手那么就挑那些和林府有些关系的珠宝商铺动手。”
薛公瑾说完话便找出那块林红菱所送玉石交给马溢,继续说道:“待会我让人凑齐一箱珠宝给王爷带走。”,当马溢观察那块宝石时,心想这好像是先王所送。而薛公瑾却写下一张纸条,放入锦囊中,让马溢到林府后打开。
马溢大喜便说道:“你助我谋成此事,日后我便还你十箱。”,“不用,只要我妻子能回来就好。”,马溢点了点头,便出了薛府,当晚经过盘查后,便抄了几家珠宝商铺,强行逼供矛头直指林尚书。第二日,马溢带着证词,面呈马苍,马苍看完证词却是不敢相信。
马苍问道:“朕不是让你查谣言吗?你怎么查到营矿司一案?”,“皇弟也是偶然得知此事,想到此事动轮国之根本,便继续追查此事。”,“也对,我让人秘查此事,如今还没有什么结果,只知道其中有位极厉害的人物相关,营矿司克扣账目一案必须查清楚,可是说是林尚书所为,朕还是不太相信。”,“皇弟也是这样,不过只要去尚书盘查一番便能得知一二。”,“你是说抄家?这可是大事,需要朕的旨意才行。”马苍思考一阵后还是让人拟定圣旨交给马溢。
马溢拿到圣旨后,便欣喜若狂,他知道自己所某已经成功大半,便钦点兵马前往林尚书府,来到林府马溢读完圣旨,林舒浩高呼冤枉,要入宫门面圣,马溢拦下林舒浩,派人抄他的库房,足足查抄出三箱珠宝有余,林舒浩面对三箱珠宝,仍然豪不慌乱说道:“要微臣之治罪,任然需要三司会审,圣上亲审方可定案,旁人是万万不能作假。”,马溢心想此言非需,若是楚王亲审最多可治他贪污之罪,罢免官职,私动国库之罪栽赃得太过拙劣。一查便知真相,马溢正当踌躇时,便想起薛公瑾交给他的锦囊,他走到一旁拿出锦囊一看,上面写道:“栽赃一事未能成功,贪污之罪便可坐实,威逼利诱,邀林尚书相助。”,马溢看完薛公瑾所写,暗自佩服其谋略。
此时林红菱却是吵嚷要见楚王,口中说道,自己有恩惠于楚王,楚王还没相谢,怎么还要前来治罪,林红菱来到大堂继续吵嚷,林舒浩一听才知,祸事竟然是由女儿而起,便上前掌掴林红菱,只见她那妖艳的小脸上出现红印,林舒浩说道:“原来此事,是你怂恿,上次你和圣上从女娲庙回来,我便发现什么不对劲,如今才引来这等祸事,妄自我教导你伴君如伴虎。”
林红菱看见父亲发怒,抚摸着红肿的脸,便开始抽泣起来。马溢借机遣散众人,也让林红菱回到后堂。林舒浩见状心中此事有了转机,便说道:“王爷,楚王做了这不仁不义之事,小女虽有干涉,但是圣上要堵悠悠众口,也不能拿我尚书府开刀啊。”,马溢笑了笑道:“可是这贪污之罪,大人可是辩解不了的,罢官免职恐怕是在所难免的。”,“可是我听说,那克扣营矿司账目一事,好像和王爷大有关联啊。”,“不错,是我干的。”,林舒浩大惊没想到马溢会如此爽快的答应此事
马溢笑着说道:“如今我皇兄有失民心,又派我彻查朝廷大臣,弄得人人自危。但是心想我楚国社稷是我父皇辛辛苦苦打下来的,皇兄自毁长城我实在不愿意看到,今日我虽然是奉命而来为难尚书大人,其实是想得到尚书大人的帮助。”
林舒浩一听,知道马溢要篡位,便问道:“你可能突破楚王御前守备军?”,“皇城外的守军现在由我掌控,到时候只要我打开一个口子,便带着本王的亲兵拿下皇宫。”,“不错,王爷既然拿下营矿司的那笔账目,攻破皇城便不是什么难事,这几箱珠宝大多是其他朝臣所送,你明日就带着他们上殿告,旁人便知我被冤枉。”,“到时候就请尚书大人联合百官罢朝,其他的事以后便不在追究。”,林舒浩心想马溢如此计谋但真楚国罕有,岂敢再有其他心思,一切便听他吩咐,马溢把林府众人幽禁后,便回去整理明日的陈词。
到了明日,马溢带着搜来的八箱珠宝,放在大殿上后根据林尚书所言侃侃而谈,说得众大臣各自心惊,人人自危,正当马苍要论罪时,马溢当面求情,说此事牵连甚广,需要三思而行。马苍点头答应,他虽说严罚,但是心中却是想从轻发落。而百官人人自保不暇,岂会有人去猜测马苍心事。下了朝百官各自回家,大多官员写下辞呈,一些官员称病不朝。等待观看明日变化,可是不一会而,便受到林尚书来信,声称只要拥护马溢为王,此事风波便可去之,不再追究。
又过一日,马苍上朝发现只有数名官员,马溢也不知踪迹甚,是大惊便问道:“其他官员到那里去了?”这时一名太监手拿众大臣上书给楚王,楚王打开一看,顿时大怒,他连翻阅几分奏折均写自己,夺人妻儿,冤枉朝廷大臣,有失君王之德,禅位于季王马溢,他大声说道:“反了,全反了,来人啊,御前守备军,奉朕口谕,快去捉拿叛王马溢前来治罪。”,而此时的马溢早在楚湘门前等候,守备军来到楚湘门,便和马溢带来的亲兵交战,守备军虽然骁勇,但还是寡不敌众,马苍不知马溢准备,吃了败仗,万念俱灰。这时他拿起一壶酒,一饮而尽,这时他心中蓦然想起沁雨兰,一切事端的来源,他借着酒意,便去沁雨兰的寝宫,而这时皇宫一阵大乱,宫女太监都躲回房中不敢出来,路道无人。
沁雨兰在房中听见外面,大乱惊得孩子啼哭不已,他一边安抚孩子,一边出门打听,才知马溢起兵,楚王大败。她心中一喜,便回到房子安慰孩子说道:“孩子,你很快就能见到爸爸了。”。过了一会突然一人醉醺醺的踢开房门,沁雨兰一看此人不是马苍是谁,她问道:“你来干什么?”,马苍狂怒不止说道:“都是因为你让朕,失去楚国,让朕失去一切。”便上前冲来
沁雨兰躲避说道:“都是你自作自受,怪不得旁人。”,马苍初时想杀之为后快,但是一番牵扯后,他只觉的沁雨兰身体柔软,吹起如兰让他身心俱醉,竟意欲强占其身,便去拉扯沁雨兰衣物,只见她衣不蔽体,暗自生恨,暗自叫苦。这时马苍在一阵乱吻,沁雨兰仍然坚决抵抗,突然马苍受到巨力一拉,倒在旁边。沁雨兰抱着身躯抬眼一看此人便马溢,他解下外袍给她披上,马苍则是破口大骂,马溢安抚沁雨兰后,便把马苍到大殿之中,两人只是短短说了数句,
从此马苍被幽禁在楚坤宫内,马溢对外宣称马苍驾崩,年号由德武改为文昭。而马苍也在一年后抑郁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