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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去你的情人(1 / 1)

“大哥,大嫂她……”

皇甫离烨匆忙下车,刚要问砚青为何上了陆天豪的车,但见柳啸龙鼻梁上的镜片泛着令人生畏的寒光,立刻住嘴,这陆天豪该不会是在耍大伙吧?其实他根本就没失忆?否则没理由啊,这才多久?又跟大嫂走一起了?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无法斩断的孽缘?除非人亡,否则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问题是这人的命大得他都不得不鼓掌,那么高的悬崖,哎,金刚投胎,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劝解道:“大哥,阿浩回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

果然,成功拉回了柳啸龙的思绪,错愕的看向手下。

“我也是刚接到信,安置在了总部,您要去看看……”

“走!”

没等黑皮说完,男人已经率先走进了车里,见手里调查来的重要文档已经被‘弄’褶,便不得不又缕平,复杂的眼神望向窗外,对于妻子的做法有着说不出的无可奈何。

陆天豪的再次纠缠,令他觉得相当棘手,也刹那间感觉到了自己经营感情的失败,这一刻他才明白,感情不是要如何的顺着她,让着她,五年,从来没想过去真正的强迫,曾以为,她总会有一天会发现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男人会这般对她,到头来,却只是想着如何来摆脱他,或许一有机会,就要远走高飞。

没有表‘露’任何情绪的鹰眼直直的盯着窗外的景‘色’,若是以前,定会相当的气愤,然而这一次,却发现气不起来,或许是相信陆天豪的为人,绝不会做那种不着边的事,亦或许是因为那一句话,嘴角‘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弧度。

‘我真他妈是瞎了眼,才爱上你这么一个‘混’帐东西!’

没来由的,他相信她的这句话,毕竟在那种情况下,没有人能做到还去撒谎,那个‘女’人,更不会对他撒这种令她无颜面的谎言,可他不知道,她为何还是想要离婚,就因为他说她是小人吗?

那一刻很生气,不知道是气她赶走了谷兰,还是她赶走了谷兰,对于谷兰,已经彻底失望,这也是一生以来最失败的一次,费尽心思只希望所有人都不要有任何的遗憾,而她却始终不会珍惜自己。

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一旦失望了,便不会再去执着,所以他没有再让人去寻找。

现在想想,或许又哪里出了问题,多年来,砚青从来没有试图让谷兰受到伤害,为何此刻偏偏……这个妻子给他的感觉就是一成不变的无心机,无心眼,突然做出这种事,着实无法接受,可不也原谅了吗?

为何还是一遍遍重复着她很委屈?挑眉瞅向前方开车的手下:“离烨,你确定谷兰是被赶走的?”

“我当然确定,大哥您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吗?”他可是查了三次,那个大婶的底细都查得一清二楚,绝非是个心怀不轨的人,跟他说那些话出自肺腑,从此也没再找过他,骗他根本就没必要不是吗?

“你……算了,准备一下,三个小时候开会,把所有的长老堂主都通知一下!”

“大哥,有什么大事吗?啊,不会是庇佑教真的开始蠢蠢‘欲’动了吧?”

柳啸龙冷笑:“是猫就会吃鱼!”

皇甫离烨眼冒金光,哎呀,赶紧把这耶稣除了吧,每天这样提心吊胆的,他都快暴跳如雷了,这个敌人,不比从前,能将阿浩抓去,还毒打,就是陆天豪也不敢这么干,还周旋这么久才有突破口,是个强敌,一个不怕死的强敌。

什么人最可怕?自然是不要命的人,也查到耶稣此刻要么死,要么干倒两大帮会,成为全世界的风云人物,威‘逼’利‘诱’什么的,对他毫无用处,如今大伙也只有一个出路,那就是同样不要命的跟他拼。

从来没想过会输,大哥做事小心谨慎,一手遮天几十年,这一次,他依旧相信他,布勒多倒在大哥手里,恐怕地球又要掀起一阵风‘浪’了,以后谁还敢来抗衡?且还有个陆天豪,讨厌归讨厌,大事上,同样信任他可以过关斩将,要说整个世界,他最佩服的人,除了柳啸龙就是陆天豪,纵使那些总统主席的,从来不放在眼里。

“阿浩是怎么出来的?”

“我也不清楚,一会您亲自问他!倒是听说是萧茹云把他给救出来的!”

“嗯?”某柳仰头,过于意外:“萧茹云?”

离烨长叹:“是啊,大哥您别不信,我看啊,茹云和阿浩这辈子都会剪不断理还‘乱’,阿浩去了泰国几年,回来后我看他变得不是一点点,这两人,迟早走一起!”

柳啸龙嘴角‘抽’筋,好似很不赞同这俩人走一起般,对于手下们的感情问题相当的反感,只是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以阻挠,唯独男‘女’之间的情爱,不管再怎么分割,始终会到一起,比起兄弟,萧茹云更让他佩服,一个被他视为最软弱的‘女’人。

总是能做出一些大家意想不到的壮举,这件事他向着萧茹云,并不是她是妻子的发小,而是这个‘女’人实在让人不得不喜欢。

另一辆车里,砚青数了半天,九十九朵?狐疑道:“陆天豪,你什么意思?”只有送情人才这个数吧?

陆天豪笑得放肆:“字面上的意思!”

砚青轻哼一声:“不结婚了?”带着不屑。

“结,怎么能不结?”见‘女’人满脸戏谑就解释道:“砚青,做我情人吧,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做的事,跟着我,比跟着柳啸龙定好万倍,他能给你,我都可以给你,他给不了你的,我依旧能给你,考虑考虑?”说得像壮士割腕一样,信心倍足,仿佛‘女’人一定会兴高采烈的接受一样。

某‘女’也确实没有生气,反而笑道:“这主意真不错,陆天豪,你喜欢我吗?”

男人给出一个看傻瓜的眼神:“如果我说喜欢你信吗?”

“当然不会,毕竟我们才认识几天而已,那你为何要这么做?”摇摇手里的‘花’,而心里却来了句‘考虑你个大头鬼!’

砚青的笑容令陆天豪更加张狂:“说实话,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只能说稍微有了点好感,砚青,我是同情你现在的处境,相信我,跟着我,你不会后悔的!”他确实可以给她她想要的一切。

砚青抚‘摸’了沁人心脾的‘花’儿一下,指着前方勾‘唇’道:“停车!”

“遵命!”陆天豪一副绝对顺着她的态度,将车子停好,就见‘女’人慢悠悠下车,后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干什么?”

砚青抛了个媚眼:“干你想干的啊!”

“在这里?”虽然身体的反应确实诚实得他无法压制,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还要下车去……这么狂野?当然,她要不介意,他更不介意,反正车的另一侧,是人们无法发现的角度,无所谓的下车,斜倚着咂舌道:“真看不出来,砚警官居然如此的豪放……唔!”表情瞬间扭曲。

‘女’人那是快准狠,一脚正中红心,踹到了男人的‘裤’裆上,不忘再补上一脚:“去你妈的情人!”

‘砰!’

毫无防备的男人就这么倒在地上,颤抖的双手没有去捂住‘裤’裆,而是危险的拧眉:“你找死?”敛去了刚才的多情,嗜血闪现。

砚青理都懒得理会,坐进车内,启动引擎一踩油‘门’,故意从一个沟槽内飞驰而过。

‘哗啦!’

污泥被挤压,飞溅而起,洒落男人满身,做情人,亏他想得出来,这辈子最憎恨的就是‘情人’这两个字,可恶,几年不见,怎么变得这么龌龊了?他也太看得起他自己了。

陆天豪闭着眼隐忍着满腔的不快,稀泥顺着浏海一点点滑向俊逸的五官,感觉那般真实,半响后才伸手抹去污渍,被‘女’人当街侮辱,生平第一回,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莫非有被虐倾向?就喜欢被人嫌弃的生活?

真不知道柳啸龙有哪一点值得她这么死心塌地,瞧着自己的爱车越跑越远,周围看笑话的人也越来越多,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脱掉西装在头上黑脸上胡‘乱’的擦擦,看不出情绪,只是擦着擦着,一把将西装扔到了地上。

“噗呵呵呵!”

并不知污泥下的脸有多魅‘惑’众生,路过的‘女’孩们都掩嘴而笑,男人们更是不停的指指点点,这是一个被甩的小白脸,也对,那‘女’人的车那么耀眼,甩男人也不足为奇,其中一个更是上前拍拍失意者的肩膀,劝道:“兄弟,好手好脚的,干嘛要去伺候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改行吧,给咱男人长点尊严!”

本就一肚子火的陆天豪一听这话,眼睛像刀子一样‘射’过去。

震慑力骇得看笑话的路人纷纷远离,太吓人了,一‘女’孩更是鄙视:“这年头,做鸭的都这么凶,呸!”

陆天豪双手叉腰吐出一口气,瞪着‘女’人离开的地方,要不是看在被救了一次的份上,这种喜怒无常的‘女’人,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本就没多少的好感,此刻更是直接下降为零,怪不得柳啸龙万分嫌弃……

‘摸’‘摸’脸颊,被这么狼狈不堪的拒绝,为何心里这么不快?是啊,从小到大,和那男人时时刻刻攀比着,这一次,居然输得这么惨烈,情愿跟着一个不爱她的,也不选择一个可以给她全世界的男人,他有这么差吗?

或许是真的老了,没了年轻时的耐心,不会想着为了证明自己的人格魅力而去征服,转身大步向卧龙帮方向走,要是个惹人喜爱的‘女’人,或许还会再出把力,瞧瞧身上的污泥,突然觉得远离才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砚青没有直接去警局,而是来到了基督教,只是和叶楠说了一下来意,还没说完,就见好友开始推辞。

“砚青,你先等等,我这里有个信徒,待会可以吗?”叶楠拿过桌子上的圣经,抱歉的微笑。

“哦!那你先忙,一个小时够了吗?”她就是想请教一些问题,将明天要做的全部重复一遍,看看有没有漏‘洞’而已,很快的。

叶楠指指远处坐着的‘女’人道:“根据我的观察,这个‘女’人似乎有比你更重要的事要倾诉,我得好好开导开导她!”手一直抚‘摸’腹部,好似带着不舍,她猜到了,怀孕了,正在想是否要打胎,而且有意马上离去,比起婚姻,一条小生命更值得她去挽留。

砚青顺势望去,惊讶道:“那不是陈月儿吗?好好好,你赶紧去!”虽然没什么‘交’情,可她曾被这个‘女’人的爱情观感动过,当然,也很想听听她到底要说什么。

“好的!你先等回!”叶楠说完就将十字架放在了圣经上冲一个修‘女’道:“请带她过去吧!”

“是!”

“小姐,神母已经在等你了,走吧!”

陈月儿不确信的再次问道:“真的是神母吗?我只要她!”听说得到她开导的人,绝对不会有后悔的一天,是慕名而来的。

“我们从不说谎,主会责怪,走吧!”

就这样,陈月儿失魂落魄的来到了一个暗格密室内,环顾了一圈,正在想此处还能容纳另一个人时,只见一道温柔形同大地之母的声音自正前方的通风处传来。

“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吗?”

这是陈月儿这一生听过最最好听的‘女’声,‘女’人的天‘性’,碰到比自己完美的同‘性’都会理所当然的排斥,然而这一次,她感觉到羡慕却不嫉妒,那声音,仿佛具有魔力,让她瞬间放下了所有的戒心和不安,憔悴的脸儿出现了苦涩:“神母,我们谈话会保密吗?”

叶楠点头:“你放心,向我倾诉的人万千,秘密在我这里,早已不是秘密,我绝不会向第二人透‘露’!”

陈月儿似乎非常相信,按着小腹慢慢将所有的苦楚道出:“我和他结婚并非你情我愿,当初我本想嫁给我一直暗恋的男人,可是他却拒绝了,可我还是一直暗恋着他,商界联姻,我想你懂,没得办法,哥哥非让我嫁给一个我很陌生的男人,是我暗恋之对象的结拜兄弟!”

“然后呢?”又是感情戏码,还以为她会直接问她孩子是留还是不留呢。

“然后我就结婚了,我的丈夫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其实凭良心说吧,我依旧是配不起他,而他也一直这么觉得,在他心里,他是‘逼’不得已才娶了我,他得服从上级,结婚那天,我们就谈好了,将来谁也不干涉谁,毕竟我心里还有着另外一个人,我很爽快的答应了!”

“‘洞’房的时候,我还帮着他找了一个处子和他同房,那时候我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他的,真的!”

声音带着哽咽,叶楠顿时明了:“我相信你!”你能做到给他找‘女’人,自然不爱他。

陈月儿擦拭了一下眼角,吸吸鼻子继续道:“后来他经常带‘女’人回家,为了不被发现,家里的佣人我都遣送走了,偌大的家,我一个人掌管,却觉得乐在其中,因为庆幸他不会打我的主意,甚至愿意把主卧让给他和‘女’人风流快活,我们一直在人前做戏,我们很恩爱,直到两年前,突然有一天回家,竟然看到家里到处都是点燃的蜡烛,和餐桌上的香槟美酒,多么老套的烛光晚餐?本来还不屑,我知道是他用来哄其他‘女’人的,当他将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扔给我时,说了句‘生日快乐’,那一刻我才知道那一天是我的生日,你知道吗?我的家庭很复杂,我的哥哥将我们的父母送进了养老院,从小我就很少过这种子虚乌有的节日,那一天我才开始正面打量他,我发现他其实没有我想的那么不堪,只会玩‘女’人,一个下流的人,居然会为我准备了一个下午……”

叶楠突然觉得有些辛酸,看她的穿着打扮,理应是有钱人家,为何父母却被送到养老院呢?是父母没有将他们当孩子看吗?一个生日就感动了,也太天真了:“继续!”

“从那天以后,我决定对他好点,每天早早回家做好饭菜,可每次他都是带着别的‘女’人回家,餐桌上,总是三个人,很滑稽吧?我就看着他为那些‘女’人夹菜,吃完他就会带着她们回卧房,然后就是那种声音,我发现我越来越在乎,脑海里每天想着一件事,要怎样他才不会继续这样,我以为他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只是放不开被迫结婚的事,有点生气,渐渐的,我的脑子里全是他!”

“当初你爱的那个人呢?”

陈月儿苦笑:“是啊,那个人我都不知道时候不去主意了,或许是两年前,或许是一年前,等我发现听着隔壁传出羞人的声音时,会躲在被子里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其实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了,我不敢去问他是否有想过好好过下去,不要再找那些‘女’人了,怕拉不下脸吧,就这样过了两年,两个月前,他又带‘女’人回家了,我给了那个‘女’人很多钱,把她打发走了,然后我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衣服,躺在了从来没有睡过的婚‘床’上,关掉了所有的灯,把自己给了他,他还一直以为我是他‘花’钱找来的呢,做完就让我走了,我没有告诉他,我想等一个最佳的机会,直到医生告诉我怀孕了,那天我找到了一个和他关系维持最长的‘女’人,我想她知难而退,因为我有了他的孩子,又是他明媒正娶的,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女’孩的生日,和我是一天!”

叶楠抚‘摸’着圣经,听到‘女’人的语气那般的自嘲,似乎明白了。

“还说两年前那一天,他是想给她过生日,请她去我们的家里,她拒绝了,呵呵,我就在想,当时他是不是以施舍的方式把他准备好送别人的一切送给我呢?如果那时候我就知道了,那么我想我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我不会去关注他,继续视而不见,多么可笑,因为那一天,我开始把自己一步一步推进火坑,直到无法自拔!”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吗?”

“当时那个‘女’孩告诉我,她一点也不喜欢他,还说要我加油,我哭笑不得,但我很感‘激’她,我想我一定有办法让他来到我的身边,孩子是最好的筹码,直到被绑架后,我以为他会来救我,可是我等啊等,相继来了两个‘女’人要救我出去,我都拒绝了,我执拗的只想他来,呵呵,我失算了,被救出来后,我问过他,可是他的态度和当初是一样的,说什么离婚的时候到了,我再也不抱任何的希望了,神母,我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办!”

叶楠‘揉’‘揉’眉心,继续笑道:“其实你应该告诉他,你有了他孩子的事情,或许……”

陈月儿伸手捂住脸摇头,哭道:“呜呜呜如果真是那样,我想我真的会崩溃的,神母,你不了解他,或许他会要了孩子,但是生下来后,他还是会选择离婚的,那时候我怕就真的放不开了,而去祈求他,你懂和孩子不得不分开时的心情吗?”现在她已经不想和孩子分开了,更何况生了后。

“所以你决定打掉孩子,离婚是吗?”

“是的!”不愧是举世闻名的人,这样就有了结论。

“你要知道,孩子是没有罪的,其实你今天过来,已经有了决定不是吗?你知道在这教堂里,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希望你打掉胎儿,却还是来了,既然你也不想,为何不好好的爱护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呢?你知道他现在有多想和你早日见面吗?你的婚姻我感到很不幸,但比起你的丈夫,这个孩子和你才是连为一体的,或许你们真的会分离,何不将宝宝一直带在你的身边?”

单亲妈妈不是有很多吗?

陈月儿垂头看看肚子,是吗?宝宝真的很希望和她见面吗?很神奇的感觉,孩子正在她的肚子里呢:“我确实有能力独自养活这个孩子,可是他以后要找爸爸,我怎么办?等有了感情后,他又选择去他父亲那里,叫我怎么割舍得下?”

“人‘性’本善,我相信这个孩子不会离你而去,倘若他真的希望回到爸爸的身边,那也是你无法选择的事情,换个角度想想,你如今就因为怕他将来会离开而扼杀了他,完全不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不觉得很自‘私’吗?很残忍吗?”

“神母,我只是不想孩子在一个不健康的家庭中成长,我很爱这个孩子,为了他,我可以一辈子不再嫁,我只是害怕以后要怎么抚养他,我的心里很‘乱’,很彷徨,很害怕!”

“抚养一个孩子其实并没那么可怕,或许经济跟不上时,你会觉得疲累,但是有时候看看他给出的一个笑脸,你相信我,你一点也不会觉得累!”

陈月儿沉默了,是啊,她本来就不愿意去拿掉,所以来了这里,这件事不准备告诉哥哥,等偷偷生下来后,再说去领养的就好了,否则哥哥一定会和陆天豪闹翻,那对聚龙盘来说是噩耗,她只是个‘女’人,想的没有他们宽广,经常手足无措,拿不定主意,现在神母给了她力量。

突然好想见孩子的笑脸呢,双手合十感‘激’道:“谢谢神母的教导,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会把他生下来,哪怕再痛,再苦,我也心甘情愿!”

离开了教堂,突然觉得外面的世界变得美好起来了,心灵上觉得得到了神的庇佑,这个孩子是神赐予的,耶稣给挽留住的,所以越来越期待孩子的到来,再也不会有想打掉的念头,温柔的笑道:“宝宝,妈妈很爱你,不期望你将来能回报什么,只要能永远陪在妈妈的身边就足了,走,我们现在医院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离婚就离婚,就算没有哥哥,她的军需品店也做到了那么大,全市有四家,每个月的收入很乐观,养活个孩子还不简单吗?而且她相信只要从现在开始,更加努力的话,生意会越做越大,前途一片光明啊,钟飞云,我赞同我们离婚了。

一个根本不在乎我生死的男人,我又何必再为他‘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呢?

砚青捅了捅叶楠的手臂:“别看了别看了,说说,她说什么了?”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从小在黑道的熏陶下‘摸’爬滚打,而且还当过兵,干的也是卖军需品的生意,走的完全是正道,这种‘女’人,很强势的,想不到也有需要来祷告的一天。

看那表情,好低落呢。

“你呀,好奇心还是那么强,我答应过她,绝不让第二人知道,说吧,明天你打算怎么做?”

“切!还跟我搞什么秘密!”

“那你能把你警方的事全部告诉我吗?”叶楠挑眉反问。

“那是泄漏国家机密,当然不行!”叉开‘腿’落座。

“呵呵,不一样吗?职业不分贵贱,还是说你的事吧!”

砚青见对方是死也不会说就不得不将明天的计划全盘托出。

叶楠不断的点头:“嗯,一定要让他在一天里耗费完所有的‘精’力,我会让阿焰协助你一番,记得照片一定要拍好!”

“我办事,你放心,好了,既然你这么确定,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一会还要去一趟机场,我先走了!”白等了这么久,无趣!

机场内,今日格外的热闹,好似有什么大明星要到来一样,却没有一个记者到场,只有四十多个穿着警服的人笔‘挺’的站在大厅里等待着什么大人物到来,一百多名武警将游客阻挡在四周,不让靠近。

砚青为首,正对出口,全体立正,发挥着警员们独有的素质。

一对哭得肝肠寸断的老夫妻到来时,游客们脸上的嬉笑敛去,仿佛明白了他们迎接的不是某个官员,而是一个烈士,不再喧闹,庞大的空间瞬间寂静无声,忧伤不一会侵蚀着所有人的灵魂。

十分钟后,李隆成捧着一个骨灰盒渐渐‘露’脸,后面跟着两个手下,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些警员。

砚青刚毅的眸子内,泪水打转,直到只剩下十米距离时,铿锵有力的大喊道:“敬礼!”

“呜呜呜呜!”蓝子和李英一起呜咽了起来,多少次,王涛陪伴着大伙一起共患难,同生死,一起打闹的,一起疯狂的,一起欢笑的,缉毒组成员们,发过誓言,大伙一起干到退休的一天,风雨同舟。

而此刻,看着那盒子越来越近,都咬牙忍住要嚎啕出声。

“天啊……”王家老妈妈无力的差点跪下,被两名警员搀扶住,无论是为国家牺牲,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都让周围的游客们无法再‘露’出笑脸。

李隆成将盒子送到了砚青的手里,后对两位老人道:“对不起,我们无法将他给与你们,他是我们的骄傲,是我们的榜样,是我们烈士陵的一员!”他只能去烈士墓园,永垂不朽的烈士墓园。

局长办公室

“啪!”

厚厚一本书籍就这么硬生生砸在了砚青的头顶,老人更是赤红了眼,咆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个解释,立刻给我个解释!”指着骨灰盒不放。

砚青难得的没有生气,即便这个人是抚养她的人,是她的干爹,可还是有着浓郁的失望,将手里调查来的所有庇佑教和布勒多王国的资料扔到了桌子上,还有那一段刻骨铭心的视频:“如果您当初相信我,如果您不是那么的愚忠,如果您不那么的怕死,他就不会牺牲!”

老人瞪了干‘女’儿一眼,将对方送来的东西一一过目,越看越吃惊,看完视频后,更是无力的瘫坐在椅子内,不再开口说话。

“您好好想想吧,这次我不怪您,我也有错,让您在市局面前无法再得到信任,局长,市局他并不值得您如此鞍前马后,是,耶稣是名正言顺的王子,下一任国王,可市局每天请他吃饭喝酒,都没发现他的问题,只能说识人不清,还让国防部去保护他,真是可笑至极!”

“所以呢?”老人摘下警帽,‘揉’了‘揉’没剩几根的灰发。

砚青深吸一口气,坚决道:“所以我不打算把这事告诉他,透‘露’出去的风声也是迎接的是个卧底去世的警员,没报出名字,这件事,我想自己来解决,已经和柳啸龙陆天豪合作了!”

老局长冷冷的抬头:“你有和他们合作什么?”

“我要与他们合作一起扳倒庇佑教,不需要借助上面的帮助,等真相大白的一天,我会让那些人看看,市局是一个多么有眼无珠的人,也对,他只想着他自己能过得好,能保住乌纱帽,曾几何时,不就是想利用我吗?要不是我够聪明,早就被‘逼’梁山了,您放心,我能查出庇佑有问题,我就能将他绳之于法!”说完不再回头的离开。

信心有,就是没有柳啸龙多罢了,也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那男人才会让她出动。

“砚青!”

砚青停住脚,没有回头:“嗯!”

老局长放下了高傲,起身来到了‘女’人面前,欣慰的笑道:“你长大了,好,这事我不干预,你全权负责,需要什么的,只要你开口,我一定满足你,当然,我调动的人手有限……”

“局长,这次我们不需要调动人手,缉毒组全体成员二十四名,能给他拿下!”

“这件事,我很内疚,希望你明白,我们是不得不服从,既然你有调查得这么清楚了,又不相信上面,那你就万事小心点!”这孩子,不老实归不老实,办起案子来,真的比他还‘精’明得多,这次她算是误打误撞了,想不出名都难了。

布勒多,那可是比拿下云逸会还要荣耀的事,就是不知道最后这个王国会归谁手下,如果他们是黑道,那自然就是他们的了,可他们不是土匪,离英国最为接近,会被英国政fǔ收走吧?到时候这个干‘女’儿,再也不会是缉毒组的成员了,或许会一步登天。

本应该高兴的,可一想到这冒冒失失的孩子真的做了什么比他还高的职位,可要怎么办?凭她管理的头脑,也就适合那么几十个警员,突然要管几百个像他这种身份的人,甚至比市局还要庞大的官员,她会吗?

野心大是没用的,还得有足够的实力。

“嗯,对了,明天我就要和柳啸龙离婚了,您去找民政的人通个后‘门’,我……我卧底的身份被发现了,不能干了!”

“你这孩子……呵呵!”刚要怒骂,但此刻他就像个罪人,不得不顺从:“好好好,我会的!”算了,这段婚姻,到尽头了,柳啸龙啊柳啸龙,咋连个‘女’人都拿不下呢?太失败了。

砚青没想到干爹会这么爽快,还以为要争执半天呢,拧眉道:“这事你先不要告诉他,他的态度还是一样,不赞同,所以这次我等于是骗得他离婚,干爹,不要给我留任何的后遗症,您做得到吗?”

老局长‘挺’起大肚,不屑道:“我看得起他,那是因为他是我‘女’婿,不代表我就怕了他,既然你都计划好了,说明他那里的工作你会做好,你能做好,我自然不会让他有辩驳的机会!”

“谢谢您!”

哼,想不到我们父‘女’俩也会有互相利用的一天,是的,她本来有想过这事也先不告诉他,反正又不需要他调动人手,多此一举,但是想用这个来威胁他,敢不答应她的要求,案子一结,就把他也供出去。

老人的爽快告诉她,他是想借用她,而在辉煌的大道上再留一个脚印,放心吧,就算您不帮我,我也不会到最后把你推向深渊的。

“那个……要是案子完了,你可不能说我和市局同流合污……”眼光不断的放电。

砚青嚣张的眨眨眼:“看你表现喽!”说完就走了出去。

“我今晚就去一趟老明家……”

某‘女’扬‘唇’,去吧,搞定那老头,你才有升官的一天,好日子终于要来了,柳啸龙,你真是厉害得紧,需要我利用王涛的牺牲来换得一本离婚证书,一点也不后悔,离婚后,就一个人过,安安心心的将下半辈子投放在事业上,把王涛没来得及奉献的东西全部一并奉献给社会。

加油加油,砚青,你一定会成为全国最最优秀的警察的!

------题外话------

男主这次真的要吃瘪了,拿到离婚证书时,还在想那是真是假呢,因为他从来就没答应过,更没跟‘女’主去过民政,怎么就收到了离婚证书呢?可法律上,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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